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武和李輝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杜建剛看向四周,見沒有人出聲,便開口:「既然沒有人說,那我就說了。」
白梓玥疑的看向他,這裡的人,幾乎都是黑道上的一方人。
就隻有他是正麪人,而且還有職,他能開口說話,實在是讓人無法忽視。
「你也是秦寒梟安排,在這裡等我的嗎?」
「不是的,我是被那個傢夥放了鴿子,無奈之下才來這裡找你的。其實更確切的說,我不是來找你,而是要找一個可以兌現秦寒梟承諾的人。」
話音落下,眾人一愣,胖虎開玩笑道:「嘿呦,原來這裡不僅僅是失敗的喪家之犬,還有債主來追債啊!嘖嘖,真沒想到秦總還有欠債的時候。不過不對啊,按照黑鷹剛剛說的,秦寒梟和白總已經離婚了,你要追債也找不上人家。我給你說啊,我們人多,你要是敢玩不要臉那一招,我們一人一腳,都把你踹死了。」
噗嗤一聲,一直嚴肅的白梓玥也無奈破功,笑出聲來。
終於,凝重的氣氛放鬆了下來,所有人也都覺在心口的巨石一鬆,長舒了一口氣。
「嘿嘿,我就說嘛,咱這麼多人湊在一起,怎麼說氣氛也應該變得活躍一些,怎麼大家這麼死氣沉沉的,現在有了笑聲,我才覺得咱們是活著的。」
胖虎笑著聳了聳肩,出自己潔白的大門牙,一改剛剛的頹廢之,仿若什麼事都沒有放在心上,之前備打擊的事,似乎也被拋之腦後。
白梓玥對他這大條的格,真的是發自肺腑的喜歡。
似乎隻要有他在,什麼凝重抑的氣氛都會瞬間豁然開朗,所有人的心也變得輕鬆起來。
雖然人們總說在力之下,才能為金剛石,但如果力太大的話,頭腦可是就不會那麼輕鬆了。
角微揚,笑道:「對,胖虎說的對,我們現在的氣氛確實是太抑了,輕鬆一些比較好。好了,繼續剛剛的話題,杜建剛,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什麼做你是來兌現和秦寒梟的約定?」
杜建剛想了想,覺得自己接下來的容,如果隻用說的話,實在是有些難以理解,還是要看的書麵方案比較好。
想著,他便開自己的服,將子向下拉了一下。
頓時,四周便響起胖虎那誇張如人一般的尖聲,接著,便到一個巨大的黑影擋在了麵前。
白梓玥頓時一愣,本什麼都沒有看清,就見那標誌的材就像是一麵牆一樣,將自己的視線擋的結結實實,什麼都看不到。
「胖虎,你這幹什麼啊?」
「我去,我當然是保護白總了,杜建剛這個不要臉的,竟然敢在同誌麵前出他的腹,本就是想要趁著秦總不在,勾引你嘛。白總,你放心,我是一個正義人士,一定會保護你的。」
聽到這話,冷酷的總裁再一次大笑不止,眼睛都瞇了一道月牙,心更是輕鬆無比。
「好了,不要鬧了,杜建剛分明就是將東西藏到了服裡,要拿給我看的。」
人的聲音也充斥著笑意,胖虎憨笑的將讓開,慢悠悠的一邊向自己的座位前走去,一邊說道:「嘿嘿,不要介意,其實我就是覺得現在的氣氛不錯,再新增一點笑料,怎麼樣?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很偉大啊?捨己為人,犧牲了我的形象,就是專門給你們製造笑料。」
霍樂樂笑的十分開心,眼睛瞇著一條線,不斷的點頭,「是啊,現在的氣氛才讓人舒服一些嘛,我覺得胖虎哥說的不錯,現在的氣氛實在是太抑了,讓人難以呼吸。本來就一大堆的麻煩要讓我們商量著來,可是那麼凝重,大家本就不能安心下來,平靜的探討嘛。」
「哈哈,妹子,哥就喜歡你這直爽的格。」
「我也喜歡你的格,胖虎哥,要是你喜歡的那個什麼狗尾花拋棄你了,我要你!」
霍樂樂義正言辭的說完,引得霍明不由皺起眉頭。
隻不過胖虎卻並沒有一點開心的樣子,反而角滿是苦,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便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見氣氛已經被自己活躍起來,他也算是完了自己的任務,便開始陷了沉默之中。
白梓玥抿著角,對這個喜歡自己一個人死扛的胖子好倍升。
而杜建剛這時,也已經將和自己肚皮在一起的檔案袋拿出來,整理了一下服,鬱悶的說道:「真是的,我隻不過是將這份檔案藏在服裡,拿出來而已。怎麼被你們說個流氓了?你們這思想還真是不太友善。」
緩步走到主座前,將牛皮紙袋子遞給白梓玥,他便言歸正題。
「梓玥,你看下裡麵的容,應該就明白我剛剛說的意思了。這是秦寒梟之前答應我,不,應該是說答應上麵要做的專案。但我們約定的見麵時間到了,他並沒有出席會議,也沒有任何訊息,人就這麼走了。現在上麵的領導十分著急不說,讓我也十分尷尬,因為這個專案是我當時牽線搭橋促的。」
一直都十分鎮定的杜建剛,此刻也是一臉的苦悶,言又止的看著麵前的人。
其實後麵的話,他並沒有說完。
因為這個專案,是他擋去了所有的競爭者,用自己的職強烈推薦了秦寒梟,而且後者當時也十分中意這個專案,想要著手準備。
隻是因為很多原因,上麵的資金也一直沒有到位,纔不斷的往後推遲。
可是在兩周前,兩方的人終於做好了通,並且定下開會的時間和位置,專門就是為了商量啟專案的事。
現在卻了上麵的高層坐滿了會議室,主人公沒有來不說,連一點訊息都沒有,就消失了。
自然這件事的後果,將要由他這個中間人來負責。
說的好聽一些,是讓專案儘快啟,說的難聽一些,就是解決不了,立刻滾蛋。
因此此刻的杜建剛,已經到了火燒眉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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