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事的男子臉一變,趕開口狡辯道:“我記錯了,反正是在一場宴習上,我曾與秦六小姐有過一麵之緣。”
“那你是皇親國戚嗎?”秦漫微微抬頭,毫不留麵的反問:“你既然知道我是平昌侯府嫡小姐,又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我所參加的宴會,自然是非福即貴之人,纔有資格收到拜帖。”
“你既然說是在一場宴習與我有過一麵之緣,而今你想不起來也無關係,你道上姓名,太子可派人立刻回京調查,但凡是參加過宴習的人,或是在宴習伺候賓客的家仆、婢子,也都是有登記名姓!”
鬨事男顯然有些被激怒了,煩躁的齜牙怒道:“秦六小姐,你到底想說什麼?”
旁邊一婦人,抱著孩子也怒道:“對,你扯那麼多,是想告訴我們,你背有平昌侯府,有太子殿下給你撐腰嗎?”
秦漫惱了,扣住了楚堯的手,往一旁推開,然後大步走前,手指著那鬨事的男子道:“他連在哪裡見過我都理不清,那他又是如何在我城後,第一眼就認出我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定京平昌侯府的嫡六小姐,還能準確的說出我的名字來。”
聲音響亮、犀利,足矣讓在場的老百姓聽清。
站在鬨事男子旁的老百姓們,下意識的轉頭看鬨事男。
不過,老百姓們也僅僅隻是疑,還未意識到更嚴重的事。
秦漫也知道,憑這一點不足自證。
站在楚堯麵前,目犀利的盯著鬨事男:“我既然在你眼裡是大周第一人,你也傾慕過我,又怎會這麼輕易就把初次見麵的場合忘掉,這不合常理!”
鬨事男臉剎變,辯解:“是很多年前的事,我們老百姓哪裡像你們這些富貴之人,每日隻要畫個畫,彈彈琴,談談風雅便能溫飽,我們為了奔波生活,哪裡記得清過往的事。”
“所以,你不覺得很矛盾嗎?”秦漫瞇起了眸子反問。
鬨事男也猛然意識到,自己剛纔的那一番話,自相矛盾。
而他旁的婦人,更是用著詫異的目看他:“你這口音聽起來也不像刺城人,你是刺城哪戶人家?你娘什麼?”
鬨事男哪裡有什麼娘。
他見眾人看著他,心裡一時慌了。
秦漫沉著臉道:“既不是去年開春的詩會,也不是前年開春詩會,那便是三四年前以前,我才十一二歲,不過是一個還未褪去稚氣的孩兒。”
“與我現在這般模樣和氣質,不說相差甚遠,也定有幾分差距,可是你今日卻在城門,一眼就認出我的份,還用著十分肯定的語氣,喚出我的名字,迫切的讓眾人知道,我是當今太子的未婚妻。”
“這件事,怕不是你指使了那個孩子,栽贓到本小姐頭上的吧!”
“不可能!”那孩子的母親,當即怒吼:“我兒子不會撒謊的,他說當日給他饅頭的人,便是你,你還特意吩咐,隻給彆人吃,就算……就算你無心害孩子,可你也不能害彆人,這可是瘟病,瘟病啊,是會死人的!”
“那若是有心人,偽裝我的模樣呢!”秦漫也斬釘截鐵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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