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啥？有我把柄，我還有把柄呢！大不了來了魚死網破，大家都有事兒，誰怕誰？你放心吧，不敢怎麼樣的，也就拿這話嚇唬嚇唬你，看你年紀小，不經事兒。”

“你有啥把柄啊？”陳凡咧著。

”不告訴你，不說好了的嗎？私底下的事兒互不乾涉。“

“我兒也沒有乾涉你的意思，就是覺得奇怪。”

“奇怪啥？”

“奇怪你們這些年都怎麼過來的。你看這一個，表麵上都為人師表的，看起來可好了。誰想你們這私底下這樣，真嚇人。”

“這有什麼啊，這就現實。”

宋倩抿著小擺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現實這麼殘酷，不是誰都能爬上去的，你想想，像我們這種沒權沒勢沒靠山的主兒要是自己不努力，不擎等著死嗎？”

“別說的跟自己很為難似的，你這也努力啊。”陳凡一撇，明顯有些不屑。

“你還小，不懂，等你知道生活的難你就不會這麼說了。”宋倩拍拍他的後背，“趴下，我給你後麵。”

陳凡趴在床上，很懶散，“誒，你跟孫雅馨關係怎麼樣？”

“還行，問這個乾啥？”

“我就尋思，能不能幫幫你。”

“你可拉倒吧，不害我我就燒高香了。”

宋倩一副生無可的架勢，小爪子在陳凡的後背上，“我現在留在這兒，對是個威脅，我們雖然直接的沖突不多，但私底下，還是會有些牽扯的，上一次評優秀教師的事不就是個例子麼，要不是我得，就沒我的位置了。人家比我年輕，剛畢業，有活力，不像你老師我，人老珠黃咯……”

陳凡差點笑出聲兒，“二十幾就人老珠黃啦？你這老得也真快。”

“二十幾還不老啊？人有幾個二十歲？”宋倩說著，在陳凡的後背上輕輕地打了一下，“誒，說這個我還想起來了，你上次給我的那個東西，還真的好用！那傢夥，我怕拿出來不好看，泡了點兒好酒送過去的，教育局的王主任喝了沒兩天就給打電話了，說好使！還特意謝我呢！“

“那當然，牛皮不是吹的。”陳凡閉著眼睛做得意狀，“答應你的事，肯定要辦到的，放空炮還算爺們兒嗎？”

“還爺們兒呢，差一點兒你就公公了。”宋倩在陳凡的屁上拍了一下，sè sè地笑了，“好了！活活吧！”

陳凡起來，肩膀，“誒，我問你個事兒啊，你跟汪主任睡過覺嗎？”

宋倩白了他一眼，“沒有！”

“真的假的？”

“嘖。”宋倩有些不高興了，一邊著護手霜一邊瞪他，“那不用睡覺也能解決的事兒我為啥非得跟他睡啊？大活兒好長得帥，總得占一樣兒吧！一樣都不我跟他睡線！”

陳凡嘿嘿笑，“那我占幾樣兒？”

宋倩白了他一眼，“我不想跟你討論這個！對了，月考準備得怎麼樣了？用不用我幫你一把？”

“不用。”陳凡說著，子一，直塌在那綿綿的大床上，“考試這東西，得憑真本事，啥事兒都用你那這考試就沒什麼意思了。”

“還，總算有點兒骨氣。”宋倩說著，一片爬到床上，“今晚上就別來了吧，好好養養。”

“這是你能說了算的嗎？”陳凡齜牙笑。

“行行行，你說了算。”

宋倩白了他一眼，回手關燈。

第二天，週五，學校裡組織了一個簡單的測試，下午三點提早放學。

宋倩忙著批卷子，沒時間搭理陳凡，這貨就找坐在籃球架底下看著王二蛋他們熱火朝天地打籃球。

這個點兒了回去也沒什麼事兒，還不如多玩一會兒，而且，陳凡盤算著要找機會去校長的辦公室走一趟，順便看看汪主任有沒有什麼馬腳出來。

看他拿著一瓶兒汽水在那裡不知道在尋思什麼，王二蛋上的臭汗走過來，“咋了你？”

話剛出來，王二蛋轉跑了，陳凡心覺有異，一回頭正看見孫雅馨跟韓迎麵走來。

“那老師我先回去了，明天見。”韓很乖巧地跟孫雅馨擺擺手。

走到陳凡邊，小妮子又朝著陳凡的方向狠狠地皺起鼻子，“你看什麼，大sè láng！”

看蹦躂蹦躂地跑了，陳凡張大，立即擺出一個秋田犬纔有的奇特表。

他心說我特麼怎麼就sè láng了？招你惹你了？

正尋思著，穿著淺灰運服的孫雅馨也板著臉走了過來，“陳凡，來你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陳凡下意識地夾雙，臉都黑了，他心說這的怎麼個意思？沒完了？正尋思著，人站定回頭。

他不敢惹，趕拍拍上的塵土追了上去……

“誒呀我草。”正發球的三德子一臉不敢相信的表，“他倆也整到一起去了？這小子可以啊！”

“不能吧。”大黃牙說著，看看孫雅馨那從容穩健的步伐，不由得有些打怵，“我聽說孫老師上學的時候可厲害了，市級跆拳道比賽，亞軍，就陳凡這小格兒能忙活過嗎？”

“瞎心乾什麼，能不能忙活過，跟你有關係嗎？”王二蛋說著，將籃球搶過去，又意味深長地看了看陳凡的背影，“我覺，是孫老師有事兒要求他，你們信不信？”

“孫老師能有啥事兒啊？”三德子一撇，“還求他。”

“說不定想要個孩子什麼的。”大黃牙嘿嘿笑，王二蛋也跟著笑了起來。

“不過也真是的，現在陳凡也不好惹了。”大黃牙擺弄著手裡的籃球，“以前聽說陳凡他爺賊牛，啥都會，現在看，這小子也有點兒能耐。”

“那可不。”三德子瞥了王二蛋一眼，“你家那姐姐，到底怎麼個事兒啊？現在弄明白了嗎？”

“有啥弄明白不弄明白的。”王二蛋故作鎮定地一撇，“敗家娘們兒，不學好，我就知道準得有這事兒。不過沒關係，等我玩兒夠了，就不要了，我兒也沒打算娶。”

“真的假的？”三德子一臉懷疑，“我說你還是冷靜冷靜，別瞎搞，這麼多年相著，說不要就不要了？”

“誰讓不要臉來著。”王二蛋越說越氣，拳頭攥得地。

“要我說，這事兒你還得謝謝陳凡。”大黃牙打了個哈欠，“現在想想，陳凡也是夠意思的。人家看到你人欺負了，直接跳下去要打那個姓薑的，換別人，這事兒誰管？”

“那也不能乾得那麼絕啊。”三德子一咧，“這事兒弄得，太丟人了。”

“你覺得丟人，也不尋思人家多委屈。”大黃牙搖搖頭，小聲嘀咕，“王二蛋，我跟你說句心裡話，要是我遇上你們家這事兒，我特麼得殺你們全家！你說你爸你媽乾的那啥？陳凡是不著調，可這事兒上他是唯一的害者啊，人家是去幫你的，你倒打一耙恩將仇報也就算了，還訛人家一道，呸！”

王二蛋臉紅，“我也是被騙的，哪知道這裡頭還有那麼多的事兒啊！說到底，還是那薑文濤不是個東西，氣死人。”

“確實。”大黃牙點頭，“好在，善惡到頭終有報，他那玩意都沒了，也是活該。”

“你瞅啥！”知道三德子跟薑文濤有點兒親戚，大黃牙瞪他一眼，“你瞅我也這麼說！”

“說就說唄。”三德子自知理虧，把籃球搶在手裡，“別扯那沒用的，接著玩兒吧！”

——割——

鑰匙開啟倉庫的門，孫雅馨把陳凡推到屋裡，又把門反手鎖了。

這裡是地下一層，放育材的地方，孫雅馨晃著手裡的鑰匙盯著對方，眼睛裡帶著一種深骨髓的嫌棄，“我不想跟你廢話，我是來跟你做易的。”

陳凡捂著在一邊，已經做好了捱打的準備，一聽這話，他轉回頭看了孫雅馨一眼，“做易？啥易？”

“我不想跟你做對，咱們合作吧。”孫雅馨輕嘆一聲，“昨天回去，我尋思了一宿。不管怎麼說，把你打這樣都是我的不對，我，我跟你道歉。”

陳凡斜著眼睛看，對人的態度很是恐懼，他總覺得，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在這所謂的道歉後頭肯定有什麼更頭疼的事兒等著自己呢！

“你別老這麼看著我行麼？我還能吃了你啊。”孫雅馨說著，白了陳凡一眼，又套近乎似的反靠在陳凡的旁邊，“我現在很好奇的一點是，你是不是真的像們傳說的一樣，有些奇怪的本事。”

“如果有呢？”

“如果有，我們就合作吧，我覺得，終有一天會有用得到你的地方。”孫雅馨眨了下眼睛，“你幫我我幫你，我們各取所需，就像你跟宋倩的關係一樣。”

“可你不是宋倩。”陳凡說著，冷冷地背過去，“把我揍一頓又來要跟我和好，我特麼怎麼那麼賤，讓你擺布？”

“我不是跟你道歉了嘛，乾嘛那麼小氣！”孫雅馨撥出一口氣，依然抱著肩膀，“行，我知道你在生我氣，既然這樣，我送你一個人。你要是願意跟我合作，我就告訴你一個。”

鬼大宗師

鬼大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