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來這裡？這裡大都是凡人，格格不的……”

“還有些時間，何不出來放鬆放鬆？你要知道，修行並不是生命的全部，也包括食，酒，風景，哪怕是一個人靜靜的發呆，它其實也是生命的一部分。”

“也包括雙修？”

李績泰然自若，“當然，雙修的實質其實並不隻單單的促進修為，這種觀念太侷限，而是一種快樂共，你要知道，有時候自己一個人的快樂，遠不如分他人的快樂，如果有一天你能明白這一點，你纔算是真正融了人類的神世界！”

十一娘無於衷，“我為什麼要融人類世界？你願意融螞蟻的世界麼？

對我們凰一族來說，生命就是修行，修行就是生命，也不需要其他什麼……”

李績找了一座很是氣派的酒樓，踏步上樓，十一娘現在有些小毒舌，以擊敗打擊他為榮，永遠也不會明白，這是一場註定也贏不了的戰爭，打擊的李績越狠，自己淪陷的越深……

一頭饒舌毒舌的凰你見過麼？他很期待！

堂倌殷勤的迎了上來，“兩位來了，有單間雅座，有靠窗街景，不知客中意哪個？小的也好為您安排？

您這位眷……可需要準備特殊的木人椅，本樓在衡州是最好的酒樓，應有盡有，您盡管吩咐！”

木人椅，其實就是李績前世的椅，在這個製水平並不低的修真世界，做出這樣的東西來其實也並不困難；這裡沒有僚王室，第一等的客人就是道士，這服裝可比什麼袍帽都更好使。

李績一笑，“揀靠窗的安排一間，拿手特的吃食隻管上，另外，眷的甜酸之品也上些，我這主人吃高興了，說不定就腳恢復正常了呢！”

把十一娘往椅子上一敦，凰卻覺的那凡人堂倌在說的壞話，威脅道

“木人椅是什麼？李績你休要騙我！是不是你那雙修道拿來禍害人的事？”

李績就嘆了口氣，招手堂倌搬來了一把，聰明如凰當然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用途，不屑道

“我當是什麼東西，卻原來是為殘廢準備的，在我太古脈的無數種族中，就沒有類似的，也隻有你們人類才搞這些完全無意義的東西，競天擇……”

李績就點了點頭，“是啊！你們妖一族如果生來就帶殘疾，大概率上就會被一口咬死，活也活不過年，可人類不同！

你知道為什麼在競天擇中，你們這些看似強大的存在卻無法化大道，無法掌控宇宙？

因為你們不懂！你們不懂對弱小的憐憫，也是一種偉大的力量，偉大到天道最終選擇了人類，而不是你們！”

十一娘可不會輕易被他的湯折服，“是麼？可就我所知，宇宙萬族萬靈，種族團結互相關的大有族在，但恰恰不包括你口中偉大的人族？

而在所有種族中，一方麵欺淩弱小，製造大殺戮，一方麵假裝道德，鼓吹小仁慈，這樣兩麵三刀，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種族卻獨你人類一家！

天道也是瞎了眼，竟由你人類化為道，可悲可嘆！”

堂倌的食流水介的送上，李績順手起玉著大快朵頤，他有些驚訝，凰在人上的察竟然獨有見解，說的連他也有些無言以對。

“來嘗嘗這個，你既化為人類，就一定備人類的味蕾分辨能力，酸甜苦辣，百般不同，各有其妙，總比你以前拿喙啄蟲子要口富的多……”

十一娘也不惱，“你這是故意激怒我，從而達到被我說的啞口無言，轉移話題，避實就虛的目的麼？

凰不吃蟲子，鳥也不會吃，因為我們浴火而生，宇宙至純；你把凡間的禽類拿來與我凰一族相比，是何居心？

對我們來說，這世間最可口的食，就是天地至純之火焰，靈軀天，不汙垢，你這些所謂可口的酸酸甜甜，在我眼中，不過是些做工糙，藏真菌，毫無益的粘稠搗漿，食之不過是下排屁氣，上通口臭罷了！”

李績被噎得不輕，有些難以下嚥，抬頭看了眼一臉得，洋洋自洽的十一娘，心中話，難道這所有的禽鳥，因為慣常用喙，惡毒起來卻正是它們的長？

想他李烏出道以來，毒舌無敵，湯遍灑，卻沒想道在這隻鳥的喙下敗下陣來，也是異數。

也不言語，自顧吃喝，這讓口舌上大占上風的十一娘凰大悅，什麼吃食酒，又哪裡有惡心一個宿敵來的痛快，來得愜意？

一個吃一個看，一個嚼一個噴，食的樂趣讓這隻鳥給搞的興致全無，匆匆結束，李績把鳥往上一扛，大步流星，走向衡州仙城，一路上雖舉止怪異，卻無人敢來問詢，凡人不敢惹修士，修士稍微神識，立刻噤若寒蟬，任由這一對怪胎漸漸行遠，肩上的十一娘還在喋喋不休，

“李績，吃飽了麼？以人類的構造，那些垃圾現在到了哪裡？是在胃裡被分解漿糊？還是已經送到了大腸？什麼時候過小腸？人類的排泄是在哪個位置逐漸型的？修士可以不須排泄，那麼這些東西是通過哪種方式被吸收的？這種回收廢利用真的好麼？還是你最後把它轉換一口濁氣？走上口還是走下口？”

李績突然有些後悔，他知道這是十一娘故意惡心他的，但這種無師自通的能力確實了得；他在影響凰，同時凰也在影響他！

這是凰？還是鸚鵡？

最關鍵的是，他忘了很重要的一點，這是隻鳥，雌！

在宇宙萬的天特點中，和雄的好鬥沖一樣，雌的記仇惡毒也是有口皆碑。

這隻是一人一鳥不得不近距離相的一個畫麵，這樣的況發生在旅行中的每一個場景，但這裡會有一段短暫的間歇，因為李績將在這裡嘗試他的一個很通的大道意境，一個幾乎伴隨了他整個修行歷程的道境，使用最頻繁的道境，

殺戮道境！

劍徒之路魏國

劍徒之路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