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馬車不防震,要是不好,連續坐幾天馬車,人都會虛掉的。
這不,才離開臨宜縣沒兩天,文修的臉就有些不好了,坐在馬車裏,看上去似乎有些難。
見大哥如此弱不風,稻花搖了搖頭:“大哥,你這子也太虛了吧,你平時讀書的時候,也要注意勞逸結合呀。”
文凱跟著一旁狂點頭:“就是,每次我大哥出來鍛煉的時候,他都不理我。”
文修看了一眼四弟,沒好氣道:“你那是鍛煉?是玩好不好?”
文凱理直氣壯道:“在玩的過程中順便鍛煉了,兩全其嘛!”說著,看向稻花和文濤,“大妹妹,我發現你和三哥的氣很好嘛!”
比他這個玩鬧的人,看上去都還要有神。
文濤笑著接過話:“那是,在家村,稻花可是出了名的福氣娃娃,從小到大幾乎沒生過什麽病,跑起路來,比大人還快。我跟在後跑,也變好了。”
聞言,文修和文凱都笑了。
文修看向稻花:“是一切之本,尤其是子,有一副好更是天大的福氣。不過,雖說適當運有利於健康,但為子,還是要以嫻靜端莊為主。”
見自家大哥此刻都還不忘說教,稻花歎了一口氣,嗔道:“大哥,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我現在是男子裝扮,又出門在外的,所以,這段時間你就不要老是把規矩禮儀掛在邊了嘛,讓我鬆快些日子。”
天知道,做一個溫嫻靜的大家閨秀有多折磨人,笑不齒,這不能做,那不能說,這對習慣了不拘束的而言,真的是有些難以適從。
文修看了看稻花,見臉還不錯,繼續說道:“世道對子要求比較嚴,一言一行都得從小養,將禮儀規矩刻在骨子裏,這樣,日後不管去了哪裏,也沒人能挑得出你的錯。”
大妹妹子跳,他這做大哥的,有時也難免為著急。
世間男子,大多還是喜歡溫嫻靜的,子太厲害了,難免給人不控的覺,會讓人敬而遠之的。
理念上的衝突,稻花知道是很難用語言說服對方的。
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左耳進右耳出。
古代,為了生存,可以融這邊的世俗規則之中,但是不想被完全同化。
當天晚上,稻花一行人宿在了一家客棧裏。
下馬車的時候,見致高和蕭師爺的子都有些打晃,稻花再次搖了搖頭,這些人太弱了!
“堅持一下,還有兩天就能到府城了。”
臨宜縣位置偏僻,距離府城有些遠,中間又有一段崎嶇的山路,即便是坐馬車,最快也要五天的時間才能到。
見幾個小的神都還不錯,致高鬆了一口氣,他最擔心的就是路上幾個小的生病什麽的。
如今見他們好好的,倒是放心不。
休整一晚,大家的神好了一些,第二天一早,大家又馬不停蹄的開始趕路。
“爹!”
剛坐上馬車,致高聽到老四的聲音,打開車簾:“什麽事?”
文凱笑著將一個水囊遞給了致高:“爹,這是大妹妹熬的茶水,說是提神的,你和蕭師爺要是累了,喝上一些可以緩解疲勞的。”
致高接過水囊,打開蓋子聞了聞:“什麽茶水?倒是香的。”
蕭師爺在一旁笑道:“大姑娘孝心可嘉。”
之後的路上,致高試了試稻花給茶水,發現喝了之後神真的好了一些,立馬給蕭師爺倒了一杯:“蕭師爺,你也嚐嚐,味道還不錯。”
蕭師爺喝了一口氣,眼神亮了亮:“口齒留香,好茶。”說著又小口品茗了一下,問道,“大人可嚐出是什麽茶了?”
致高又喝了一杯:“好像就是普通的茉莉花茶。”
蕭師爺搖頭:“普通的茉莉花茶可沒這麽清洌、醇厚,大姑娘用的茶葉品質上佳。”
致高點了點頭,麵認同:“也不知那丫頭從哪裏找來的這口香純的花茶?”家裏可沒這麽好的茶葉!
蕭師爺笑了笑,沒有接話。
這事可就是家的家事了,他一個外人不好多說。
有了茶水提神,之後的一路,致高、蕭師爺、文修的神都好了不,一行人在第五天順順利利的來到府城驛站。
這段時間因為來府城述職的員很多,稻花等人來的時候,驛站都快住滿了,不過他們運氣不錯,分到了一個小四合院。
“總算可以休息一下了!”
接連趕了五天的路,即便是好的稻花和文濤,也想好好睡上一覺。
四合院房子不多,剛好夠稻花幾個住下。
正房給了致高和蕭師爺住,左右廂房,被稻花幾個分了。
分好了房,稻花就讓驛站裏的夥計送熱水,要洗澡。
然而熱水還沒送到,驛丞就帶著一群人來到了他們院子。
“這院子明明是我們先住進來的,憑什麽讓我們換?”文凱不滿的聲音響起。
驛丞尷尬的對著致高笑了笑:“請縣令大人見諒,是我們的疏忽弄錯了院子,原本這個院子就是準備給繁州知州大人的,如今知州大人已經來了,所以......”
語氣尚可,可態度卻沒有毫轉圜的餘地。
一縣之長,在縣裏,那是最大的,可來了府城後,就了最底下的員了。
稻花站在門口,見便宜爹忍著怒氣,有些無力的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收拾東西跟換院子。
“哎!”
稻花聽到歎氣聲,一回頭,發現竟是蕭師爺。
蕭師爺見稻花看過來,苦笑了一下,轉回房收拾東西。
場就是這麽現實,拜高踩低。
什麽早就準備好的,都是說,驛丞不過是覺得大人職低,背後又沒有人,好欺負罷了,這才明目張膽的上來讓他們更換院子。
很快,稻花一行人就將東西收拾好了。
出院子的時候,剛好看到要住進來的知州大人。
看到那位知州大人趾高氣揚的站在便宜爹麵前,被虧待的便宜爹還得伏小做低的恭維那人,稻花的心真的是五味雜陳,即便之前對便宜爹有再多的不滿,這一刻,都化為了煙雲。
不管怎樣,便宜爹一直在用他那並不怎麽厚實的肩膀為家上下支撐起一片安穩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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