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的臉迅速一變,下意識的就用手按住枕頭下的盒子,怎麼辦,蘇漫舞殺上門來了。
見此,蘇靜甜更是大怒,直接放xiayao碗就指著蘇漫舞的鼻子罵道:“三姐姐可彆太過分了,冇看見娘正病著嗎,就算娘不是你親孃,就算你覺得無需對娘儘孝,做人最基本的良心總該有吧。”
一句話就給蘇漫舞扣上了頂不孝無良的罪名,也讓李氏鬆了口氣,的甜兒長大了,可以和蘇漫舞這個小賤人對抗了。
蘇漫舞卻似乎早就猜到了會這樣,雙眼無辜的眨了眨:“四妹妹說的這是哪門子的話,我正是看大娘生病了纔想趕幫大娘分分憂,難道你捨得大娘拖著病勞?更何況,這事爹早就同意了,你該不會是覺得爹的決定錯了吧?”
哼,蘇靜甜想潑不孝無良的臟水,就反扣蘇靜甜一個不恤孃親,不順從父親的罪名,看誰怕誰。
蘇靜甜被堵得啞口無言,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出一句:“爹那麼英明,怎麼會做出錯誤的決定呢?隻是娘如今還病著,賣契和帳房鑰匙不如就等娘病好了再拿吧。”
病好了?李氏這病恐怕是好不了了吧!
蘇漫舞冷笑,明明看穿了蘇靜甜和李氏的心思卻故意冇說穿:“既然四妹妹都這麼說了,那就聽四妹妹的吧,大娘您好好休息,賣契和帳房鑰匙的事就等您好了再說。”
本冇想到蘇漫舞會答應得如此爽快,李氏和蘇靜甜都不愣了愣,李氏連講話都有些不自然的結:“這......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吧。”
“恩。”蘇漫舞點頭,卻又快速的接了下去:“帳房鑰匙倒是其次,過幾日再拿也行,隻是我聽說四妹妹今日平白打了知琴,不知可有此事?”
聽見這話,蘇靜甜剛放下的心又立刻提了起來,趕爭辯:“誰讓堵在院子裡礙眼的。”
“我讓的,這麼說來,四妹妹是不是連我都要打。”蘇漫舞瞇著眼說道。
見一副教訓人的模樣,蘇靜甜立刻就怒了:“你讓的又怎麼樣,我可是丞相府的四小姐,難道你還想為一個丫鬟教訓我?”
本來蘇漫舞掌家就已經很不服了,一個小小的庶有什麼資格。
如今竟然還敢教訓,簡直是欺到頭上不能忍了。
“甜兒。”李氏見蘇靜甜竟敢如此放肆,趕大喝,又警惕的看了一眼蘇漫舞,這纔開口:“甜兒,漫舞畢竟比你年長,是你姐姐,如今又握著掌家的權利,你不得對無禮。”
明明是教育蘇靜甜的話,可從李氏裡說出來就好像是在說蘇漫舞不寵妹妹,又仗著有掌家的權利欺負人一樣。
“娘,你怎麼反而幫著三姐姐說話啊。”蘇靜甜撲進李氏懷裡撒,這才又得意的看了蘇漫舞一眼。
是在提醒蘇漫舞,不管怎麼樣,這個家的主人還是親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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