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被利刃穿心,一刀斃命。”蘇青染指了下心口。
眸下移,對慕容澈道:“這位子的宮頸口是‘一’字形,而非圓形,說明生產過。”
“宮頸?”
蘇青染知道說的是現代知識,慕容澈理解不了。
耐心解釋道:“宮頸口是宮口,宮口的形狀是判斷人是否生過孩子的特征。”
而鶯鶯,是沒有生過孩子的!
“這一點,倒是聞所未聞。”百裡赫凝眸。
慕容澈亦是斂眸不語。
這幾年來,他所接過的仵作,從沒有那一個解剖像這般乾脆利索的。
更沒有聽過通過宮口形狀判斷子是否生產一說。
然而,將眸的自信收眼底,他知道的判斷是有十足把握的。
“你們不信的話,下次若是有機會,遇沒生產過的,我剖給你們看。”
慕容澈:“……”
起走前,順著的眸察看。
注意到子頸間的紅繩,他黑瞳微,抬手去取。
與此同時,一隻戴著白布手套的小手也了過來。
蘇青染掃了眼慕容澈骨節分明的大手,眸又落在自己沾滿汙的手套,猶豫一下,將手了回來,“世子請。”
人頸間的紅繩掛著一塊小巧的玉佩,呈半月形。
慕容澈將玉佩給百裡赫,“百裡,你去查一下這玉佩。”
想知道這位子的份,隻能從這塊玉佩手了。
鶯鶯是戶部侍郎被殺一案唯一的線索,然而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天,他們心裡也都清楚,鶯鶯極有可能已經遇害了。
這時,一位衙役前來,在門外稟告:“大人,九公主來了,在大堂。”
慕容澈應了聲,準備抬腳出門。
蘇青染慌忙攔下他,來朱浩,“白醋可蒸好了?”
“寒公子,按您的吩咐,已經蒸好了。”
“端過來。”
不過片刻,朱浩便端著銅盆過來。
由於沸騰的原因,銅盆還升騰著水汽。
濃烈的醋味陡然襲來,頓時沖淡了滿室的臭。
蘇青染走到慕容澈邊,“世子,你和百裡公子從盆過去,消毒除臭。”
百裡赫忍不住贊道:“寒青,沒想到對於除臭,你倒是有一套。”
“這都是我師父留下的經驗。”蘇青染笑瞇瞇開口。
歷史留下的經驗,隻好都歸在那莫須有的師父。
等到慕容澈和百裡赫二人走後,蘇青染將解剖的子仔細合。
對於驗,十分認真。
不僅是工作,更重要的是要得到慕容澈的信任,以求能夠得到有關玲瓏玉的訊息。
理好一切,才凈手熏白醋,朝大堂走去。
……
大堂。
紅子妝容緻,眉眼俏皮,端坐太師椅啜茶。
看到慕容澈前來,起相迎:“我一猜慕容表哥在大理寺呢。”
“靜兒,你怎麼來了這裡?”
君初靜笑得明,“慕容表哥,你是不是忘記了,後天是三月三巳節了,按往年的習慣,今年該到你做東請大家賞春了。”
“今年你想怎麼玩?”
“我想去遊湖。”君初靜眼底劃過興,然後對慕容澈曖昧眨眼,“屆時請白家小姐一起去。”
“我回府讓趙仲去安排,你若是沒事回宮,大理寺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君初靜撇撇,轉眸看見蘇青染邁進大堂,興出聲,“這位,想必是大理寺新來的仵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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