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頭兒聞言哈哈大笑,著我的腦袋說到:“蛇在土里有啥奇怪?你不信問問當地的農民,有時砍竹子都能遇見一條睡在空竹筒里的蛇兒,都不知道它們咋進去的。()它在土里是它自己鉆進去的,你看。”
說著,姜老頭兒指著土坑讓我看,我一看,可不是嗎?那個土坑里,有很多坑坑洼洼的長條形通道,一看就像是有一條蛇在里面拱的。
“它修煉就會進一種類似于冬眠的狀態,而且修煉的時候不是靠口鼻呼吸,吸收靈氣的,而是發呼吸,修煉也是同理。”姜老頭兒繼續給我解釋到。
“啥?那麼厲害?”這對于我來說,簡直是太神奇了。
“厲害?人也可以啊!你在你媽肚子里的時候,難道會是用口鼻呼吸?人在母親腹中的呼吸之法,是修道之人最求的呼吸境界,胎息啊,練這個,才尤為不易。”姜老頭兒慨到。
“人也可以?那麼,我也要練習嗎?師父也要練習嗎?”我簡直不能想象,我有一天不用鼻子和呼吸。
“呵呵,以后你正式進了門,就會知道!你師父我啊,說起來是最沒用的,山之一脈沒落,這行走世間的都是其他四脈的人,唉......這中間才是最難說的。”姜老頭兒嘆息了一聲。
我本不懂師父說的啥,但是為了給他面子,我還是不懂裝懂的哦了一聲,結果就是腦袋挨了一掌。
姜老頭兒斜著眼睛說到:“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你娃兒裝?!以后再裝,老子打不死你。”
我......
就這樣,師徒倆沉默了一陣兒,姜老頭兒帶著我離開了這個大土坑,在土坑外面,一群人還在候著,一出去,一個人就迎了上來。
我一眼就認得,那個人是那個院子里的軍人,看樣子好像還是個領頭的。
“姜師父,你決定咋弄了嗎?”那個人恭敬的問到。
“決定了,不開石門,封了它,然后再埋起來,晚上我再度了這養地兒里的亡魂,破了這塊地,再改一下這片地兒的風水流,慢慢的將下面的東西給化解了。”姜老頭兒平靜的說到。
“真的不打開看看?”估計那人也有好奇心。
“打開?里面有人養邪,你也要打開?打開可是要人命來填的,好奇心適可而止。”姜老頭兒正到。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我們離開這里的時候,終究還是要打開這里,經歷一場恐怖。
姜老頭兒這人吧,看起來猥瑣,接起來沒正型兒,可真的認真起來卻自有一威勢,他已經決定封了石門不打開,其他人也不敢多言了。
問題就停留在兩點上。
第一,是這石門里面究竟有什麼?因為大家都不知道養邪是個啥概念?
第二,如何封了這石門?
在這種時候,唯一敢向姜老頭兒提問的就是我,果然我也沒負了大家‘殷切’的希,第一時間就問到:“師父,啥養邪?這石門里面沒有鬼嗎?”
“這石門里面有啥不好說,但是這樣刻意為之,最可能的況就是養邪,正道有法,可做陣眼,可為人擋災,可以做很多事....可這世間有正就有邪,就如同有就有一般,有法,自然就有那害人的邪,法需要靈氣來溫養,人是萬之靈,上自帶一點兒靈氣也可以溫養。但這邪嘛,就要找專門的邪之地來養,怨氣沖天的地方那更是最好不過。”姜老頭兒耐心的回答到,對于我,他總是不厭其煩的會為我解釋許多。
“可是師父,為啥養邪的地方就不能打開呢?”
“有啥必要打開呢?養邪的地方,一般都著一邪勁兒,里面的事才是詭異非凡,總是要出人命的,而且你打開,到最后也不過是尋著一件兒邪,最多是把它銷毀,如果能封了它,散了這塊兒聚地,不就是最好的辦法?無論在啥時候,你都要考慮用最小的代價,辦最好的事兒。這代價里面,錢是最不要的,那一條條生命才是最要的,知道嗎?”
“嗯!”
姜老頭兒的話總是有一子讓我信服的力量,在這個時候,我就記住了,一條條生命是最要的。
“那姜師傅,啥時候封這石門啊?”大家的疑問,托我的福,都得到了解答,這時那個院里的領頭人終于忍不住開口了,畢竟外面還有那麼多等著挖竹子掙工分的人兒,等久了,怕是要謠言四起,不好辦啊。
“現在!”說完姜老頭兒就從隨的包里非常珍重的拿出了一件兒東西。
那件兒東西是裝在一個木盒子里的,那木盒子長方形的,不是太大,雕刻的非常致,還有一個金的小鎖扣兒。
我是個不識貨的家伙,也不懂那木頭盒子的材質,到后來,我才知道,那木盒子的所謂木面是沉香與紫檀做的,那金的小鎖扣兒就是真黃金。
姜老頭兒手拿著小木盒,目中流出一緬懷和哀傷,他挲著木盒子,自言自語的說到:“師父留給我的東西,是用一件兒一件兒,這東西我是沒有能力去做出來的,要去做的話,一百次里能不能功一次,都不知。更可惜的是,我哪有那個能力,去用一百次這樣的東西畫符,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山鄉,竟然會讓我用它。”
姜老頭兒的話說得沒頭沒尾,沒人能明白全部的意思,但是所有人都聽懂了兩件事,第一是這東西異常珍貴,姜老頭兒都沒能力復制。第二,他竟然破天荒地的提起了自己的師父。
這番話,讓所有人都對盒子里的東西好奇起來,姜老頭兒挲了木盒子一陣兒,終于用一種特殊的手法來回扭了盒子上的小鎖扣兒幾次,打開了木盒子。
讓人沒想到的是,木盒子里頭還鑲嵌了上好的白玉里子,也就是說這是一個玉盒子,外面套著木套子,可見做工之致,而里面的東西卻讓人有些失,因為里面只有一張符箓!
可那符箓竟然是銀的。
銀的符紙在太底下竟然有幾分炫目,更神奇的是上面鮮紅的字跡也出一兒琉璃,仿佛是用紅寶石書寫。
姜老頭兒拿出那張符箓,有些不舍的看了看,也就在這時候,我看清楚了那張符箓上的符文,簡直和平常的符箓不一樣,那不是類似于文字形的東西,而明顯的是一種圖騰,周圍有一些看不懂的文字。
當然,那時候的我是不知道啥圖騰的,就覺得符箓上的那玩意兒,是一只震天吼的大老虎,但是又不像老虎,我說不上是啥。
“讓人把這個坑挖開,讓石門完整的出來。”姜老頭兒手持符箓,自有一威嚴在,他一吩咐下去,過了一會兒,就有一小隊解放軍來,拿起鐵鏟開始挖起坑來。
然后他有吩咐了那個院子里的人:“去找一些糯米,新蒸出來的最好不過。”
接下來就是耐心的等待,我和去纏著小丁去了,想問人家那竹笛兒咋弄的,要咋吹,能驅趕蛇對孩子來說真是太有力了。
可是這是人家小丁的師門,人家哪能說?小丁人又害,又笨,被我們纏的沒有法子,干脆閉,低下頭,還憋了個大紅臉,跟個大姑娘似的。
他那無良師傅只管呵呵直樂,不為他解圍。
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以后,石門被徹底的挖了出來,新鮮的糯米也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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