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長蘇笑著應諾,一路將他送到門外。等軍統領的影遠去之後,藺晨才慢慢晃了過來,道:“他最終還是被你說服了……不過我也不意外,連我爹當年都無奈你何,何況他們?”
“藺晨,”梅長蘇卻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看著黑沉沉的前方,低聲道,“……我現在覺不是太好。”
“我知道……”藺晨的口吻依然輕飄飄的,“我也難得這麼生氣……”
梅長蘇轉過來,眸中閃過微,“你幫我一下吧,我起碼,還需要一年的時間……”
“那你自己也要振作點才行,”藺晨的神竟是難得的嚴肅,“你這麼怕靖王知道,不就是因爲對自己的沒有信心嗎?”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如果我人在,就算景琰知道真相後再激,也總有辦法可以安他,但現在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倒下,靜妃娘娘又在深宮之中,景琰那個子……到時誰來阻止他的激憤?”梅長蘇說這些話時神十分寧靜,顯然決心已下,“現在的勢還遠遠稱不上萬無一失,我機關算盡這些年,絕不能到了最後關頭,卻讓自己爲導致敗局的那個變數,所以……只有委屈景琰了……”
“其實那個蒙摯說得對的,靖王自有靖王必須承擔的東西,他也不是那種承不起的懦之人,你按自己的考量做就是了,何必覺得對不住他?說到底,昭雪此案並非你一人之事,一人之責,你就是在這一點上過於執念了,纔會這般心神疲憊。”
梅長蘇鬱郁一嘆,頷首道:“你說的這些,我自己何嘗不知,無奈難以自控罷了。千辛萬苦走到這一步,接下來只須等著景琰東宮冊封,等著他大婚、監國、步步穩掌朝政,等著謝玉的死訊報京城,等著夏江落網,皇上不得不同意重審……對於景琰來說,這一切需要他的努力,可對我來說,最需要的卻是時間……”
“但你又不想讓靖王爲了替你搶這一點時間而有所冒進,對不對?”藺晨挑起鬢的雙眉,笑得一派自信,“放心吧,有我在呢。我還準備將來新朝時仗你的勢耀武揚威一番,哪有那麼容易放你去死?”
梅長蘇被他逗得一笑,點著頭道:“是了,那我先多謝你辛苦。”
藺晨頓時雙眼發,“你要真心想謝我,就把小飛流給我吧!”
梅長蘇立即道:“這個別做夢了,想都不要想。”說罷轉就走,飛流不知從何出現,無比地撲進蘇哥哥懷裡。
“哈,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也不想想當初是誰把你治好的?走,陪我散步去!”藺晨嘻笑著,將飛流從梅長蘇上剝下來,拖啊拖地拖走了。
梅長蘇微笑著看那兩人走遠,正要轉,臉上突然一白,住口彎下腰,眼前昏黑一片,立時向前傾倒。
不過他當然沒有摔到地上,有人及時奔過來穩穩扶住,爲他拍背。這陣暈厥來的快去的也快,幾口氣,疼痛已過去,眼前漸漸回覆清明,一擡頭,看到鬚髮皆白的晏大夫正站在面前,梅長蘇立即本能地關了耳朵,同時出歉然的笑。
但這次老大夫並沒有罵人,他只是沉著臉瞪了這個病人許久,最後輕嘆一聲,道:“快扶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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