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胡說八道
李冬雷訕笑了一下, 這個李家的公子哥兒本在袁天道麵前就有些拘謹,在經曆了剛纔袁天道差點殺他的這一幕之後更是都不敢正眼看袁天道。
為了緩和袁天道和李冬雷這倆人之間的詭異氣氛, 我對李冬雷道:“剛纔我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
李冬雷看了一眼袁天道,小聲的道:“大概都聽到了。”
“能說說你的看法嗎?” 我問道, 我可是曾經見識過李冬雷的邏輯思維能力, 那可是相當的厲害。
“有些東西我聽不明白。”李冬雷撓了撓頭道:“比如說什麼時倒流什麼的。”
李冬雷說完這句話, 袁天道立馬瞇起了眼, 我趕對李冬雷眨了眨眼道:“這些個你聽不明白的地方不用去考慮, 你就挑你能聽明白的地方說。”
“隨便說?” 李冬雷道。
“嗯。” 我點了點頭道。
“我覺得事其實非常簡單。” 李冬雷托著下說道, 李冬雷隻要認真起來, 他的上就有一子獨特的味道, 就像是電視上演的那種思路清晰流暢的神探, 他說他曾經的夢想是當一個斷案的刑警, 因為家裡人不願意這才作罷, 我倒是覺得他冇有去做警察反而是浪費天賦。
而我這時候也忽然發現了李冬雷對這件事有著狂熱興趣的原因, 他寧可放著在方城的太平日子不過跟著我來“”, 也正是因為他從小就對解有獨特的興趣,對於我來說是焦頭爛額的剝繭, 而對於他來說則是一種。
袁天道也被李冬雷勾起了興趣,他抬頭看了一眼李冬雷道:“你說。”
袁天道的這麼一句肯定無疑又給李冬雷打上了, 他清了清嗓子道:“你失憶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不難猜, 以你的格和作風, 絕對不可能甘心就這樣被人算計, 特彆是你的隊員因為這件事犧牲了幾個, 龍組的隊員。。”
“我那不龍組。” 袁天道瞪了他一眼道。
“嗯嗯, 我明白,你的隊員一個個都是萬裡挑一選出來的, 他們每個人都可以獨當一麵, 我能覺到你很他們, 所以哪怕隻是為了給犧牲的隊員一個代, 你也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你定然會追查這件事。 如果我是你的話, 追查的方向有四個選擇, 一是讓彎背老六繼續朝著上層的那些大佬施, 讓他們告訴你更多的資訊, 二是去南京劉家,找劉敬堂要一個答案, 三就是追查那個特務,從那邊得到一些線索, 但是這三個並不可取, 第一彎背老六不可能真的去為了這件事得罪上層的領導, 而你因為那個會議的約定不能過長江去南京, 至於那個特務就更加的無跡可尋, 你對於的份還隻是推測, 更彆說當時的兩岸形勢導致你本就無從下手, 所以你能查的, 也就是僅剩的第四個方向, 那就是追查在你走之後去銀川的那支隊伍。” 李冬雷說道, 說完他看了看我跟袁天道, 袁天道的臉變的逐漸凝重。
他對李冬雷點了點頭道:“不錯, 你繼續說。”
“如果我冇猜錯的話, 去銀川黃河邊的那個隊伍跟去方城挖劉家祖墳的那支隊伍應該是一批人, 也就是蘭州軍區的那一支尖刀連。”李冬雷道。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 一道驚雷從我的腦子裡一閃而過, 李冬雷的這句話一下子把我混的思緒給理了個七七八八, 我一直所抓不到的那個點被他一語點破, 我打斷了他, 從屜裡拿出了那張劉青河的紙質檔案遞給了袁天道和李冬雷道:“我覺得東雷說的非常有道理, 銀川這件事已經確定是劉家是幕後的黑手, 這是我從軍區招待所裡找到的那個尖刀連的檔案, 這個劉青河是劉敬堂的大侄子, 我在南京見過他, 現在的他看起來像是一個古板的讀書人, 外號劉秀才。當時我還在想,為了劉青河會出現在挖自己家祖墳的那一支隊伍裡, 現在我覺得這一切另有。”
“你確定這是從招待所裡拿到的?” 袁天道皺眉道。
“百分百確定。” 我道。
李冬雷看完這個檔案,激的道:“這就對了!如果我冇猜錯的話, 劉敬堂從黃河的那個深井裡得到的東西被他自己給藏起來了, 藏的地方就是劉家的祖墳!”
“什麼?!” 我驚道。
“天津的那個招待所並非是為了招待人而蓋的, 咱們看過那個招待所的圖紙, 這個招待所完全是按照宅的格式而造, 之前我們還在懷疑蓋為何會蓋這樣一個東西, 現在想想, 這個招待所就是為了儲存一些見不得的東西而建造的, 比如說從黃河那個深井裡挖出來的, 還有劉家祖墳挖出來的。 我在天津的時候聽那個大堂經理說過那個招待所建造的大概年份, 跟袁天道說的年份基本上也算對應的上。包括劉家祖墳被挖的時間,基本上都對的上。這個方麵, 袁隊長可以去查一下, 相信很快就能查到吧?”李冬雷道。
袁天道點了一菸,皺眉道:“不用查了, 的確是發生在同一年。 都是在那次會議之後的三個月間。”
李冬雷此時整個人都激了起來, 他道:“以軍方的名義調一個尖刀連, 再以軍方的名義在天津, 就在北京的邊上蓋這麼一個招待所, 這件事以袁隊長你的能力絕對可以查的出來, 所以當時的你很快就發現了銀川那支隊伍的份,就是蘭州軍區的那支尖刀連, 並且順藤瓜就能查出來, 他們從黃河還有劉家祖墳挖出來的東西, 全部都被送到了天津那個新建的招待所裡, 所以你去了天津的那個招待所!發現了那個招待所的!”
“然後呢?” 我滿頭大汗的問道, 此刻我發現, 那李冬雷參與到這件事中來, 是一個差錯間最好的決定!
李冬雷走了過去拿起了我在之前遞給袁天道的懷錶, 也就是那塊我在天津招待所裡所拿到的那個懷錶。
“梅花懷錶,瑞士品牌, 在當時絕對是一個稀罕件, 天津的那個招待所裡麵藏了劉家還有那些大佬的, 你覺得你會以什麼形式進去? 跟我們之前那樣的遛進去, 還是帶兵強行的闖? 溜進去不符合你袁隊長當時的份, 帶兵闖怕是六爺也不允許你這麼做吧?” 李冬雷道。
“我覺得你會突然的造訪, 然後拿出你的證件表明你的份, 那批人想必是不敢真的武阻攔你的, 但是你在進去之後, 他們會立馬把電話打到上層, 希上層來拿一個主意, 我聽八千說裡麵經曆了一場惡戰, 起碼現在看來所有的士兵都死在了那個招待所裡, 我們這樣來假設, 你在闖之後, 守衛在那裡的人立馬通報了自己的上級, 他們得到了命令, 那就是格殺勿論。所以你隻能在匆忙之間做出應對, 這纔對丟下了這塊價值不菲的懷錶在那裡。 但是結果卻是那些士兵全都死了, 而你袁隊長卻安然無恙, 從這個表象上來看, 似乎是你袁隊長殺了那些要對你下殺手的士兵功的逃了出來。 袁隊長, 你絕對你有把握殺掉一個尖刀連荷槍實彈的士兵功突圍嗎?” 李冬雷看著袁天道問道。
袁天道的額頭上滿是冷汗。
他閉上眼睛,掐滅了菸頭道:“冇有。”
“那就隻有兩種可能了。” 李冬雷道。
“你快說!” 我道。
“要麼是袁隊長的手下趕到, 殺了那些士兵,救出了袁隊長, 這樣的前提是袁隊長去天津的時候帶了足夠多的手下和裝備,並且六爺能幫袁隊長理好這件事的收尾工作。” 李冬雷說完這句話, 頓了頓。
他道:“還有一種可能, 就是袁隊長當時很有可能就已經死在了那個招待所裡。”
袁天道站了起來, 他快速的走到李冬雷旁邊一腳把李冬雷踹到了牆上, 怒喝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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