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一擡頭,看到的臉變了。
的臉一變,整個局勢自然就不一樣,黃天霸似乎也覺到了,上前一步正要對說什麼,我突然從他邊走了過去。
所有的人都看著我,微笑著走到了韋正邦的面前:“韋副堂主,您還是想把青嬰送回揚州府,換取你們的解藥,對嗎?”
“否則呢?你對我們,還有什麼別的用嗎?”
“說的也是,青嬰來藥鋪叨擾,也給大家添了不麻煩,”我微笑著點點頭,一手拿下了頭上的一木釵,漆黑的長髮立刻飄落了下來,周圍的人都不由的一震。一個子在這樣大庭廣衆之下解發,算得上失儀了,但我毫不在意,只畢恭畢敬的將木釵遞到了有些發呆的韋正邦面前,微笑著說道:“小子無長,想以此木釵換副堂主十兩銀子,給兄弟們打酒吃。”
他們的臉都變了變,看我好像看一個怪似地,不知我怎麼突然唱這一出。
我淺笑盈盈:“韋副堂主,願意換給我嗎?”
韋正邦也不知道我到底要做什麼,警惕的看了我一會兒,又看了看我手中的木釵,冷冷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聊表謝意。”
“哼,一木釵換十兩銀子,你當我是傻子麼?”
“韋副堂主當然不是,”我笑著手挽發,又將木釵了回去,然後擡起頭看著他,慢慢說道:“不過,連你都不肯做虧本生意,州府的人憑什麼要做這筆虧本生意。”
“你什麼意思?”
“我的份在州府不過是個侍,而且,昨天晚上這幾位大哥劫持我的時候,他——州府的人也並沒有管過我的死活。”鼻子突然有些發酸,猝不及防的,我的聲音都哽咽了起來,。
一回想起那個人冷酷的面孔,和他讓那些侍衛手時惡狠狠的聲音,心裡就好像刀割一樣難。
其實,他就是這樣的人,從未改變過,我之所以難,是因爲我已經不同了。
對一個宮來說,心,即是錯。
“所以,韋副堂主想用我去換解藥,真的是癡人說夢。倒是黃爺目如炬,顧全大局,頗俠義之風,讓青嬰十分佩服。”
黃天霸一直抱著雙臂站在一旁看,聽到這句話,挑了挑眉,臉上似笑非笑的表,道:“青嬰姑娘這麼誇我,可我也不會換你的這木釵的。”
我掩口笑了起來,他也笑了,衝我道:“我送你回去了。”
“嗯。”我點點頭,轉向他走過去,而韋正邦看著我們這樣一搭一唱,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臉都氣綠了,他背後的幾個人上前附耳道:“副堂主,這——”
韋正邦也只能乾瞪眼。
就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背後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天霸,如果州府的人要把要回去,你願意讓回去嗎?”
聽到這個聲音,我的心裡咯噔了一聲,而黃天霸的肩膀一震,停下腳步。
回頭,只見慕華正默默的看著我們,眸水清,卻有一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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