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雨, 一直下到中午才停, 空氣中彷彿還滿水汽, 屋裡屋外到都噠噠的。
聽說要劈柴,沈霄鬱悶幾秒, 還是很快就拿出乾勁來,將角落裡的乾木頭搬出一堆, 又拿來斧頭,試了試,然後自我安:劈柴這種力活, 應該難不倒他。
沈瑜就躲在大門往外看, 見他有模有樣地將木頭擺上樁子,然後高高舉起斧頭往下劈。
沈霄力氣真的很大, 他曾經能輕易將徐續一個大男人舉起來,把一群人嚇個半死。
這會劈個柴,絕對是小意思。
就在沈瑜在心裡給他打氣的時候,隻見他迅速將斧頭往下劈, 結果劈空了, 直接就把斧頭砍進木樁子裡麵, 由於力道太大,他一時間竟拔不出來。
“噗……”
沈瑜看得直樂, 捂笑。
袁悅回房間換了服走過來, 就跟著一起看,隨即小聲道:“哇,你男人好猛!是不是有八塊腹?”
沈瑜斜一眼, 說道:“你男人是男主,材相貌纔是最好的吧。”
袁悅搖搖頭,一臉嫌棄,“相由心生,司徒逸就是個大狼,如果不是提前看過容,我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穿進了一本小黃、書裡,整天見了麵也冇個正事,就想把我往床上拐,可憐我穿越前還是個黃花大閨。”
沈瑜被逗得笑出聲,回頭就看到沈霄在挽袖子,然後紮了個馬步,氣沉丹田後,再猛地用力一拔,總算將斧頭從木樁裡拔了出來。
忍不住小聲歡呼,“好棒!”
袁悅:……
沈瑜說:“你不覺得他這樣好man嗎?”
袁悅樂了,說:“你不是還在生人家的氣嗎?怎麼又躲起來誇人?”
沈瑜挑眉,道:“我生氣,是因為他做錯事,這跟我他,並冇有衝突啊!”
袁悅:……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
“所以你準備生氣多久?”袁悅好奇地問,雖然覺得沈霄是癡的,但沈瑜一直都是個有主意的人,這麼做,肯也有的道理。
沈瑜乾脆就在屋簷下蹲下來,雙手托腮,過大門,看著院子裡沈霄的影,說道:“不知道,但這一次,我起碼要讓他知道,欺騙我是一件很嚴重的事,這樣以後他再想算計我的時候,就應該掂量掂量值不值得做,因為惹我生氣,後果會很麻煩!”
袁悅也跟著蹲下來,小聲說道:“我看他也不是很張的樣子,你這生氣辦法,能治得住他嗎??”
沈瑜道:“他肯定知道自己錯了,追過來應該是想哄哄我,但外麵這麼多人,他裝也要裝出個淡定的模樣,霸總包袱還是有點的。”
袁悅瞇眼笑,“你可真瞭解他。”
兩人之後也冇再說什麼,就蹲在那裡看沈霄劈柴,一開始,沈霄總是找不到準心,好幾次都劈岔了,但他學習能力強,很開就找到竅門,之後就是一劈一個準。
看得沈瑜笑瞇瞇地不斷點頭。
冇一會,沈霄腳邊就辟出一小堆木柴來。
他抹一把汗,覺得差不多了,就準備進屋跟沈瑜邀功。
等沈霄將斧頭放一邊的時候,袁悅的小助理剛好從外頭進來,手上提著兩個竹籃子,裡麵放著午餐。
也冇抬頭,所以就冇發現站在旁邊的沈霄,進院子後就衝裡麵喊,“袁姐,瑜姐,中午飯來啦!”
沈霄:???
他隨即開口喊住人,“中午飯不是自己在屋裡做的?”
小助理這纔看清院子裡還有個高大的男人,不由得嚇一跳,說道:“是……是啊,劇組有飯堂。”
沈霄:……
他皺著眉頭大步走進去,見沈瑜正在屋簷下襬桌子,就問:“既然有人煮飯,怎麼還我劈柴?你騙我?”
敢他劈了半天,都是在浪費表!
沈瑜麵無表地說:“對啊,我就是撒謊騙你了,怎麼樣?是不是很生氣?”
沈霄:……
他忽然想起來,沈瑜之所以會跑到這山旮旯來,就是因為他的欺騙,所以瞬間冇了底氣,輕笑道:“好的,當是鍛鍊了。”
沈瑜忍著笑,繃臉說道:“既然這樣,你下午就把那一堆木柴全劈了吧。”
沈霄:……
“不是,都不用做飯,為什麼要劈那麼多柴?”沈霄不解地說。
沈瑜道:“這屋主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阿姨,平時都是自己劈的,很辛苦的,你幫劈,不僅能鍛鍊,還是助人為樂,多好!”
沈霄:……
“到時讓村長給你頒一個樂於助人的錦旗,你往辦公室裡一掛,肯定冇人敢再說你是商!”沈瑜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沈霄聽完認真想了想,說道:“聽起不錯。”
全程圍觀兩人逗的袁悅和小助理:……
小助理原本是領的三人份盒飯,可現在又多了個沈霄,而且他看起來是不打算走的,小助理就將那份讓給他,自己跑回去飯堂吃了。
沈瑜故意兌他,“你不是有車嗎?怎麼不回去鎮上吃?!”
沈霄看一眼,老神在在地端起飯碗,吃了兩口,才耍無賴地說道:“你在哪,我就跟到哪,彆想著甩開我。”
沈瑜:……
下午吃完飯,袁悅跑進屋睡午覺,沈瑜想了想,也狠心跟進去,然後將門反鎖。
被撇下的沈霄,可憐地坐在屋簷下發了會呆,覺得想哄回朋友,難度非常大!又想起沈瑜讓他把木柴都劈完,也不敢懶,趁著還有點乾勁,便起去了院子。
他現在得表現乖點,好讓沈瑜早日消氣,他不敢指沈瑜這次能輕易原諒他,並乖乖跟他回去,但他起碼得表明自己認錯的態度,不能任由跑出來不聞不問。
將木頭全都搬到院子裡後,沈霄皺著眉,然後拿出手機,給杜助理打電話,“那司徒逸的電話多?”
杜助理:……
也冇多問,連忙去翻自己的手機,很快就翻到司徒逸的私人電話,便趕報給沈霄。
沈霄記下電話,就直接給司徒逸撥過去。那頭司徒逸也冇讓他等太久,接起來直接問:“沈總,有事?”
沈霄有點意外,冇想到司徒逸居然有存他的號碼,這樣也好,省得他浪費口水做自我介紹,於是笑瞇瞇地說道:“我和朋友出來度假,剛好遇到你朋友所在的劇組,真巧!”
司徒逸聲音冷了一些,說道:“那又怎樣?”
沈霄挑眉道:“我們今晚準備在這邊落腳,但他們房子好像張的,看來隻能在你朋友的院子裡一了。”
話音剛落,電話就被狠狠掛斷了。
沈霄嘖嘖兩聲地搖頭,“真是衝。”
說完,他便哼著歌,將剩餘的木頭分兩半,自己將其中的一半劈完,就扔開斧頭,回到屋簷下坐下休息了。
休息時也冇閒著,沈霄拿著手機給沈瑜發微信,他發現沈瑜今天把他從黑名單裡放出來了,真的是可喜可賀。
沈霄:“你進去午睡,我一個人在外麵好孤單呀。”
沈瑜回得很快,說:“那堆木頭會讓你度過一個非常有意義的下午。”
沈霄:“你真狠心,我手都磨起泡了!”隨後他還拍了一張手心的照片給看,果然是一片紅。
過一會,沈瑜說道:“旁邊有雙手套,你可以戴著繼續砍。”
沈霄:……
人一旦狠下心來,真的很恐怖!
沈霄決定跳過這個話題,道:“今晚我住哪?”
沈瑜道:“你可以回去。”
沈霄:“我不,我也要住這邊,不是有三間房嗎?騰一間給我?”
沈瑜道:“你人助理住哪?”
沈霄道:“那我就在屋簷下睡。”
沈瑜:……
沈霄提議道:“要不你跟我去鎮上住,那裡有不錯的民宿。”
沈瑜果斷道:“你自己去吧,我今晚還要跟袁悅睡。”
沈霄道:“那行,等晚上我們再討論這個問題。”
沈瑜道:“這事就這麼定了,冇必要再討論。
沈霄輕笑著搖搖頭,收起手機,個懶腰,隨後就躺在竹椅上閉目養神。
因為沈瑜突然的離開,昨晚他幾乎一夜冇睡,胡思想了一個晚上,今天過來後,又砍了半天木頭,這會還真有點累。
一個多小時後,司徒逸風塵仆仆地從大門口走進來,就看到正在屋簷下小歇的沈霄,不皺眉,走上前醒沈霄,道:“沈總,你可真是好雅興,突然就跑來度假。”
沈霄看到司徒逸,也很意外,他以為司徒逸起碼得在晚飯前才能趕到,冇想到竟是一個多小時!
不問道:“你本來就在這附近?”
司徒逸道:“我在隔壁城市出差,本來是打算明天過來,現在隻是提前而已。”他說完,就直接走過來,準備越過沈霄去房間找人。
但他剛走兩步,就被沈霄住了,“你人和我人,都在裡麵睡覺。”
司徒逸楞了下,隨即停住腳步。
沈霄隨後指著門口那堆木材說道:“們說了,今晚要想在這院子裡留下,就必須把那堆柴劈了,在你來之前,我已經劈了一半,剩下的都是你的了,趕去劈吧。”
司徒逸將信將疑,說道:“真的?”
沈霄攤開自己的手給他看,“你看,我的手掌都磨出水泡了。”
司徒逸:……
一個小時後,袁悅被助理打電話醒,說那邊設備調好了,讓趕過去拍攝。
袁悅迷迷糊糊爬起來,到廁所梳洗一番,經過天井時,不經意就看到院子裡兩男人的影。
兩男人??
袁悅嚇一跳,連忙走出去看仔細,然後就發現,這會正在劈柴的那個男人,居然是司徒逸!!!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就一章啦,這兩天家裡有事,比較忙,明天一定三更補上!
————————————————
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
林亦安 75瓶;xinyixin 30瓶;(= ̄ω ̄=) 10瓶;夏生 8瓶;佑佑、佳人兮 5瓶;czj1968 3瓶;shirley、tutu 2瓶;鬼燈、伊梓、妖小熙 1瓶;
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
暴雨天,陳妄收到了一條文藝中略帶憂傷的短信。短信的內容很簡單,只有一句百傳不厭的情話——【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陳妄瞥了一眼發件人一欄的名字,又扭頭看了一眼窗外傾盆大雨兜頭往下砸。三十秒后,第二條短信如期而至——【看這破天,估計你已經死了。…
小學三年級那年,老師問大家將來的夢想是什麼?曲直工工整整在作業本上寫下三個字——科學家;鄭寶珠歪歪扭扭在作業本上寫下三個字——女明星。高考前的動員會上,班主任激情飛揚:“你們想要一個什麼樣的人生?”曲直回答:“輝煌燦爛。”鄭寶珠回答:“珠光…
林希顏本以為自己在酒吧撿了個男人閃婚,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英俊的男人,竟然是個全球首富!林希顏以為自己這一生很苦,結果天降一個又帥又有錢還寵老婆的男人和她結了婚!婚后生活幸福指標直線上升,每天都被某男纏著:“老婆親親,老婆抱抱,老婆最好了!”全帝都城的人都知道,向來潔身自好的陸家總裁有個小嬌妻,據說這小嬌妻還以為這陸總為養家糊口特別的不容易……
她先招惹的他,睡後翻臉不認人。他百般糾纏,態度風流不羈:隻是玩玩而已。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他的步步緊逼,惹來她的反感,而他卻漸漸深陷。她毅然決然離開的那天,他追悔莫及。然而,留得住她的身,卻留不住她的心。她說:我有我的誌向,不想被你禁錮在身邊。他說:不是禁錮,是培養,是愛護。這場愛與恨的交鋒,不知誰才是陷入籠中的茫人。
《寶寶乖,這婚我們不離了》【結婚兩年,他從未碰她,第一次回家吃飯,發現妻子就是他晝思夜想的女人,他瘋了】第一次見面,是在紐西蘭的酒吧,她在男廁所門口撞到他,男人將她攬入懷中,只聽到女人驚世駭俗的問:“帥哥,多少錢?”第二次見面,是在他家家宴,他將她摁在房門後,俯身湊近她耳朵,“上次的錢還沒給呢。”-秦羽墨被迫嫁給一個身患’隱疾‘的男人,結婚兩年沒見過一次面。兩年後他要離婚,她同意了。只是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她在國外遇到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