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的男人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雷震哥真是好福氣啊,竟然搞到了這麼一個極品的娘們!”
“反正那人也注了頂級的藥,等他出來了,遲早會到你的。”
刀疤臉男興地開口說道:“你們誰想要上那個的?咱們先打個商量。”
雷震帶來的其他兩個男人都是神繃:“我們家裡都有妻兒,在外麵吃這種事實在是違背良心……”
刀疤男不耐地說道:“真是沒膽子!好好好,那你們幾個呢?”
他立刻看向了唐冷玉帶來的幾個男人。
“我可以。”
“我也可以。”
唐冷玉帶來的五個男人都點了點頭。刀疤男了:“等會兒雷震哥出來之後,我第一個進去。”
“這可不行,要是他一直到明天纔出來,我們豈不是很吃虧?”
“一個人一個小時,我跟阿潤一起進去,我們兩一共兩個小時。”
“行行行……那這樣……”
……
唐冷玉站在一旁,冷笑著聽著這幾個男人講話,忍不住嫌惡地退後了一步。
滿腦子都是時桑榆這個賤人以前對不屑一顧的樣子。為了時桑榆,太子爺直接將自己趕出了北園,為了時桑榆,太子爺甚至當著大庭廣眾之下對出現了懷疑……
現在的唐冷玉,隻要一想起來等會兒時桑榆痛哭流涕,雙目呆滯那要死不活的樣子,便覺得心裡暢快得不行!
到時候,倒是要看看,時桑榆怎麼跟不可一世!怎麼獲得太子爺的寵!
唐冷玉是想想便覺得心舒暢得不行。一定要讓時桑榆對跪地求饒!一定要讓時桑榆當著太子爺的麵前給認錯!
唐冷玉重新坐回車上。神閃過一抹冷。等到時候解決了時桑榆,便到時新月了!
雖然目前看來,時新月在太子爺心中的分量遠遠不及時桑榆,但是卻占了一個絕佳的位置——太子爺的未婚妻!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唐冷玉看著郊區已經昏暗下來的夜,又看向茫茫無際的天空,心裡不覺得有幾分惴惴不安。
工廠門口那六個男人還在爭著到底誰先進去的問題,吵鬧的聲音一直傳到唐冷玉的耳朵裡麵。
不行!必須要快一點解決了時桑榆!
司南梟可不是一般人,哪怕做了那麼多準備工作,關掉了監控攝像頭,用好幾輛車打掩護,更換車牌,甚至於在山上放訊號乾擾,讓人沒有辦法定位……即使是做到了這種程度,唐冷玉依然覺得心裡不安穩。
指不準司南梟什麼時候會來,早一點解決了時桑榆才為妙。
唐冷玉走到工廠門口,帶來的幾個黑壯漢立刻停止了爭吵:“唐小姐。”
“別爭了,”唐冷玉冷冷地瞥了他們幾個一眼,“我現在就要解決掉那個人。”
“什麼?!”這幾個男人裡麵,最驚訝的莫過於那個刀疤臉的男人。他對時桑榆垂涎三尺已久,在這等了半天,結果卻等到唐冷玉這麼一句話?
“你們沒聽見嗎?我現在就要解決掉,不然夜長夢多,你們想一起死嗎?事之後,每個人多加十萬塊錢,自己去會所找人玩。”
唐冷玉帶來的那五個男人雖然不滿,但還是低著頭聽從了唐冷玉的命令。刀疤臉男出幾分可惜的表:“真是白白便宜了雷震,到了這麼漂亮的人!”
唐冷玉厭惡地扯了扯角,卻是沒有說完:“跟我一起進去。”
他們進去的時候,雷震正在繫腰帶,他的襯衫上麵都是口紅印記,神平靜又滿足。
唐冷玉皺了皺眉,目下移看向就躺在雷震邊的時桑榆。時桑榆上蓋了一層大大的外套,正躺在地上,發出細弱的聲。
“拿掉的風。”唐冷玉冷冷地說道。
雷震將腰帶繫好,這才將蓋在時桑榆上的外套拿開了。
的白襯釦子解開了兩顆,手臂上、肩上都沾染了大大小小的灰塵,唐冷玉一時之間也沒有半分辨別到底有沒有吻痕。
那條闊的況要比襯好太多了。雖然也沾染上了灰塵跟泥土,但至完好無損。子的釦子似乎是被扯開了幾顆,但因為那是高腰的,隻能看見纖細的腰肢。
唐冷玉抬起頭,看向雷震,說道:“你倒還是個細心的男人,做完之後也沒有忘記把這打掃打掃。”
的目帶了明顯的審視意味,雷震態度平淡,與對視:“唐小姐,還是那句話,對於漂亮的人兒,我自然是要憐香惜玉得多。”
唐冷玉還是不放心,目看向錄影機:“怎麼,盡興的時候有沒有忘記錄影。”
“唐小姐吩咐雷某的事,雷某自然不敢忘。”
“不知道雷哥能否給我個麵子,讓我現在就看看錄影的視訊。”
雷震將錄影機扔給唐冷玉,神態度很無所謂:“要看就看,如果唐小姐對雷某沒有信任就直說,雷某在道上混了這麼久,也並不會說些什麼。”
唐冷玉接過錄影機,遞給旁的大漢,卻並沒有像他說的一樣開啟看視訊:“開什麼玩笑話,我當然相信雷震哥。”
就算不相信雷震,也會相信時桑榆的魅力。
哪怕不願意承認,唐冷玉也不得不說時桑榆無論是臉蛋還是段都堪稱完,注了藥,勾起男人來,無論是哪個男人肯定都會沉迷在溫鄉中。
“唐小姐已經拿到想要的東西了,拿剩下的百分之六十,記得打到雷某的賬戶上。”
唐冷玉笑了一下:“那是當然,雷震哥難道還不相信我的人品嗎?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唐冷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時桑榆:“既然這樣,你們幾個給我把……”
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突然聽見嗡鳴的聲音。
那並非是蚊蠅的嗡鳴聲,不過一會兒,便像是打雷一樣,轟隆隆地在天空響個不停!
本來寧靜的夜裡突然颳起了大風,風掛在廢棄的門窗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獨寵溫妻時桑榆司南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