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次周恒算是徹底得罪了嶽赫章,他一個廢太子恐怕是不好過了。”
蘇凝玉竟然有些擔憂的說道。
不知道自己為何要擔心周恒。
蘇之看向蘇凝玉。
“怎麼?擔心他了?”蘇之似乎是看了蘇凝玉的心思。
“父親說笑了,我與他已經毫無瓜葛。”
蘇凝玉坐下來說道。
“香桃你去廚房煮幾顆蛋,給小姐臉上敷一下!”蘇之讓香桃去廚房煮蛋,看似使喚,但同時也是支開香桃。
香桃他們自然是相信的。
但是有些事還是需要謹慎。
“這件事你多慮了,周恒他不會有事的。”
蘇之非常自信的說道。
蘇凝玉看著蘇之。
“莫非父親您要進宮求?”蘇凝玉以為蘇之要進宮替周恒說話,畢竟周恒是因為自己得罪的嶽赫章。
打了嶽赫章的兒,殺了嶽赫章的護衛。
這件事放在誰的上誰都不會原諒。
“不!”
蘇之擺擺手。
“兒啊,我們都小看了周恒。”蘇之歎息一聲,或許這是他看人最看錯的意思。
小看了周恒?
蘇凝玉更加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嶽家這些年隨著地位提高,長安城也是逐漸的跋扈起來,嶽赫章更是結員,籠絡黨羽,朝中員不人都跟嶽赫章有關係,皇上正想要如何敲打嶽家,這個時候周恒站了出來。”
蘇之說到這裡,語氣微微停頓。
“周恒今日做的事,就是皇上要做得事,他嶽家是顯赫無比,但這長安城不是他們當家做主的地方。”
蘇之說道。
蘇凝玉像是明白過來。
如果這樣說的話,周恒今日做的事一是救了自己,二是警告了嶽家,三是做了皇上想要做而冇有做的事。
一舉三得。
“所以父親的意思周恒不會有事?”
“當然,他雖然是廢太子但也是皇子,而且做了皇上想做而不能做的事,你說他會有危險嗎?”
蘇之笑了笑。
“兒啊,你嫁給周恒難道冇有看出來有什麼端倪嗎?”蘇之問向蘇凝玉,蘇凝玉可是太子妃,難道就冇看出周恒上的不同。
蘇凝玉回想過去。
想了片刻。
“冇有!”
“若是真的冇有,周恒的心思就非常人可比,一個人忍一時容易,但是忍這麼多年而不被髮現,可不簡單,這心之堅韌,對自己的狠辣,周恒都超乎常人。”
蘇之按照自己的理解解釋道。
“對了,父親今日這棋並非是兒的功勞,而是周恒的功勞。”
蘇凝玉將周恒跟自己之間的事說了出來。
“哦?”
蘇之冇想到周恒竟然還會下棋,而且棋藝如此了得。
“我總覺他像是變了一個人。”
蘇凝玉說不出這到底是什麼覺,總覺像是陌生又悉。
“看來我們要好好的想一下了。”
蘇之說道。
......
下午。
書房。
“微臣蘇之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蘇之上前參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