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嗬,”王婆一聽見那張婆這麼說,頓時就不樂意了,撇了撇,“你那二公子倒是年輕有為了,就是太年輕了吧。”
說完一甩手帕,扭頭對著蘇如是說道:“蘇大姑娘,你可別聽說,這位劉員外家的二,公子啊,到的確是年輕有為,也確實考上了狀元。”
王婆說著,刻意地加重了“二”的讀音,眼睛向上一挑,冷笑了一聲。
而那邊張婆見王婆承認了自己說的劉員外家的二公子的年輕有為,雖然怪氣的,但是這是事實,王氏再怎麼嫉妒也反駁不了。
“隻不過啊,”王婆見張婆得意地看著自己,這個老賤人,哼,等會兒就讓你笑不出來,你壞了我的好事,我也不會讓你好。
“這劉員外家的二公子,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今年才十四歲吧,這十四歲的秀才,倒也算是天縱奇才,到還真是年輕啊,隻是我們蘇姑娘嫁過去,難道給人家放孃不?”
王婆看了蘇如是一眼,拿起手帕掩住,嗬嗬嗬地笑了起來,那笑聲刺耳至極,讓人聽了渾就起一的皮疙瘩。
最起碼這個人是不是張婆蘇如是不知道,但是這個人的範圍中絕對包括自己,因為現在,就起了一的皮疙瘩。
“哼,”張婆聞言,瞪了王婆一眼,冷哼了一聲,又扭頭看向蘇如是,一臉笑意,臉上的兒又掉下來一些。
那渣子嘩嘩嘩地掉下來,在中肆意飛揚。
“蘇大姑娘,你可別聽王氏那婆娘瞎說,這歲數大了一點兒不要,要的是你嫁的這個人他將來能耀門楣,到時候你可就是夫人啦!”
“夫人,”王婆聽見張婆那麼說,頓時就冷笑了一聲,隻怕到時候是為他人嫁裳吧,
“現在的男子,哪個不俏,”王婆說著,又覺得這話不太對,連忙轉頭沖著蘇如是笑了一下,“當然了,蘇大姑娘,我不是說你不漂亮,隻是吧,你想啊,你等著那劉員外家的二公子年,考上狀元,”
“怎麼地也得三十多了吧,那個年歲,嫁人早的都當了人家了,再怎麼漂亮還能漂亮過那些十幾歲的小姑娘不?所以蘇姑娘,這門親事不能結啊。”
那王婆看著蘇如是,說的那一個苦口婆心,不知道得還以為是勸自己兒呢,怕自己的兒誤歧途呢,“所以我說啊,還是我那”。
“嗬,”王婆還想要繼續勸蘇如是選擇左家大公子,卻被張婆的一聲冷笑打斷,“我說王氏,說話也得有個撇兒不是,”
張婆說了一半,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大口,大有要和王婆辯論到底的架勢。
“你說選我這劉員外家的二公子不如你那左家大公子好,口口聲聲打著替蘇姑娘好的旗號,想要蘇姑娘改變主意,放棄劉二公子。”
頓了一下,蘇如是估著這張婆應該是嚥了一口唾沫,就見張婆接著說道:“可是這鎮子上的老住戶,誰不知道那左家的家裡窮的跟什麼似的,家境殷實?你也好意思開那個口,真是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看著張婆說的唾沫星子橫飛,許婆倒是沉得住氣,坐在那兒,不置一詞,隻顧著喝茶吃點心,然後聽著張王兩位婆互相罵戰,到也算有意思。
“什麼風大閃了舌頭?我說錯了嘛?左家家裡是窮,但是左家大公子家裡可是一個小妾通房都沒有,三十多歲的人了屋裡乾凈著呢,可不像那劉家二公子,頂著個天才的名號,屋裡都有了十多房小妾了吧?”
王婆被張婆說的一陣臉紅,雖然其實也知道左家的況,但是畢竟是來替左家做的,隻要有錢賺,誰管姑娘日後怎麼樣,再說了,聽說這蘇如是小小年紀就有了孩子,要不是看著那些銀錢,誰會願意娶一個破鞋?
“十多房小妾?”蘇如是聽見王婆這麼說,頓時扭頭看了一眼張婆,“張婆,王婆說的可是真的?這二公子當真有了那麼多房小妾?”
“那可不是?那小妾通房的數量加起來比那二公子的歲數都大!”還沒等張婆開口辯解,王婆就急急忙忙地回了蘇如是,說完得意地看了一眼張婆。
殺千刀的賤人!張婆狠狠回瞪了王婆一眼,將茶杯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
“你這個賤人!誠心來毀我生意的不?你說我劉二公子通房多,小妾多,好花心,左家大公子邊一個人沒有!”
“那你怎麼不說那左家大公子本就是個胚子,一有點錢就醉在花街柳巷裡出不來,他倒是沒有通房小妾,他倒是想有,他家裡有那個閑錢養的起通房和小妾嘛?”
張婆恨極,指著王婆的鼻尖好一陣罵。
王婆被張婆指著鼻尖罵,心裡自然難堪,兩手一揮,將袖子擼起來,一把抓住了張婆指著自己的手指頭,
“你罵誰賤人呢?啊?毀你生意?呦嗬,這生意可是我先接下來的!我比你早來了那麼時間,難道就白坐著不?我倆誰也別說誰,你以為你有多良心啊,上個月那王家的姑娘不就是你給做的,結果那姑娘剛嫁過去,不到半個月就死了!”
“嘿?你說誰呢?你就比我好到哪裡去了?賤人!”張婆被王婆握住手,攥的自己一陣手疼,上去就要撓王婆的臉。
“你說誰呢?你纔是賤人!賤人!”王婆自然也不能白白地被張婆打,頓時就沖上去扯著張婆的服撕扯了起來。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兩個婆就因為言語上的不和撕打了起來。
蘇如是見狀,不由得在心裡暗笑,雖然這和自己的預想有些偏差,但是總歸還是狗咬狗一,沒涉及到自己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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