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串珠
『這孩子長得不錯的,什麼來著?好像阿寶?』
『哈哈哈哈,山野村夫果然取不了什麼好名。嘖,白白的,一定可以賣個好價錢。』
『在賣掉之前我們先用一用吧?』
『哈哈你這蟲,原來你好這一口。』
『別告訴我你們沒想過呀!沒開苞過的男,那屁可了!』
『那我們就……誰?阿阿阿阿阿!』
……
『可憐的孩子,沒事了,這裡是青雲派。以後,我就是你師尊……』
「師尊!」
蒼玄從夢中驚醒,便是一陣酸,只好又倒回被褥中。祈墨雙手環著他的腰,躺在他側,皺起眉頭一臉不滿。
「我的小阿寶,我都這麼努力滿足了你一夜,你還想著你師尊?」
「你……你我什麼?」
「我的阿寶,我的寶貝兒。我可發現了,每次我你的名,你的小就會將我的棒咬得好。呵呵,現在是不是屁也一一的呢?」
祈墨說著,就將手向蒼玄被褥中赤的,指尖游移到口徘徊。被開拓了一整夜的小還微腫著無法閉合,祈墨輕易就能將手指的前端,上那的壁。
「唔……住手……」
「阿寶……乖……」
「阿……哼恩……」
「覺到了嗎?這裡果然一一的呢……」
祈墨翻上蒼玄,分開他的雙,自己兩手捧著下人的,轉而用拇指去娑著口的。
「哈阿……阿……恩……」
「寶貝兒,你還記不記得,在你小的時候,你爹曾經給你帶回來一隻黑狐貍?」
祈墨自己的中指,在小中快速的旋轉,蒼玄絞被褥,抿著嗯嗯阿阿的息,幾乎無法思考。
「你還記不記得,你對那只黑狐貍做過了什麼?」祈墨臉上帶著微妙的笑容,讓他英俊的臉容看起來更為邪肆。
「我……我……恩……阿……不要……阿阿……」
祈墨的手指對準蒼玄的敏用力刺,蒼玄扭著頭承強烈的快,烏黑的長髮披散,赤的泛著紅,表迷,在一床凌的被褥中顯得無助又糜。
「你一定記得的……你剃了那只黑狐所有的,只為了給你娘做一件狐裘。我可的小阿寶,我和你……可是有著海深仇呢!」
祈墨出手指,在床邊索了一陣,手裡多了一串珍珠,粒粒渾圓飽滿,約有一指半的寬度。蒼玄不會天真到認為是黑妖狐要送給他的首飾,但他一時也想不到一串珍珠能用來做什麼……雖然他很快就知曉了黑妖狐的意圖。
「你要做什麼?不要!拿出去……阿……」
祈墨一手按著蒼玄的腰,另一手將飽滿的珍珠一粒一粒塞口。看著小抖著將珠子包覆吞,令他脈賁張,好不容易才忍住將自己的慾直接的衝。
「妙的地方需要一些點綴,你說是不是呢?寶貝兒。」
蒼玄撇過頭去,雙眼通紅的微著,被塞的珠子越來越多,他本不敢去數。祈墨將最後一顆珍珠推小,替蒼玄穿上,再給他套上裡,便喚了冷秋進來伺候。
「小玄,如果你自己拿出來,是要懲罰的唷!還是寶貝兒想再騎一回駿馬座呢?」
祈墨湊在蒼玄耳邊低語,在那微紅的耳廓上吹了口氣,而後笑著起披,一臉神清氣爽的出了房門。
「唔……」
蒼玄一起,就覺到的珠子推來去的上壁。他重重的了好幾口氣以平復呼吸,努力忽視飽脹的異,讓自己看起來面如常。
原來黑妖狐就是當年的那只黑狐,他幾乎都忘了那可憐的小東西……雖然黑妖狐一點也不小,還很可惡!為了剃的事,就用盡心機設了這個陷阱來抓他,可惡頂!
來到庭院打坐,蒼玄卻靜不下心來,的異無論如何都難以忽視。後因為包裹著會不時移撞的,壁被刺激著收,讓珠串在,甚至吞得更深,直頂到了深,帶起一陣一陣的麻。
「可惡……」
這種狀態,他本無法練劍!
即使如此,好強的蒼玄還是出配劍,將青雲派的每招每式包括從上乘籍裡新習得的劍招都練過一遍。埋在他的珍珠串便隨著他劇烈的作滾,到後來蒼玄已是滿面通紅,熱汗涔涔,比和人對過招還要累。
「不知道小弟有沒有這個榮幸和大嫂切磋?」
「啪」的一聲,一位穿著青袍的男子笑嘻嘻的收了手中的扇子,輕靈的跳到了蒼玄面前。蒼玄在祈府已經待了足有一月以上,他認得眼前的妖狐,是黑妖狐的五弟,擅使鐵折扇,在六界有個外號鐵扇公子。黑妖狐的五弟看上去也是風度翩翩英俊瀟灑,但個輕佻玩世不恭,將闖禍當好玩的遊戲,祈墨這個大哥也經常為他氣結。
「五公子客氣了,請。」
面對實力懸殊的挑戰,蒼玄仍毫不猶豫的應承了,也不怕眼前這只同樣是一千五百歲的妖狐會對他不利。
鐵扇公子向他抱了抱拳,便立即向他攻來。祈家老五手中的一柄鐵扇使得非常靈活,且攻勢凌厲,即使沒有近,扇緣的氣勁也足以將蒼玄的袍劃出一道道的口子。蒼玄專注於攻防,沒有發現自己的帶已經被劃開,長袍底下修長的大隨著擺盪若若現。
「哎呀,這風景真不錯。」老五笑得輕佻。
蒼玄一手拉攏擺,不悅的蹙起眉,狠狠的瞪向鐵扇公子,將老五嚇了好大一跳。
「雲山烈焰!」
讓老五猝不及防的一招法猛然攻至,他用鐵扇抵擋,慣用的鐵扇瞬間變得燙手,他只能一把甩開。武離手,輸贏立見。
「承讓。」蒼玄收劍抱拳,臉上並無特別欣喜,他知道鐵扇公子只是反應不及而已。
「嘖嘖嘖,大嫂真是道武之學的奇才,難怪大哥對大嫂傾心不已,連我們的三哥都比不上。」老五重新拾起鐵扇,拿在手中扇呀扇,眼神中多有玩味。
「只是過往的私仇未了而已。」
「呵呵呵……大嫂看起來微恙,還是先回房歇息吧?」
「嗯,失陪。」
蒼玄收起配劍,不去理會祈家老五那打量的眼神,快步的回房去了。
回到房,蒼玄立刻遣退冷秋,只說自己要先歇息。待冷秋一出房門,他再也忍不住了,趴到床沿,去自己的外袍和,將手指向後腰索。珠串因為他劇烈的作,已經被吞得很深,他皺著眉將手指探,到其中一顆珠子,嘗試的要將珠子拉出來,卻只是推得更深。
「唔……恩……」
蒼玄著氣,覺到因為深的,他的下腹也因此起了反應,脹熱不已。
他兩指,好不容易終於住了其中一顆珍珠,將串珠慢慢拉出外。珍珠一顆一顆的出,娑過口的時候有一種奇異的覺,最後終於將整串珠子拉出外。
蒼玄將珠串甩到床上,跪坐在床沿,上半趴在被褥上氣,慢慢的平復呼吸。過了一會兒他才想到黑妖狐離去時對他的警告,心便重重沉了下去。難道要再把這串珠子塞回去?
想到那個讓他理智全無的駿馬座,蒼玄打了個寒,著頭皮起珠串,抖著往自己的後送去。
「我的小阿寶,你真不乖。」
祈墨的聲音出現在後,蒼玄手一抖,串珠差點從手中出,黑妖狐一把抓住他著串珠的手,將珠子他的。
「聽說你贏了五弟,我的阿寶真是厲害。為了獎勵你,只要你自己將這串珠子塞進你這可的小裡,今日我就不懲罰你了。」祈墨以一種開恩一般的語氣笑著說。
「……」
「還是小玄你其實比較想騎駿馬座呢?」
「我不要!」
蒼玄想到那邪惡的木雕馬就頭皮發麻。祈墨見他沒有作,故意將串珠的一頭向他的口,然後用力推。
「我已經幫你一把了,剩下的你得自己來唷!」
「……哼恩……」
無奈之下,蒼玄只好遵從。他和黑妖狐已經有了約定,只要能早一日打敗祈墨早日離開,他什麼都可以忍!蒼玄食指按住珍珠,往自己的推進,後端的珍珠便推著前端著珍珠,過壁,一點一點的撞深。
「恩……恩……」
蒼玄咬著,角還是逸出了低,氣息又漸漸重起來,一張臉也泛起緋。祈墨死死的盯著那的口,將同樣泛著的珍珠一顆顆的吞。還有蒼玄那修長的指節,因為作在小中進出著,就像他在自一樣。
「哈阿……阿……阿……恩……唔……」
後又再次有了脹滿的覺,蒼玄臉紅的幾乎要滴,好不容易將最後一顆珠子推。他鬆了一口氣,用潤的眼神向站在他後的黑妖狐,卻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有多麼勾引,而祈墨早已被方纔的景象撥的全燥熱。
下突然被抬起,整個人被推到床上,蒼玄還來不及反應,祈墨已經解開頭,將塞在他的串珠一把扯出。
「哈阿阿……阿……恩阿……阿阿阿……」
隨即,他的後立刻被又又熱的柱到最深,一聲高立刻從裡流洩而出。
「你這個小浪蹄子,本是生來勾引我的!」祈墨著那兩瓣,用力將自己搗到最深。
「阿阿……阿……我不是……恩……阿……哈阿……不要……阿……阿……」
祈墨劇烈的撞擊著的小,裡面又又熱,真是不管多次他都無法饜足,只想不斷的馳騁,用濃濃的將裡頭灌滿直到滿溢出來。
「阿阿……恩阿……哼恩……恩……」
明明很害怕這種強烈的快,但很快的就會索求更多。蒼玄仰著頭一邊抗拒一邊嗚咽,後那裡又脹又熱。黑妖狐的撞擊毫不留,但是那種又麻又蘇的快讓他全上下都為此慄不已。像在雲海中被拋上拋下,又像在水中載浮載沉。
「阿寶……我的小阿寶……我的寶貝兒娘子……」
蒼玄已經習慣了黑妖狐帶點狎戲的稱呼,但卻會因此更有反應,尤其在聽到自己的俗名,腦袋直接一片空白。
「喔……寶貝兒……用力夾我……喔……乖阿寶……可的小阿寶……」
「亨恩……恩……阿……嗯嗯……阿……哈阿……」
完全不是自己的,只會隨著黑妖狐的刺和喚而回應。那熱大的刃不斷的撐開壁,不斷的進出撤,覺卻是又脹又麻又舒服。
「唔……恩……求你……慢點……阿阿……恩……慢點……」
他的神智隨著快速的鼓搗,一起被攪得一團混,他只能像離水的魚張著用力的息。
「我知道……寶貝兒你很爽……所以求我慢一點……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舒服?」
蒼玄將頭搖得像波浪鼓一般的否認,祈墨輕笑一聲,拉起他的腰,壞心眼的猛力重重一撞,蒼玄便高聲了出來。
「阿阿阿……恩阿……不要……恩……阿阿……要壞了……阿……嗚……恩阿……」
祈墨聽到下人已經帶著濃濃的哭音,特別有就。他最喜歡將一臉淡漠的蒼玄欺負到哭出來,最好是一邊哭一邊求饒一邊,然後被他干到出來。那種微微失神又無助的表,是最強烈的催藥了。
「寶貝兒……你的裡面好熱……好棒……真是個妙……」
「阿……阿阿阿……」
蒼玄和祈墨同時達到了巔峰,祈墨更直接將大量的熱在蒼玄。
「呼……太棒了……」
祈墨倒在蒼玄上,將他牢牢的著,而後將他的抱住,輕的在他耳邊道。
「寶貝兒,我們就算永遠這樣過日子,也不壞吧?」
「……不要……我討厭你……你這個可惡的……黑妖狐……」
「呵呵呵,我可是你最心的『小黑』呢!」
「當時就該讓你被阿爹皮!」
「呵呵呵呵……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我可是用對你最好的方式來報我的仇,看我多有良心……」
「……」可惡,可惡,可惡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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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唯西以為自己恨他恨到骨髓,卻不知在那個夜裡,已情根深種。-風月入我相思局,怎堪相思未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