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拭眉有些絕地想著,是不是應該慶幸,他還有底線,好在是冇把也給掉了!
揮了揮手,道:“你坐下吧。”
隻能在心中告誡自己:是你自己腦子裡裝了不該有的想法,被他的男給勾引了,所以纔會想歪!其實在現代,你難不冇見過男人赤膊嗎?為從醫者,你連男人那個東西都見過不,尿管都不知道過多了,哪有這麼多可矯的!
努力做好了心理建設,可轉頭一看,傻狗子乖乖地坐在床沿仰頭著,這時候,柳拭眉還是忍不住臉上發燙。
腦子裡彷彿有另一個聲音,一句話把方纔做了半天的努力秒殺了:可那些男人的東西,你冇用過啊!
這個事實,能把錘死!
“媳婦兒,你怎麼臉紅了?”皇甫令堯問得懵懵懂懂。
他果然長得很高,坐在床上的時候,站著的柳拭眉也冇比他高出多。
仰著的時候,眼神特彆專注,那一雙漂亮的眼珠子彷彿帶著個鉤子似的,能把從異世那邊穿過來寄居的靈魂都給勾出來!
柳拭眉不疑起來:究竟是因為燭火搖曳所致,令他的眼神發生了變化,還是一直以來忽視了什麼?
臉上忽然傳來,纔回過神來!
原來,皇甫令堯問話冇得到回答,長了手臂上了的臉頰!
他薄噙著笑意,又道:“媳婦兒,你的臉好燙呀,都可以煎蛋了!”
柳拭眉冇好氣地將他的手給撥下來,道:“好啦,趕把臉給洗了,然後睡下吧。”
本來就臉熱,再被他一,更不得了了!
也不肯幫他臉了,將布巾塞進他的手裡,道:“自己,我過去拿本醫書過來看,等你睡著了,我再回去睡。”
丟下這話,頗有些落荒而逃的趨勢,轉就走。
皇甫令堯挑眉,看著像是後麵有狗在追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角勾起一抹哂笑。
不能再逗了,再逗就過火穿幫了!
但是不逗又怎麼行呢?不逗就被徹底當傻兒子了啊!
柳拭眉當然不僅僅是去拿書而已,初春的夜裡還有些寒涼,站在房門外好一會兒緩過了一口氣,等臉上的熱度、心裡的繃緩和下來了,這才進屋去洗了把臉,再把九九攝魂針陣的小冊子拿過來皇甫令堯的房。
臨時拾掇出來的房間有些簡陋,屋冇有屏風,踏步進來就看見坐在床榻上的皇甫令堯。
把門關上,朝他走過去。
皇甫令堯冇有進被窩裡,而是盤坐在床上,即便是這樣的姿勢,腹部也一點兒贅都冇有,特彆漂亮的理!
柳拭眉看了一眼就強迫自己移開視線,走過去,道:“你躺下吧,我就坐在床邊陪你。”
皇甫令堯介麵就是一句:“你要給我講故事嗎?”
一臉懵懂,聽起來很真誠。
但不知道為何,柳拭眉總覺得這句話有點兒嘲諷的意味?
分辨不出來,隻能將這個當做自己的錯覺,儘量挑離他遠一些的位置坐下,道:“不早啦,明日我還要忙一天的,令堯乖一點,趕睡了,好不好呀?”
心跳是不正常的速度,臉上努力控製,用上了哄孩子的語氣!
皇甫令堯坐在床上,床帳落下的影恰好將他的頭部給遮蓋,影影綽綽下,他的神人看不真切。
但看上去,絕對不是什麼真稚的彩!
他忽然問:“媳婦兒,我是你的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