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一起去啊？”

白王一挑眉，笑地。

“別了，用不著！有你在我怕納蘭張。”

“沒沒搶的，張個啥！”

“一邊兒去！”

“嘻嘻。”

白王皮了一下，高興，蹦躂蹦躂就跑了。

陳凡看看時間，下了地鐵站，很快就來到了納蘭那個本來已經準備關門的診所前麵。

房間裡亮著燈，像是有人在看病，陳凡推門進來的時候，正看見一個眉清目秀的帥小夥兒跟納蘭有說有笑，見陳凡進來了，年輕人便打了聲招呼轉走了。

肩而過，那廝還橫了陳凡一眼。

眼神不善，甚至可以說，還充斥著一些敵意似的。

“這小子誰啊？”

陳凡雙手揣兜兒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歪著頭往外看了半天。

“一個朋友。”

的納蘭也沒多解釋，在一邊給自己接了一杯水，抿了一口，“你怎麼有空兒上我這兒來了？”

“你傷恢復的怎麼樣了？”

“好多了。”

納蘭說著，把卷簾門拉到一半兒，轉了回來，“無事不登三寶殿，看你的樣子，應該不會是特意跑來關心我的吧？”

“怎麼的，沒事兒我就不能來麼？”

“那倒不是。”

納蘭把小兒一抿，瞧了陳凡一眼，子一扭坐在椅子上，黑從白大褂兒底下了出來，“要不是因為你，我也到不了今天的位置，於公於私，我都欠著你的人呢！你要有事兒，就直接說就行了，用不著拐彎抹角的！”

“直接說倒是容易，乾不乾的，不是兩回事麼。”

陳凡把一撇，抱著肩膀靠桌站著，一邊隨手翻看著納蘭桌子上的病例，一邊悠悠地說，“我準備做點生意，賺點錢養家。”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不打算雇傭工人。”

“然後呢？”

“這邊有些閑著沒事兒的傢夥，就孤魂野鬼啥的，我打算挑選一些，到我的廠子裡去幫忙。”

“你瘋了吧。”

納蘭聞言板起臉來，“這事兒不合規矩，我不同意。要都像你這麼乾，那還不套了？司鬼差不能役使鬼，你不是不知道吧！”

“所以，我想跟你商量商量，把差事辭了。”

“什麼？”

納蘭聞言就是一愣，“你不乾了？”

“當初我應承這個差事，就是為了有鬼差的份，便宜行事！如今禍基本平息，也用不上我了，所以，我想把這些東西還給你。”

陳凡說著，將手裡的生死簿往桌子上一甩，“我考慮了有一陣子了，覺得這樣做最好，一來免去一番囉嗦，自己方便，二來，也免得別人四傳閑話不是。”

“沒了司鬼差的份，你知道後果麼？”

納蘭板著臉站了起來，“你樹大招風，惹了那麼多人，沒有冥府司做後盾，你就不怕別人報復？”

“哼哼。”

陳凡撲哧一聲笑了，“你覺得，我需要仗勢冥府司的牌麵以勢人麼？這次來不是來跟你商量的，就是簡單地想跟你支會一聲。”

“我做不了主。”世紀

“我需要你做主麼？”

陳凡把一撇，“你隻需要如實上報就行了，誰不同意，讓他來找我。”

“不是，你怎麼那麼囂張呢？”

納蘭實在有些看不慣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司有秩，間有法，這種事怎麼能由著你的子來！？”

“我就來了，你能怎的？”

陳凡一點兒不生氣，眉一挑很牛的架勢，“我跟你說了多回了，別跟我這兒扯著嗓子嚷嚷！自己跟誰說話呢心裡沒數兒咋的？”

“哼。”

納蘭聞言，臉一紅，抱著肩膀轉過去，“你跑了，倒是一輕鬆，那我怎麼辦？”

“跟你有啥關係？”

“廢話，你這大我剛抱上，還沒捂熱乎呢！你就撂挑子要走！你不覺得你這樣很不負責任麼？”

“誰說我要走了。”

陳凡子一歪，直接坐在了桌子上，“我這點兒家當都在這兒呢，能是說走就走的？你放心，隻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說得就像個那啥似的。”

納蘭撲哧一聲笑了，“你以為你不是鬼差，我就管不了你了？你可別忘了我的份！”

“咋的，聽你這話的意思，我還得跪地下給你磕頭唄？”

“那你跪唄，誰攔著你了？”

“喲，你這是欠收拾了吧？”

陳凡說著，用手去掐納蘭的臉，納蘭子一扭笑著躲開，跟他嬉鬧了兩下，直接手一抱，摟住了陳凡的腰。

仰著臉兒，含脈脈地看著這貨，那大眼睛一撲閃，笑嘻嘻地像是在詢問什麼，陳凡沒說話，輕笑了一下手挲納蘭順的秀發。

納蘭見了，便立即明白過來，笑一聲之後直接雙微屈跪了下去。

“納蘭和葉橙，你打算怎麼安排？”

忙裡閑，納蘭眨著大眼睛看著陳凡，像是在等待自家主人的訓示似的。

“暫時別，再看看吧。”

“那大白超級囂張，都不怎麼把我放在眼裡，我真想收拾收拾！”

“誰攔著你來著？”

陳凡對白王的囂張再瞭解不過了，把一撇，“小打小鬧無所謂，別太過分就行了。”

“好嘞！”

納蘭笑一聲，看起來像得了聖旨似的，高興極了。

——割——

“這就是你的工廠？”

工廠開業第一天，陳凡就帶著楊宓過來了。

楊宓看著培養池裡一顆顆不出名字的芽兒，臉上的表相當驚訝。

這些植大大小小，各不相同，但是從模樣上看，幾乎沒有一個是之前見過的。

不是見識，而是這些東西兒就不是能遇見的。

“這些都是世上罕見的草藥，隻生長在極不容易得到的地方，我在溫室裡盡量模擬了這些生的生長環境，但大規模培養還是頭一次。”

“你這些東西都是從哪兒得來的？”楊宓微張著小兒，一臉驚訝的樣子。

“這就說來話長了。”

陳凡沒好意思說這些東西是從小姐姐的花盆裡摳出來的，一臉尷尬地笑了笑，“你不用管這些，隻需要知道這些東西除了我以外沒人任何人能夠提供就行了。”

“莫不是傳說中的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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