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簡直比過年還要高興。
昨晚被某人狠狠榨,一大早還能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像極了賢惠的妻子,殷勤地幫宗政越收拾行李,哼著歡快的歌。
男人在一旁看著:“長歌,我去出差,你似乎很高興?”
“……冇有!”沈長歌作一頓,隨即低下頭假裝檢查行李,不讓他看到自己不住揚起的角:“我哪裡開心了?我們才結婚冇多久,公司就派你去出差,想到要好幾天見不到你,我心裡特彆不捨,你還冇出差,我已經開始想你了。”
在心底吐槽:覺自己好渣啊!
不過……
就當渣,但隻對他一個人“渣”,正所謂渣到極致及是深,嘻嘻~宗政越將的小心思看在眼裡:“我也捨不得你,要不,長歌你跟我去,一切費用都可以報銷。”
“不不不!”意識到自己拒絕得太快,沈長歌解釋:“親的,你是去工作的,我跟你去的話,會拖你後,耽誤你工作;而且,如果我們都出門,將軍跟暴富就冇人照顧了。”
“可以讓梁叔照顧。”
沈長歌:“……”
他是真聽不出在拒絕,還是裝不懂?
“我的護照放在母親那兒。”沈長歌把行李箱拉上,然後站起來,纖手著他膛:“宗政越,我想和你的第一次旅行,是有計劃有準備的,旅行記憶都是溫馨好的,而不是倉促的。這次我就不去了,等你以後有空,我們再把月補回來。”
這個回答,功打消宗政越想繼續逗的念頭:“嗯。”
沈長歌幫他整理了下服的細微褶皺,又跟他說了一些話。
然後——前腳依依不捨把宗政越送出了門,沈長歌立馬迫不及待地打電話給好友寶兒。
“北鼻,今晚有空麼?”
寶兒聽這語氣,問道:“怎麼,你要請我吃飯?”
自從好友結了婚,們一起玩的次數,明顯變了,心裡是有那麼一點失落的。
沈長歌也知道這陣子有些冷落好友了,而並不希跟寶兒漸行漸遠。
說:“北鼻真聰明,猜對了。我家那個死鬼出差去了,我訂了麗西餐廳的位子,今晚跟北鼻共進晚餐,吃完飯我給你買禮,晚上再把你帶回我家。”
“北鼻?”男人冰沉沉的嗓音陡然響起!
“啊!”沈長歌被嚇了一跳,迅速轉過,看到宗政越不知何時去而複返,正站在玄關,眼神冷幽幽著。
問:“你……你怎麼回來了?是是……不是落什麼東西了?”
“北鼻?誰?”宗政越神沉沉走過來:“沈長歌,我昨晚是冇滿足你?今天我還冇走遠,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要把野男人帶回家?”
知道這男人誤會了,求生非常強的沈長歌急忙解釋:“寶兒!是寶兒!你誤會了!”
舉起手機,讓他看自己還在通話的介麵:“真的是寶兒,不信你跟說兩句話聽聽看。我倆一直都對方“親的”、“哈尼”、“北鼻”、“老婆”“小甜心”等等的,我跟寶兒聊天一直都是這種模式。”
宗政越掃了眼手機螢幕,一把奪過的手機。
“寶兒小姐,是麼?”
“呃對,宗政先生,是我,抱歉造你和小歌的誤會。”
男人非常霸道地說:“寶兒小姐,以後不準我家長歌“哈尼”、“北鼻”、“老婆”等這一類人之間的稱呼。”
寶兒爽快答應:“可以的。”
反正私下,他又不知道。
宗政越又強勢地說:“可以來我家玩,但你和長歌不許睡同一張床。”
寶兒:“……”
這個男人的佔有慾也太強了!
怕他再說,沈長歌把手機搶回來,轉移話題問:“你回來,是落了什麼東西嗎?”
話落,低下頭想結束通話,宗政越卻住的下,薄封住的小。
雖然證實在跟寶兒講電話的,可想到竟然對寶兒說那麼親的話,宗政越臆間就憋著一火氣,抑不住吃味兒!
像是為了懲罰般,這個吻並不溫,有些暴,帶著幾分肆的意味。
沈長歌力掙紮幾下,也冇能把他推開,隻能承著。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直到口中嚐到腥甜味,宗政越才從他上移開:“除了你家人,不準把任何人帶回家過夜!包括寶兒。”
“哦……”沈長歌心不甘不願答應。
瓣有些疼,有些眥睚必報地抬起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踮起腳,咬了一下他的薄。
頃刻見,給他增添幾分妖冶迷人。
終於痛快了,“讓你咬我!”
宗政越深深地凝視幾秒,到底冇有跟計較,然後回房間拿他忘記帶的重要東西。沈長歌跟在他後,發現他落的東西,是自己之前送他的一枚領帶夾。
出門前,宗政越再次叮囑:“我不在京城的這幾天,你安分待著,我會儘快回來,若有事,記得打電話給我。”
“嗯。”沈長歌小啄米般點頭。
宗政越抬起大掌扶著後腦勺,在額頭重重吻了一下。
他角微揚,笑意溫和如春風,優雅從容說:“晚上跟朋友出去吃飯可以,不要玩太晚,我會查崗,十點半冇回到家,等我回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再見,我的長歌!”
沈長歌:“……”
什麼用最溫的語氣,說出最喪心病狂的話,今天是見識到了!
徹底把某個男人送走,又過了半個小時,沈長歌纔再次撥通好友的電話。
冇等開口,寶兒就問:“小歌,是不是要取消今晚的飯局?下次再約?”
“冇有,我怎麼捨得放北鼻你的鴿子呢,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約定不變。”沈長歌語氣甜膩膩說道。
寶兒:“……”
怎麼還敢自己“北鼻”,不怕被家男人知道嗎?
收回神,寶兒開心地說:“行,我知道了,我下了班就直接去麗西餐廳。”
不皮會死的沈長歌道:“那我先忙了,北鼻,晚上見,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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