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謀害姐姐,當眾行兇這可是大罪。
不僅如此,剛剛被馬車驚到的百姓也會把責任怪到頭上。
這麼大的一頂罪名可扛不住啊。
蘇靜甜頓時就慌了,淚如雨下的哭了起來:“三姐姐,冤枉啊,我那是太擔心你了纔會口不擇言,我怎麼會害你呢?”
說罷,還不忘朝玉時銘眨了眨瑩瑩大眼,似乎是希玉時銘能幫。
可惜打錯了算盤,招惹上玉時銘這個煞神,下場隻怕會比剛剛更慘。
隻見玉時銘輕輕勾,眉眼流輾轉,一副憐香惜玉的口氣:“既然四小姐喊冤,依本督之見,不如就給四小姐一次平反的機會?”
蘇漫舞挑了挑眉,知道玉時銘肯定又有壞點子了,於是點頭:“就依九千歲的,如果查清此事是我冤枉了四妹妹,我便從這裡跪回丞相府,反之,如果查清此事是四妹妹故意害我,我也不求其他,四妹妹從這裡跪回丞相府即可。”
話音落,一片嘩然。
雖說這裡離丞相府並不遠,可要用是跪著回去,膝蓋不殘也損傷極大啊。
不過蘇漫舞說得公平,如果是冤枉了蘇靜甜自己也跪,這不讓百姓心服口服,也就冇什麼可說了。
玉時銘略帶驚訝的挑了挑眉,你就那麼相信我?
雖然冇有出聲,蘇漫舞似乎能懂他的意思,點了點頭。
玉時銘角的笑容突然放大:“好,就這麼說定了,來人啊,把那個車伕給本督抓過來。”
想知道這件事和蘇靜甜有冇有關係,問一問李頎不就知道了。
一聽玉時銘要抓李頎,蘇靜甜嚇得汗都流出來了,隻希李頎早被玉時銘剛剛的那一腳踹死,不然的話......
本來還因為玉時銘幫講話開心了一下,冇想到是這種辦法。
這哪裡是幫,分明是想害死!
李頎被人抬了過來,隻見他麵無,張著,卻發不出聲音。
蘇漫舞皺了皺眉,這怎麼辦?
李頎不能作證,也就無法證明這件事和蘇靜甜有關,難道這件事就這麼讓蘇靜甜躲過去了?
玉時銘卻不慌不忙的朝桌子使了個眼,桌子得令,拿出一顆藥丸就塞進了李頎的裡。
那藥丸想必是什麼療傷的好東西,李頎一吃,神便好了許多。
“說,是誰與你合謀要害三小姐的。”桌子也是審問犯人的高手,直接按住李頎被踹中的地方問道。
隻見那裡凹進去了一塊,明顯是肋骨被玉時銘給踢斷了,如今再被桌子這麼一按,頓時疼得李頎慘連連。
“我說,我說,是甜表妹讓我這麼做的,甜表妹,救我,我好歹是你的表哥啊。”李頎本就對蘇靜甜剛剛把罪名都甩給他覺得心中有氣,如今又疼這樣,哪有心思再想其他。
他隻求桌子趕停手,至於蘇靜甜會有什麼下場就和他沒關係了。
見李頎一下子就把供出來了,蘇靜甜驚得險些暈過去。
怎麼辦,先彆說如今有玉時銘和那麼多人在場,要是這罪名落實,今後還有何麵出來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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