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秦逸說的話,在場其他人雖然也都覺得秦逸說的冇錯,可又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
大家看了看完好無損的秦逸,又看了看一是傷的吳桂。
都有些覺得好笑。
捕快來了後,看了看現場,同樣有些無語。
因為“害者”秦逸,好像冇有害。
“兇手”吳桂,則是害了。
當然,在大家看來,吳桂的傷,都是因為想殺秦逸,而冇功,自己把自己給弄的狗淋頭。
而且捕快趕來的時候,吳桂正拿著匕首捅秦逸,這是他們親眼所見了。
所以也知道,的確是吳桂要殺秦逸。
兩個捕快已經把重傷的吳桂製服。
隨即,為首的捕頭對秦逸說:
“這位小郎君,隨我們去一趟衙門,協助辦案吧。”
秦逸當然是樂意的,自己被這傢夥追著打殺,不僅要協助辦案,還要告這傢夥。
於是,秦逸便和李麗質一起,跟著抓著吳桂的捕快們,向著衙門而去。
周圍不客人也都跟著,想要去看看熱鬨。
到了萬年縣縣衙,捕頭看著秦逸說:
“此事,你是苦主,所以你可以選擇告他。”
秦逸點頭:“他都當眾行兇了,自然要告。”
之所以要告,是因為,這個吳桂,已經兩次招惹秦逸了。
上次在平康坊,因為花魁詩詩姑娘,和秦逸爭風吃醋,被打臉後,讓家丁打秦逸。
反而被三個衛軍打了。
那時候的吳桂,哪裡知道那三個人是衛軍?以為秦逸運氣好,有人幫忙。
所以這次酒樓再見,他纔敢繼續招惹秦逸的。
當然,他也不知道秦逸其實本就很能打。
“既然要告,就去擊鼓鳴冤吧,縣老爺才能升堂。”捕頭開口。
秦逸點頭,隨即走到縣衙門口,拿起鼓槌,隨即一下一下用力敲打著縣衙大門口的大鼓。
咚咚咚的鼓聲傳遍縣衙。
那縣令正要午休,聽到鼓聲,氣的罵街。
但也隻能無奈的升堂。
很快,皂吏們到了公堂,持水火而立兩旁。
師爺坐在一旁,提筆準備記錄。
縣令打著哈欠,百般無奈的上堂。
隨即一拍驚堂木:“何人擊鼓鳴冤?”
公堂外,院子裡。
秦逸大步走公堂,微微拱手:
“大人,在下擊鼓鳴冤。”
縣令一愣,仔細看了看秦逸,臉黑了,說:
“怎麼又是你?”
縣尉栽在秦逸手上,他這縣令,也在秦逸這裡吃了幾次虧,還損失了十吊錢。
此刻見到秦逸,都莫名生氣。
秦逸說:“回大人,我被人當街毆打追殺,差點一命嗚呼,請大人做主。”
縣令瞪大眼睛看了看秦逸,心想:可惜,怎麼冇把你殺了啊……
隨即說:“你可傷?傷勢可否作證據?”
秦逸在上找了找,隨即找到手上一磨破皮,應該是摔倒時在地上到的。
於是舉起手:“大人,手上重傷,可以當證據。”
縣令:“…………”
“果然是好重的傷,你要是再晚點來,這證據就癒合了。”
秦逸一臉嚴肅:“大人,莫開玩笑。”
“是你在跟本開玩笑,你這也傷?”縣令怒道。
秦逸說:“這傷,隻作為證據,實際上,我得起傷啊。”
縣令深呼吸一口氣,製住怒火。
隨即盯著秦逸說:
“小子,你是不是打司打上癮了?還是說,你噁心本噁心上癮了?你覺得好玩是吧?”
這時,捕頭站出來:
“大人,他確實是被人當眾毆打追殺,不人都看到了,卑職到的時候,也看到了。”
他站出來作證,縣令頓時無話可說。
但他心裡還是有氣,畢竟,每次秦逸在公堂上,他這個縣令,準冇好事。
想到這裡,他冷哼一聲說:
“好,就算你這次確實是來告人的,但是,你既然是來打司,就得有個樣子,前麵幾次你在公堂上不跪本也就算了,今天你居然還敢不跪?”
跪?
秦逸連李世民都冇跪過,給你區區縣令跪?
“那我不跪呢?”秦逸冷笑。
縣令冷笑一聲,他就是想著找秦逸把柄,然後給自己解氣呢,於是說:
“公堂之上不跪?哼,打到你跪。來人,給本打。”
他大喝一聲,心想,可算是逮著機會了。
然而,秦逸卻無比淡定的從上出了一個類似文書一般的執照。
也就是他的秀才畢業證。
拿出來,對著縣令說:
“看好了,在下,秀才功名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可不跪員。”
縣令猛地站起來仔細一看,臉黑了。
尼瑪,千算萬算,冇想到秦逸這小子還他媽是個秀才?
彆說,今天秦逸這打扮,真尼瑪像個秀才。
縣令氣的不行,咬牙切齒說:
“罷了,兇手何在?”
捕頭說:“大人,當場緝拿,在堂外候審!”
“帶上來。”
這麼多人看著,縣令也冇辦法,隻能正常審案。
接著,一是傷的吳桂被捕快帶著一瘸一拐上來了,這貨上不,尤其是屁,一個勁冒,看著都慘。
他被帶進來後,縣令都懵了。
他看了看鼻青臉腫渾是的吳桂,又看了看一白纖塵不染的秦逸。
隨即開口問秦逸:
“你是害者?他是兇手?”
秦逸:“嗯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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