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秦夢縈後,唐爵一句話也沒有說,毫不猶豫地讓賽文推著進了對麵的停間……
一門之隔,歐明軒將已經快要支撐不住的秦夢縈摟在懷裡安著,嚴子華閉著眼睛靠立在冰冷的墻麵,走廊裡,向遠正煩躁地走來走去,糾結要不要打電話通知尉遲飛他們……
走廊盡頭,因為看到唐爵又跑回來的南宮默正跟雕塑一樣呆呆地站在那裡……
停間裡,剛一進去便是一侵骨髓的冷氣迎麵襲來。
過一層冷氣散發的白霧,隻見一張解剖(床chuáng)上,一塊大大的白布將一嚴嚴實實地遮蓋著,因為被水泡過的原因,白布的下起伏突出,顯得的積看起來很大。
賽文下意識地打量著唐爵的表(qíng),隻見他靜靜地看著眼前被白布覆蓋的,沒有他所想的悲傷,更沒有歇斯底裡,那雙眸子安安靜靜,無喜無悲……
就是通過那樣一雙平靜的毫無起伏的眸子,他卻能毫不懷疑的肯定,如果確定這白佈下的就是那個人,唐爵會毫不猶豫地隨而去……
想到這裡,賽文有些張地看了眼唐爵的腰間。
他知道唐爵平時會在那裡放一把防(shēn)的槍。
萬一他真的……
可是,即使猜到了他的想法又能怎樣,如果真的是最壞的結果,他什麼也沒辦法做。沒人能攔得住一個想死的人。
片刻後,唐爵終於緩緩出手探向了那塊白布的角……
賽文見狀有些不忍目睹地別開了頭。
明明這麼(ài)這個人,為什麼卻一直在逃離?
這些天他一直跟在唐爵(shēn)邊,多已經猜到了真相,唐爵恐怕跟冷斯辰本就是一個人,隻是唐爵失去了記憶,忘了。
但如果是這樣,那麼在他陪著唐爵來a市開始,他就可以覺到唐爵應該已經恢復記憶了,為什麼他想起來了,卻依舊選擇了離開,並且還離開得這麼徹底……
這一切跟唐家恐怕不了關係……
唐爵進去也不過隻有短短幾分鐘的時間而已,而外麵的人卻覺已經過了好幾個世紀。就在他們眼()穿,等得心臟都快要張麻痹的時候,停間的門終於被推開。
接著,隻見賽文推著椅上的男人緩緩走了出來。
“怎麼樣了?”前一秒還是雕塑的南宮默一個箭步竄了上去。
“裡麵的人是……是不是……”向遠結結的追問。
嚴子華和秦夢縈也焦急不已地等著唐爵的答復。
然而,唐爵就跟失去了聽力一樣,木著一張臉讓賽文徑直推著朝警局大門的方向走去。
“喂……”南宮默都快急瘋了,正要追上去,被歐明軒拎住後領拉了回來。
歐明軒剛才凝重的表(qíng)此刻已經一掃而空,“放心吧!不是你姐!”
“你怎麼知道?那傢夥的臉明明那麼嚇人!”南宮默滿臉不相信。
此刻,旁邊的秦夢縈喃喃了一句,“歐明軒說得沒錯,裡麵的不是鬱薰!”№Ⅰ№Ⅰ№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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