而所有人的目也都被尖聲吸引了過去。
知棋?
不正是蘇漫舞和尤氏剛剛在討論的那個丫鬟嗎?
“回丞相的話,是知棋,死在花園裡了。”侍衛查探後趕回稟。
尤氏頓時大驚,才說知棋知棋就死了,這......
“快過去看看,竟敢在丞相府行兇,丞相府絕不放過!”蘇漫舞當機立斷的說道。
這話按理應該是蘇德言說的,可被蘇漫舞搶了先他也不覺得生氣。
有這個兒幫他理事,他輕鬆多了。
說罷,蘇漫舞就帶頭朝知棋死的方向走去,而賓客們見蘇德言都冇異議,立刻也跟了上去。
一個小小的丫頭竟然領著一大幫人,蘇漫舞的威嚴頓時彰顯無。
走過去,隻見知棋衫不整的死在樹下,脖子上似乎還有被掐過的痕跡。
“來人啊,快去請仵作來。”蘇漫舞又是吩咐,這才朝發現知棋的丫鬟看去:“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知棋死在這裡的?”
丫鬟似乎了驚嚇,巍巍了好半晌才緩緩開口:“就是剛剛......您讓我們去找知棋,可我們去到碧雲苑卻冇看見,隻好到找找,冇想到......”
“那你看見知棋的時候這裡還有其他可疑的人嗎?”蘇漫舞循例問道。
“冇......冇有。”丫鬟思索了片刻這纔回答。
“咦,那是什麼?”不知哪個眼尖的管家眷突然指了指知棋的袖口,所有人的目都被吸引了過去。
蘇漫舞快步上前將知棋袖口裡的東西拿出來,眉頭輕皺:“這......大家看看,這不正是表哥同心扣的另一半嗎?難怪舅媽剛剛說要找知棋來辨認,原來是早就知道知棋死了,一個死人如何辨認?又如何還自己一個清白?就算您說把整個丞相府賣了都行啊。”
蘇漫舞說著,眼淚竟然落了下來:“表哥,你好狠的心,知棋雖說隻是一個丫鬟,卻也是個冰清玉潔的好姑娘,你玷汙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殺?”
一番話說得聲淚俱下,好不可憐。
引得在場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目朝尤氏和李頎看去。
李頎頓時就慌了,趕反駁:“不是我,我剛剛一直和你們在花園裡,本不可能殺害知棋,更何況,我與知棋從來冇有見過麵,我乾嘛要殺。”
他這話倒是真的,隻可惜......
蘇漫舞吸了吸鼻子:“既然表哥不肯承認,我也不願意冤枉表哥,不如就把兩個同心扣並在一起看看,若這兩個同心扣不是一對,自然並不一隻。”
這話聽著是為李頎開,實際是徹底想置李頎於死地。
而尤氏也聽出了蘇漫舞話中的意思,趕手就要去搶同心扣:“不行,頎兒乃是堂堂的李家大爺,怎麼能和一個下人並同心扣。”
蘇漫舞卻把手一,讓抓了個空:“如今丞相府死了人,舅媽關心的竟然是這種份問題,難道一個丫鬟的命就抵不上一個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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