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顧子墨嚇的了,不明白馮寶寶鬧的是哪出,那麼大的獅子,都上噸了,怎麼可能舉的起來,反正他顧子墨是舉不起來,馮寶寶這不是為難人家,還兼為難自己麼?
可顧子墨忘了,馮寶寶背著那麼重的箱子還能健步如飛,怎麼就想不到馮寶寶就不是普通人,人家上就有力大無窮的基因做後盾啊。
接著馮寶寶和鴻靈來到那個大獅子面前,而行人都停了下來看熱鬧,就連剛才守城的那些士卒們也跟了過來看好戲。顧子墨背著那個大箱子跟鴻靈的那些隨從站在一起。
馮寶寶為了顧及即將收神門門下的小徒弟的面子問題,覺得還是先來,要不然徒弟搬不起來,豈不是太過於丟臉了,好歹人家是天元國的長使大人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不先鎮住在場所有看熱鬧的人,讓鴻靈自願服輸拜師,豈不是更好!
想到這,馮寶寶笑道:“既然長使大人說我遠來是客,那寶寶我今日就失禮了,做一回主人看看,先試著搬搬看,長使大人覺得如何?”
鴻靈聰慧無比,自然知道這是給留面子。若馮寶寶搬不起來,那搬不起來也有可原,畢竟那獅子大得令人汗。若馮寶寶搬的起來,而自知能力有限,搬不起來,可不比上去丟人現眼搬那勞什子,直接磕頭拜師便是。
想到這,心裡又不免對馮寶寶加了幾分。
“如此,便隨寶姑娘的意。”
馮寶寶說了一聲“好!”,便朝那獅子走去,示意所有人靠邊,這才紮起馬步,雙臂抱著那個大石獅子,雖然雙臂很難抱全,但是幸虧大部分都已經抱住了,要不然,馮寶寶就算使多大力都沒有用。
朝鴻靈挑挑眉,角一勾,腰間使力那個石獅子就這麼搖搖晃晃的被抬起了,只要能舉過頭頂,接著後面的事就簡單了。
想當初扔軒轅景然和顧子墨那兩個大男人就跟拎小似的,如今要不是石獅子下部做的太寬的緣故,馮寶寶早就將獅子舉起來了。
當獅子被舉國頭頂,馮寶寶得意的朝周圍那些人看看,發現那些人早就目瞪口呆的傻立在那裡,就連顧子墨都傻了。
丫的,又不是不知道力氣大,裝什麼裝,不裝會死啊!
馮寶寶心裡極其鄙夷的罵了顧子墨一通,要是顧子墨聽到這些話,肯定覺得他比竇娥還冤,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馮寶寶會如此強悍,本就不像是個人!
既然舉過頭頂了,那接下來的事是太簡單了,馮寶寶一找到力的中心,就這麼閑閑在在,愜愜意意的走了幾百步,為了防止鴻靈賴賬,馮寶寶還是很小人的將石獅子仍在了天元國城門門口的正中間,而那石獅子就像一進屋子的大屏風一樣,不繞過它,是看不到裡面的場景的。
獅子落地,大地抖三抖!聲音更是直擊長空,想讓人忽視都難,而那些呆愣住的人就是在這麼巨大的響聲和腳底下的抖中給驚醒過來。
一群人都齊刷刷的朝原來獅子的放立位置看了看,又齊刷刷的朝城門口那大獅子看了看,才驚覺這不是一場夢,真的有個人是無敵金剛!
鴻靈是最早回神的,自知搬不起那東西,遂走到笑的一臉燦爛的馮寶寶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鴻靈拜見師父!”
馮寶寶對遵守承諾很是贊賞,忙扶起,笑道:“既然你今日拜我為師了,那日後可要聽為師的話啊。”
“是,師父!”
馮寶寶滿意的看到鴻靈的表現,心裡異常的舒爽,不錯,才剛進城就收了個徒弟,雖然看起來年紀跟差不多,但是有總好比沒有。
又見顧子墨還傻傻的站在那裡,馮寶寶沒好氣的走到他邊,狠狠的踢了他一腳,再奪過他背上的東西,罵道:“丫的,你還真當時唱大戲啊,都不帶合攏的啊!”
顧子墨著他那被踢痛的,想到馮寶寶剛才那無敵金剛的樣,遂將不滿生生的咽了下去,他還真怕,這個大力,抬起手就將他扔的老遠。
要是顧子墨知道當日第一天到紫小築被顧子依砸昏之後,馮寶寶就是這麼對他的,不知道該做何想。
此時鴻靈已經命人牽來了的白馬,只見對著馮寶寶作揖道:“師父遠道而來,請隨鴻靈回府休息。”
馮寶寶順勢爬上了鴻靈的那匹白馬,白馬也不認生,隨擺弄著韁繩,這在鴻靈眼裡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事,還真怕這匹馬將剛認的師父給甩下來,所以才握韁繩,沒想到卻被馮寶寶奪了去,卻毫無恙。
看來,這是命中注定鴻靈要拜馮寶寶為師。
鴻靈眼裡已經不在是剛才那副樣子,眼裡多的更多是尊敬,看的顧子墨好生羨慕馮寶寶的好命。
馮寶寶怕上的箱子在馬上不穩,於是又將韁繩扔給了鴻靈,鴻靈笑著接過,沒有毫的不耐煩,反而關心的問道:“師父,要不將箱子留下讓卒送到府中,也免得攜帶不便。”
馮寶寶朝眨眼,“不可,這可是貴重品,今日收你為徒,待會我便送你個見面禮,當做是慶賀之用。”
“如此,鴻靈多謝師父了。”鴻靈也不推,大方的接。
顧子墨一聽馮寶寶要送箱子裡的東西給鴻靈,兩眼發,頓時笑的諂起來,只見他拉扯著馮寶寶搭在馬肚子上的,弱弱的道:“寶寶,要不我也拜你為師,你送我件可好?”
“你太笨了,我收誰也不能收你啊!”
馮寶寶不給面子的話,著實讓顧子墨黑了臉,不過旁邊的那些聽眾倒是很配合的捂輕笑起來。
“師父,不知道公子的名諱是什麼?”鴻靈見顧子墨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適時的開口圓場。
“墨墨,我徒弟問你什麼,你倒是說話啊?”馮寶寶坐在馬上,一臉戲謔的看著顧子墨道。
顧子墨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這才對著鴻靈笑道:“我顧子墨,日後長使大人也別我公子了,直接我墨墨就好了。”
“你是顧子墨?顧家小爺?!!!”鴻靈有些吃驚的看著他。
顧子墨還沒開口,倒是馮寶寶在那邊說著風涼話。
“墨墨,沒想到你的名氣那麼大,竟然傳到了天元國來了。”
這刺果果的嘲諷,讓顧子墨氣得牙,不行,他得忍,誰他鬥不過這人!
下心中的怒火這才對著鴻靈道:“長使大人怎麼知道我的?”
“公子有所不知,主陛下帶熱毒,日夜如毒火焚心之刑。鴻靈四求醫,方得知需寒功才能解救。可寒功乃顧家神功,又查到,如今只有顧家小爺顧子墨會此功,可是四尋訪無果,皆沒有顧家小爺的蹤跡,可不料那麼巧,公子竟然就是顧家小爺。如此,還請公子解救我主陛下出痛苦之中。”
鴻靈本想跪下,卻被顧子墨給攔住了。
“你不要跪我,你們主陛下的病我治不了!”顧子墨直截了當的拒絕,一想到那殘忍又冷的東方火,顧子墨就沒有想救人的**。
“公子……”
鴻靈想繼續哀求,卻被馮寶寶打斷。
“墨墨,這兩天沒收拾你,你倒是長脾氣了?我的徒弟你也不買賬?不想活了不?”馮寶寶只顧著顧子墨那丫的不幫徒弟,那就是不給面子,不發飚才有鬼呢!
顧子墨無語的看著,這個人,怎麼哪都有的事啊?難道看不出來他心裡極其不願意麼,還他?有沒有搞錯?!!!
見顧子墨不說話,只是看著,一臉難看,馮寶寶也不他,只是手朝腰間隨意的了,眼角眉梢帶著笑意,看的顧子墨直發冷。
想起那把槍,哇靠,顧子墨妥協了!
這人,也就知道威脅他而已!
顧子墨瞪了一眼,示意不要來,這才對著鴻靈道:“既然寶寶都開口了,我顧子墨就盡量一試。”
“如此,謝謝公子了。”鴻靈臉上這才有了笑意。
而馮寶寶一聽顧子墨答應了,這才將手不著痕跡的放了下來,耷拉在抱在前的箱子上。
“不謝,你要謝就謝你師父吧。”話雖然是對鴻靈說的,但是顧子墨卻給了馮寶寶一個白眼。
鴻靈有些不解的看著顧子墨和馮寶寶的相模式,覺得很新穎。表面上看是互相打擊的兩人,可仔細打量卻發現那是深厚友誼下的一種縱容,鴻靈不免暗自羨慕起來。
簡單的又說了幾句,這才又給顧子墨備了馬,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守城的那個士卒攔住了去路。
“所為何事?”鴻靈替馮寶寶拉著韁繩,不滿的問道。
“回長使大人的話,臣下不是有意打擾大人回府之行,只是那城門口的大獅子該做如何理,長使大人明示?”那士卒也很無語,那麼大的石獅子此刻就擋在城門口,們可沒有那麼大得力氣搬的啊。可是砸毀吧,又怕惹上級不快,幹脆著頭皮來請示一番,省的日後挨罵挨批。
“就放在那裡好了,有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覺。”馮寶寶笑道。
那士卒只是愣了下,不知道如何作答。
“還愣著幹什麼?我師父的話我都聽得,難道你們還聽不得了?把那個獅子就放在那裡,彰顯我國國威。”鴻靈接著斥責道。
“是,是,是!”那士卒連忙點頭答應,退了下去。
馮寶寶很滿意的看到鴻靈這種護短的心,日後,可不怕在天元國到欺負了。
不過,就算沒有鴻靈,馮寶寶也有本事能不人欺負!
天元國城大街之上,眾人就這麼看著們的長使大人牽著馬,馬上面坐著一絕子,耀眼如花。如此禮遇,馮寶寶是天元國有史以來第一人!
從此流傳著天元國長使大人鴻靈的師父長得絕傾城,卻力大無窮,為常人所不及,端端看那城門口兩米高的大獅子就知道了。這在子便是天的國度,傳得格外出神如化,幾日之後,那大獅子四周便置了四個半米多高的鼎,鼎焚香,焚香之人為的就是求得一跟馮寶寶一樣,力大無窮,為中之最,方能在天元國之張耀峨眉。
……
本來鴻靈是打算帶著馮寶寶和顧子墨先行回的府中的,可是半路上宮裡派人來通報說東方火熱毒犯了,這才憂心忡忡的帶著馮寶寶和顧子墨進了宮。
宮殿的四角樓宇,雕梁畫棟,水榭樓臺,顧子墨和馮寶寶都置若罔聞,以前顧子墨經常出天國皇宮,不覺得這些和天國那奢華的景象有什麼不同,除了那每個宮殿周圍都有毒花毒草做陪襯。而馮寶寶曾今就在影煞國呆過,那皇宮裝飾比這些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對於天元國這個兒國宮殿的裝飾,毫沒有訝異之。
經過重重關卡,顧子墨走的都快酸死了,心裡不由的開始抱怨,皇宮規矩真多,不準帶武,不準使用功夫。有沒有搞錯,這樣豈不是要累死?
而馮寶寶那個裝有現代武的黑箱子已經被鴻靈安排在驛館,看馮寶寶那麼信任鴻靈,顧子墨還是有些吃味的,為什麼他就不能?好不容易到了吧?還是馮寶寶無可奈何的給他的。
冥想間,又穿過幾個抄手回廊,這才齊齊的停在一個用燙金字寫有“閣”二字的宮殿前。
閣周圍依舊是毒花毒草,開得甚是豔麗,門前兩邊各有十人看守,而廣場上也來回有巡衛隊巡視。
看那清一的人,顧子墨現在想不適應都難!
“陛下呢?”鴻靈站在臺階之下,問著臺階之上的那些侍衛。
只見那個侍衛長作揖道:“回長使大人的話,陛下犯病,王爺正在裡面看!”
王爺?!!!
聞言,顧子墨和馮寶寶面面相覷,該不會就是東方火的義妹東方明月吧?怎麼可能這麼巧?
“明王什麼時候來的?”鴻靈皺眉問,心裡卻對東方明月極其不滿,若不是為了救,東方火也不至於病上加病。
“剛進去不久!”
鴻靈點頭,這才轉對著馮寶寶道:“師父先行在這裡稍等片刻,待鴻靈先進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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