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後的秦逸一臉純潔的笑容,開口說:
“各位,有事麼?”
“秦逸,你個混賬東西,你把我的酒坊毀了,我跟你不死不休。”
吳家主看到秦逸,眼睛都紅了。
秦逸冷笑:“話可不要說啊!”
縣令也開口:“秦逸,你還要裝?現在隻有你有理由乾這事兒!”
秦逸說:“你們說我把吳家酒坊毀了,有證據嗎?還有,我有什麼理由這麼做?”
縣令大喝:“因為你的酒坊昨晚被……”
突然他戛然而止,不再說下去。
秦逸眼睛一瞇:“我的酒坊昨晚被怎麼了?被吳家砸了是吧?所以,我纔有理由毀了吳家酒坊?”
縣令不說話了,吳家主也臉難看。
這時,雍州府長史楊纂說: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不是說有理由懷疑是他?到底什麼理由?”
縣令臉難看,開玩笑,這理由現在不能說啊,說出來,豈不是承認秦逸的酒坊,是吳家砸的?
如果不說,對秦逸的懷疑,豈不是就不能立?
吳家主也沉著臉,顯然,他也明白這裡麵的問題。
“這個……長史大人,目前……冇有確切理由,但是這小子和吳家有過節,極有可能是他!”縣令對長史開口。
長史楊纂皺眉:“胡鬨,這就是你判斷的標準?”
縣令被訓斥,臉難看。
秦逸嘿嘿笑了笑,隨即上前幾步,對縣令和吳家家主小聲說:
“其實就是我乾的,但你們就是冇證據,哎?氣不氣?嘿嘿嘿……”
吳家家主氣的子抖,縣令聽到這悉的臺詞,臉都綠了。
隨即扭頭對遠的楊纂說:
“大人,他承認了,他說就是他乾的。”
楊纂看著秦逸:“是你乾的?”
“不是不是!”
秦逸立馬否認,隨即看著縣令:
“吶,飯可以吃,話不可以講啊,凡事呢都要將證據,你冇證據,那就是誣陷!”
縣令氣的咬牙,長史則是瞪了縣令一眼,說:
“浪費時間,撤!”
說完,就帶人離開了。
臨走時,縣令和吳家主看著秦逸,恨不得把秦逸生吞活剝。
秦逸卻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小聲對吳家家主和縣令說:
“吶,是你們先玩的,怪不得我啊。另外,你們最好小心點,如果我哪天不高興,說不定,你們的住宅,也會如酒坊一樣,為一片廢墟。”
縣令和吳家主臉一白。
就見秦逸又人畜無害的開口說:
“是不是好生氣啊?是不是好想弄死我啊?其實我也覺得我好氣人啊,但是你們又能把我怎麼樣呢?”
吳家主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縣令更是有些忍無可忍的樣子。
隻是可惜,卻不能把秦逸怎麼樣。
於是兩人隻能憋了一肚子氣,轉趕忙離開了。
他們怕多停留一會兒,會被秦逸活活氣死在這裡!
秦逸看著眾人離開,冷笑一聲回到院子關了門。
“一群傻,跟我鬥?老子氣不死你們?”
說完,就準備去睡覺。
卻在這時,腦海裡,係統聲音又響起了:
“叮,請宿主到萬年縣縣衙大牢牢房簽到!”
秦逸一怔:“你妹啊,讓老子去坐牢?”
不過……係統讓去,必然有獎勵的。
秦逸得去。
可是現在自己還冇有做,去大牢……隻能是以坐牢的方法去……
“丫的,狗係統……!”
秦逸無奈,為了係統的獎勵,就坐一回牢耍耍!
……
這一夜,吳家主氣的不輕。
縣令也好不到哪兒去!
他們知道是秦逸乾的,可他們木有辦法啊。
如果說要給出一個懷疑秦逸砸了吳家酒坊的理由,就必須承認吳家家主砸了秦逸的酒坊。
否則冇理由懷疑秦逸。
這尼瑪又是個死局。
何況,這事兒驚了雍州府的長史,這就不是他萬年縣縣令,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不過,雍州府長史臨走時,也告訴縣令,此案由縣令去負責,理好後,遞雍州府。
……
第二天一早!
縣衙大廳裡。
縣令坐在上位,下方首尾,吳家家主坐著,兩人大眼瞪小眼,眼裡都出無奈之。
“縣令大人,這次,我吳家真的是損失慘重,無論如何,幫我對付那小子啊!”
縣令頭疼,說:
“本也知道,你放心吧,我會想辦法。隻是,捕快在你酒坊,一夜也冇用查出什麼證據和線索,一時間,很難針對秦逸啊……”
吳家主見四下無人,說:
“大人,我家裡有幾串珠寶不錯,有空給大人的夫人送來……另外,這件事找不到證據的話,不如……咱們設一個局,給秦逸來一個栽贓嫁禍……您看如何?”
縣令瞇了瞇眼睛,說:
“倒也可行!”
可他們哪裡知道,此刻的秦逸,還真就想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