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道長不覺深吸了一口氣,痛苦的搖了搖頭,繼續朝村子西麵走去,快到村西頭的時候,終於在一個院子裡,發現了幾個活人,隻是剛一走進院子裡,那些人看到他便如驚弓之鳥,紛紛四逃竄,好不容飛上前,摁住了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那小孩子則完全是一幅被嚇傻了的模樣,隻是怔怔的看著清風道長,滿眼全是驚恐的神。
看到這小孩子驚恐的眼神,清風道長的臉一下子變的和了許多,剛待要問些什麼,這時候就覺到一勁風迎麵撲來,抬頭看去,隻見一箇中年農婦舉著一把鋤頭劈頭蓋臉的就砸了下來,清風道長心中一驚,眼看著躲閃卻是來不及了,隻好出了一隻手臂,迎麵接住了那隻重重砸下來的鋤頭。
那中年人咬著牙掙紮了幾下,愣是使出了渾的力氣,也不能將鋤頭從清風道長的手中掙出來,臉忽的一變,眼淚就流了下來,“噗通”一下跪倒在地,連連磕頭不止,哀求道:“這位大爺……饒了我兒一條命吧!我求求你了,要殺就殺了我吧……”
清風道長看到這箇中年人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中憐憫之心油然而生,將那把鋤頭輕輕放到了一邊,走過去將那人攙扶了起來,聲道:“這位大姐,貧道乃是一趕的道長,路徑此地,見到這般慘狀,是過來救人的,不是什麼歹人,您切莫害怕纔是。”
那中年人被土匪嚇的已經有些失魂落魄,所以纔會誤認為清風道長是個土匪,若是能夠仔細的看一眼清風道長的裝束,便不會這樣莽撞的行事,聽清風道長介紹完自己之後,那子才仔細打量了他幾眼,見他果真是一幅道長打扮的模樣,長的慈眉善目,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模樣,於是便放下心來,歉意道:“剛纔是我無理了,還道長原諒則個……”
清風道長擺了擺手,直接問道:“這個村子裡的人差不多都讓土匪給殺了,你們是怎麼躲過去這一劫的?”
那中年子了一把腮邊的眼淚,一把將兒子拉到了懷中,悲悲慼慼的說道:“本來我和我男人還有我兒子是逃不過這一劫的,當時有幾個土匪在院子裡打我家男人,我家男人出銀子來,可我家太窮,確實冇有銀子,那些土匪大怒,就要砍死我家男人,這時候突然就跑出來一個蒙麵的小夥子,用石頭都將他們打昏了過去,還用麻繩將他們綁了起來,將他們扔進了俺家栓牲口的屋子旁邊,說是明天一早送府,我們一家人這才得救,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聽著土匪們好像都走了,這纔敢出來看看,冇想到……剛一出來,就到了您……”
清風道長愣了一下,隨即急切的問道:“你說有一個蒙麵的年救了你們?那年長的什麼樣子?穿的什麼服?”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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