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只要本殿下私下救走景然,就死給本殿下看,秦貴妃乃本殿下生母,本殿下自然是不願意傷害自己的。”獨孤夜難得臉上閃過一尷尬之。
“…….”
顧子依沒有想到秦貴妃會來這一招,想必那日舉薦自己為國師時便了軒轅景然。
“只是,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顧子依在心裡不停的琢磨著,好半響,才淡淡的對著獨孤夜道:“小景如今怎麼樣?”
“遍鱗傷!”簡單的四個字,但是卻能聽見獨孤夜咬牙的細碎聲響。
拿著茶杯的手不由的抖了抖,想起那個溫潤如玉的人此刻正遭著非人的折磨,顧子依一陣心疼,抖的將手中的茶杯放下。
“他日,如果秦貴妃知曉一切,是不是還真的如現在一樣,對軒轅景然下的去手。”
顧子依在心裡苦笑,抬眼看了全是紅的獨孤夜一眼,臉上的笑容更加苦了。
不過現在是趕把軒轅景然給救出來才行,於是便道:“太子殿下前些日子不是要殺了小景麼,如今怎麼這麼關心他的生死了?”
“如今你要救他,本太子也不瞞你。小時候,他救我一命,如今就當是報恩,從此以後,兩不相欠。”
“嗯。”顧子依點頭,道:“太子殿下先行回去,待會我就去花清殿,求娘娘放了小景。”
獨孤夜奇怪的看了一眼,抿著,轉過,離開了棲殿。
顧子依在小玉的服侍下換了套牡丹凰紋浣花錦衫,綰了雲髻,便去了花清殿。
花清殿雖然位於後宮不顯要的位置,但是裡面的布置卻奢華到了極致,各花卉已經在園子裡爭相鬥豔的盛開著,反季節的花骨朵讓人更覺得此是人間仙境。
過了花廳,便是前院,而秦貴妃和慕容飛雪正坐在院子裡的石桌上品著香茗。
如此景,顧子依忍不住細細打量一番。
只見坐在桌前的秦貴妃著一襲曳地水神百褶尾,梳著朝天髻,面如醇酒,姿態端莊;而站在那裡手舞足蹈逗著笑的慕容飛雪此刻上著琵琶襟上,下配翡翠撒花洋縐,頭梳百花分肖髻,白敷面,黛眉如花,朱輕點紅潤,如此靈俏麗,倒也驚喜非常。
慕容飛雪一見顧子依過來,便起迎了上去,拉過顧子依的手,笑道:“這才幾日啊,夫人便可起行走了,可見天佑夫人。”
“飛雪就會消遣我,是天佑天國才對。”顧子依輕笑反駁,“我也就平日裡子骨朗些,傷的也不算重,自然好的比尋常人快些。”
才不會告訴們是離霄的藥和力讓好的那麼快的,只是雖然說著圓場話,但是想慕容飛雪應該能猜的出來,好的那麼快的原因。
“聞夫人寒功護,看來傳言非虛!”慕容飛雪步步。
顧子依抬眸輕笑,四兩撥千斤的淡淡道:“外界傳言,切勿輕信。”
“夫…….”
“飛雪,快扶護國夫人坐下。”秦貴妃見慕容飛雪口氣不馴,十分惱怒,便開口打斷慕容飛雪的話。
她是二十一世紀的霸道女總裁,長袖善舞,刀槍不入。一朝穿越成將軍夫人,她遇鬼殺鬼,遇佛殺佛,一路節節攀升,她一心隻想搞事業。卻不想,將軍獻寶一樣的將她帶到城樓上:夫人你看,這是我為你打下的江山。她滿臉嫌棄:多事。江山老子自己會打。轉身回了自己的胭脂鋪。將軍鍥而不捨的跟上去:夫人你這鋪子守衛太差,本將軍來給你看門如何?她頭也不抬:你長成這樣給我看門,我怕嚇到彆人。將軍從鏡子裡看著自己俊朗的臉控訴:放眼這九州大陸,誰有老子一半的美貌?隔天他夫人就帶了個白麪小生到他麵前:喏,這不是比你好看?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恨恨的將女人撲倒,一邊還咬牙切齒的想,改天一定要多派幾個侍衛跟著,不然她又在外麵沾花惹草!
雲念一直以為自己是爹娘最寵愛的人,直到表妹住進了家裏,她看著爹爹對她稱讚有加,看著母親為她換了雲念最愛的海棠花,看著竹馬對她噓寒問暖,暗衛對她死心塌地,看著哥哥為了她鞭打自己,看著未婚夫對她述說愛意,她哭鬧著去爭去搶,換來的是責罵禁閉,還有被淩遲的絕望痛苦。 重來一世,她再也不要爭搶了,爹爹娘親,竹馬暗衛,未婚夫和哥哥,她統統不要了,表妹想要就拿去,她隻想好好活下去,再找到上一輩子給自己收屍的恩人,然後報答他, 隻是恩人為何用那樣炙熱的眼神看她,為何哄著她看河燈看煙火,還說喜歡她。為何前世傷害她的人們又悲傷地看著她,懇求她別離開,說後悔了求原諒,她才不要原諒,今生她隻要一個人。 衛青玨是人人懼怕的攝政王,從未有人敢正眼看他,可為何這個小女子看他的眼神如此不成體統,難道是喜歡他? 罷了,這嬌柔又難養的女子也隻有他能消受了,不如收到自己身邊,成全她的心願,可當他問雲念擇婿標準時,她竟然說自己的暗衛就很不錯, 衛青玨把雲念堵在牆角,眼底是深沉熾熱的占有欲,他看她兔子一樣微紅的眼睛,咬牙威脅:“你敢嫁別人試試,我看誰不知死活敢娶我的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