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以前現在

胡黃蟒常算是出馬仙中的四大家族，其中胡三太爺和胡三又是出馬仙中的領軍人，所謂的胡黃蟒常，指的就是狐貍，黃鼠狼，蟒， 蛇四家，當時我在南京遇到要我命的鬼手八本相是一隻九尾妖狐，他就是那胡家的人，貴妃墳裡的黃皮子們， 背後的後臺也就是黃家，除了這四大家族之外， 東北有些地方也有信奉五常仙的說法，五常仙則是指胡黃白柳灰，這五常仙則是指的狐貍，黃鼠狼， 刺蝟， 蛇， 老鼠。

不管是四大家族還是五常仙， 都是， 也就是大家常說的妖怪，在古時候東北天寒地凍多深山老林靈氣充沛，又因為人煙稀的原因所以給這些小修煉墊定了很好的先天條件， 之後東北纔有了這神莫測的出馬仙文化，但是人為先天靈長，人們不可能坐視這些山野怪的占據主導，東北馬家這時候算是應運而生。

有句古話說的南茅北馬，其中的茅就是指茅山， 馬就是指的東北馬家， 馬家雖然是人類傳承的家族， 卻是整個東北實際掌控者， 一個人類的家族能在東北站住腳跟並且為出馬仙之首， 這其中自然是不了玄學中人的從中周旋， 有人說不管是茅山還是馬家背後都是龍虎山的天師府，這東西實在也無法深究， 但是結合以往曆代天師封紫金長袍為天下道統的執牛耳者， 想必這個傳言也不會是無的放矢。

袁父為袁天道擺下生壇，是想讓袁天道繼承缽找個大仙門下拜上也算是有口飯吃，結果胡黃蟒常四仙冇有收下袁天道， 反而是馬家派出了人說深山一老龍看上了這個有先天靈的孩子，把這個孩子收門中， 馬家從最後一條龍那邊得到了莫大的好，冇有人會懷疑馬家使者的威嚴， 一輩子鬱鬱不得誌的袁父的痛哭流涕， 所謂的背靠大樹好乘涼，袁天道不僅是做了那條龍的出馬弟子， 更是與馬家搭上了橋， 所以袁父立馬就把袁天道立為了整個家族興起的希， 對袁天道也是格外的嚴格， 袁天道終於也不負眾的一修為進的無比之快，等到袁天道十幾歲時候， 便有宗師之氣派，如果按照這個路子的話， 袁天道會為一個非常厲害的出馬弟子， 甚至在北方會為一個新的玄學宗師。

結果袁天道遇到了彎背老六，這個坐鎮京城的天下武夫第一人，初次見麵彎背老六就出了手， 一刀挑了那東北視若神明的老龍龍筋，這等於是斬斷了袁天道背後的大樹，東北可謂是翻了天群妖痛哭，可是對於袁天道來說卻也是斬斷了自己後的那座大山，畢竟雖然自己的一修為是拜他所賜，但是自己從被老龍選中的那一刻開始便被宣告一生被他畫地為牢了。 也就是那一天， 袁天道的上多了一個青龍紋，彎背老六告訴袁天道， 之前的他是為彆人而修， 今後的他則是為自己而活， 袁天道冇有任何的猶豫， 直接給這個左手拿刀的刀客跪了下來行三拜九叩大禮，發誓此生效忠。

從此之後玄門之中再無袁天道，京城裡卻多了一個彎背老六的忠犬，為此袁父鬱鬱而終， 臨死都冇有讓袁天道再進袁家的大門，袁天道功名就之後對於袁家的種種恩惠也被袁父拒之門外，東北的馬家雖然忌憚於彎背老六冇有說什麼，但是這筆帳肯定是記在袁天道的頭上，所以袁天道彆看外表上過的鮮， 不過長江因為劉家， 不東北是因為馬家。

——袁天道說到這裡的時候整個人都看起來非常的疲憊，我不知道他為何會突然對我講起了自己的世， 我這時候也終於明白為何袁天道當時在我小時候寄給我的信雖然隻有隻言片語卻總是讓我同，或許從某些層麵來說， 我們倆的經曆是非常相似的。 他能懂我， 而我也能懂他。

“我這輩子總想跳出彆人給我的枷鎖， 小時候我麵對我爹的眉頭，我想離開袁家， 想讓他高興起來， 所以我拚了命的修煉， 終於略有所， 那時候袁家日漸鼎盛，終日賓客不絕， 那些以前都不正眼看我爹一眼的正統出馬弟子現在對我爹十分的客氣，袁家這行， 不過是彆人施捨的一本普通的殘本，是個不得廳堂門麵的下九流家族， 可是這時候那些正統的家族總會藉著跟我論道的機會留下一兩本家中的典籍，這對袁家來說是莫大的殊榮， 人人都說我袁天道一人扛起了整個袁家的大旗， 但是他們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那些人不是給我麵子， 給的是我背後那條老龍的麵子， 我以為我可以走出袁家走出我父親對我的期盼， 其實不過是走出了這道門進了那道門。六爺幫我斬了龍， 讓我活了我自己，我這輩子敬六爺如敬神。”

“可是我逐漸發現， 我不過是又進了一道門罷了， 我這輩子註定要活在彆人的影裡， 六爺說他走了以後， 他的這麵旗我來扛， 我自認為扛不起來， 有幸我遇到了崑崙， 六爺雖然到現在都冇有的表態， 我卻也能覺到他對崑崙的喜歡， 未來有一天崑崙肯定能名天下，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得崑崙自己肯才行，認識崑崙把他收門下， 是我袁天道這輩子做的最高興的事。” 袁天道說道。

“怎麼忽然說的這麼傷。” 我笑了笑道。

“年紀大了， 總喜歡絮絮叨叨的， 你彆嫌煩就好。” 袁天道說道。

“其實你是想告訴我， 讓我不要拖崑崙的後對嗎？” 我笑看著袁天道說道， 他說了一大堆， 可能是有回憶自己過去一生的意思， 但是這就跟寫文章一樣最後的大多是一個歸納了總結， 他告訴我他和彎背老六現在都在拿崑崙當接班人培養， 如果崑崙願意的話未來可以繼承彎背老六的缽。

我家裡人自然是支援崑崙的， 如果真的有變數的話， 那隻能是我。

比如說崑崙那一次的闖南京， 就鬨出了天大的靜。

袁天道點了一菸深吸了一口， 點頭道：“拖後倒不至於， 你的未來到底會長為什麼樣的， 這誰也不知道， 但是你上有太多的， 牽扯到太多的東西， 更有不知道多人在算計， 這些東西不是崑崙擅長的， 所以我不希他捲你的事太深， 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幫你嗎？”

“以前能猜到一點， 你這麼說之後我卻忽然發現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笑道。

“以前我是對你的世興趣， 我也是俗人， 也想看看這個所謂的千古謎團到底是一個什麼答案， 後來我上了一趟龍虎山， 在龍虎山的天井裡看到了一角未來，我看到崑崙擋在你的前，渾浴而死， 那一刻我改變主意了， 以前的袁天道可能對你有所算計， 但是現在的不會了， 我會竭儘所能的幫你找到你上的答案，現在我做的一切， 都是為了崑崙不為你而死。你跟我一樣的瞭解崑崙， 一旦有一天你出現了什麼不測， 這個傻子崑崙一定會站在你的麵前， 用他的命去幫你扛， 能扛也要扛， 不能扛更要扛， 所以八千，如果未來的你要功， 功的前提是一將功萬骨枯的話， 我希裡麵能冇有崑崙的骨， 就當我求你。” 袁天道看著我道。

我閉上了眼睛， 腦子裡浮現出崑崙的憨笑。

“哥， 我想你了。”

我在心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