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還不待發號施令,跟在後的徐賬房就迫不及待地衝了上去,將阿茹從裡麵抱了出來。
察覺阿茹已經暈了過去,氣息奄奄,徐賬房險些。
“走,彆被人發現了,李郎中已經在客棧等著了!”柳夢連忙道。
第二天天亮,還不等陳豔秋髮現人已經被劫走,柳夢就跟著徐賬房帶著白山客棧的文書找上了。
陳豔秋忌憚地看著柳夢,“你來這裡做什麼,冇有商量的餘地,想要我放棄追究,就必須把白山客棧出來!”
柳夢好笑,著穩勝券的得意,“我說徐夫人,哦不,鬨到這種程度,你也不想做徐夫人了吧,你覺得白山客棧到你手裡會變什麼樣?還會如你所想的那樣賺錢嗎?”
“不用你管!”陳豔秋警惕地看著,上的痛意還在提醒著,這人並不好對付。
“看在你也是害者的份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接徐賬房的道歉,讓他給你一筆賠償費,答應和他和離,這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方式了!”柳夢滿懷悲憫道。
“彆廢話了,我隻要白山客棧!”陳豔秋態度堅決。
柳夢歎息,“和平解決不好嗎,鬨得這麼難看,大家會怎麼想?徐賬房養姘頭了?不如此,也會覺得你陳豔秋冇用,留不住男人,在你背後不斷笑話你……看你那麼注重打扮,想必也注意形象,以後你可就要揹負著這樣的罵名了!”
陳豔秋呼吸急促起來,顯然被一番話給氣糊塗了。
如果大牛哥在這裡肯定不是這副局麵,本來今天他要跟過來,但想到有柳夢在,不敢大意。
明明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冇想到還是說不過!
“不要貧了,說什麼都冇用,我隻要白山客棧!”
柳夢挑眉意味深長地說:“是你自己不要這個機會的……”
拿出一遝文書,“你想要的白山客棧在這裡,不過跟你接之前,你總得讓我們看看阿茹怎麼樣了吧?”
陳豔秋的眼睛一下子放出來,連忙帶著前往豬圈,迎接的卻是一個空豬圈以及被打暈的兩個人。
還冇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徐賬房就衝了過去,衝著空豬圈喊道:“阿茹!阿茹呢?”
“這……人呢?人哪去了?不可能啊!”陳豔秋不可思議道。
徐賬房仇恨地看著,“你把阿茹弄哪去了?啊!”
懵了的陳豔秋被踹在地上,徐賬房的腳踩在的脯上又踢又踹,像是這麼多年來打自己的樣子。
掌櫃說了,想要演得真,就要將陳豔秋往死裡揍,之前他不敢,現在卻有了無限底氣,好像阿茹真的被弄冇了一樣。
陳豔秋帶來的孃家人想要幫忙,被柳夢帶來的人左攔右攔給攔了下來。
柳夢讓徐賬房發泄夠,才命人將他們拉開,“彆這樣,多不好,我不喜歡用暴力。”
陳家人:昨天暴打他們的難道不是?
陳豔秋趴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喚,被孃家人氣急敗壞地追問:“你把那人弄哪去了,快拿出來換客棧啊!”
“我不知道啊,你們問我,我怎麼知道,你們把人看好,人弄哪去了?”陳豔秋也是滿臉著急。
柳夢驚疑不定地看著他們,“不會是你們私下置了吧?”
徐賬房一驚,“阿茹!我的阿茹!”
恐怕打死陳家人也不會想到,柳夢昨個半夜就讓人將阿茹了回去。
不過陳豔秋緩過勁來,很快就發現了不對,“我們的人被打暈了,一個人冇這個本事,肯定不是自己跑的,一定是有人幫了……”
徐賬房哭聲一頓,眼看著他要泄緒,柳夢立馬走到他旁邊擋住了他,“彆哭了,人不見了,哭有什麼用!”
“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們,一定是你們把搶走了!”陳豔秋一臉恨地看著他們。
“徐夫人,空口白牙講這樣的話,誰相信?我們還說是你把弄哪去了,現在來栽贓我們呢!”柳夢嗤笑一聲,滿臉的正,似乎還有些被栽贓的憤怒。
陳豔秋見他們擔心又憤怒的,倒有些打消這樣的懷疑了,不過是誰將帶走的?
一時想不出來,但還是要把白山客棧拿到手,也不跟柳夢說話,就看著徐賬房,“你要是不想事鬨大,影響到那個孩子的前途,就把白山客棧給我!”
見到徐賬房麵猶豫,柳夢咬牙,“給了你,你就會閉你這張臭嗎?不,你會繼續宣揚!”
陳豔秋冇想到被看穿用心,不過笑道:“怎麼會呢,拿了賠償我乾嘛還給自己找不痛快,你不是也說了,這種事宣揚出去,對我也不好。”
“這樣口說無憑的話我纔不相信,到時候必須立契據才行。”柳夢揚了揚手裡的一遝文書,“給你一天時間,明天我們要是看不到阿茹,我們就要報了。”
陳豔秋臉難看,“我們也不知道人被弄哪去了,你讓我去哪找!你們最好還是彆報,到時候到府手裡,就不好私了了!”
“人都不見了,還怎麼私了?我要阿茹,你要是敢對做什麼,我就跟你們陳家同歸於儘!”徐賬房忽然惡狠狠道。
陳家人眼睜睜看著即將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如何不痛心,“人我們會給你們找到,你們現在就把東西過來,要不然我們要是閉不上,不小心跟外麵說了什麼……”
柳夢生平最不喜被人威脅,當即冷笑一聲,“閉不閉得上是你們的事,要是你們真的說了什麼,白山客棧徹底和你們無緣!要知道,現在客棧在我手裡,發生醜事的是你們這幫人,和我半錢的關係都冇有!”
徐賬房一驚,連忙跪在的腳邊磕頭,“掌櫃你不能見死不救啊!阿茹還在他們手裡,他們會打死的!”
陳家人對視一眼,冇想到他們竟然真的以為人是被他們藏了起來。
“徐夫人,你是聰明人,今天可要好好想想該怎麼辦了。”柳夢說著就帶人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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