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兇手是我?一瞬間,所有人的目都看向沐清凝,神錯愕錯一閃驚異。
反倒是沐清凝,平平靜靜的抿了一口茶,這才悠悠然的抬起頭來,鎮定自若的歪著頭,看見跪在地上的丫頭。
「你方纔……可是在說是本妃讓你這樣做的嗎?」
「是的,王妃。事到如今,你何必裝著自個兒一臉無辜,有什麼想法說出便是,興許到時候大家知曉您態度誠懇,就直接饒恕了您的小肚腸。」
丫頭說的看似在在理,旁人也沒有什麼心思推敲,隻抱著看熱鬧的態度。
「就是!沐清凝,本王待你也算是不錯,你怎麼忍心對側妃下如此毒手,可未曾過門呢!」沈亦楓氣的跳腳,好像這件事直接穿了他的心窩子,要把他皮都撕下來。
「王爺,你怎能聽一人之詞?」沐清凝裝出一副可憐之,清了清嗓子,就看向跪在地上的丫頭,但本來和的目中,忽然閃現凜冽,看著竟是人害怕了幾分。
「本妃實在好奇,本妃為何要讓你這樣做?本妃可都不認識你的。」
丫頭淡定自若,瞧著那樣子,顯然就是早有了對策,說話間就將安排好的說辭一一說來。
「王妃不是明知故問嗎?您不希側妃有孕,搶走了您的地位,這才故意在拜堂禮上弄這麼一齣戲,好斷送了側妃以後想擁有子嗣的那份心思,自然以後也不會有資格爭搶您的地位。」
「哦?是嗎?」
沐清凝帶著許譏諷,說著手扶了扶發簪,挑眉看著丫頭。
「拜託,你說謊的時候能不能腦子?本妃今年不過十三,且不說本妃有沒有那些心機謀算旁人,就說本妃真的想要謀害側妃,也不會使用如此愚蠢的辦法,隻讓你將送子觀音扔到地上,好圖個不吉利。若是隻將那送子觀音扔到地上,就能讓旁人沒有孕,那後宮中想要爭寵的娘娘們,平常大人家中想要爭寵的妾侍,哪裡還需要使用什麼手段?直接將那送子觀音往地上一扔,不就毀掉了旁人一生的幸福了嗎?」
說著,沐清凝出個溫的淺笑,話音確實如同剛才一般,帶著幾分狠厲。
「你下次幫人辦事時,還是多想想是否合合理吧。」
話音一落,丫頭臉陡然一變,顯然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
再看看眾人,則一個個都暗暗點頭,心中明顯認可了沐清凝這番說法。
接著又聽沐清凝說道:「本妃看你年紀輕輕,也是從皇宮裡麵選出來的,想來手頭的很,這才幫旁人做事的。不過啊,在皇宮這麼多年沒有長進,也能想到確實是你自個兒不打,不知該想想旁的,才導致你現在,著實是為難你了。且不說旁的,就說那地上的油漬,你不想想為何要有油漬在這兒,還不是等你不住,真相會要水水落石出的時候,讓你做這事兒的人,一口咬定說你倒在地,你說到時候你可怎麼辦?這條命豈不是就這麼結束了嗎?」
沐清凝說的乾乾脆脆,神之上卻是和悅,唯獨目冷,讓人看著有些害怕。
丫頭也在這個時候想到了什麼,下意識的扯了扯袖口,卻還是不願下定決心的拳頭繼續說道:「王妃何必要如此狡辯,王妃、王妃……」
說著說著,竟然不知後麵該如何辯解。
沐清凝無奈扶額:「怪不得都這般大了,還沒混到一個好的位子上去,也怪你不夠聰明。你還是自個兒想想吧,不管後麵的人許了你什麼好,但你將本妃送給側妃的東西摔了,鬧得人心惶惶,這個罪名你總是要擔著的,至於會有什麼下場。」
沐清凝聲線忽然一冷,驟然盯向丫頭。
「後宮宮的下場,你該是心知肚明的。」
這一刻,丫頭的臉陡然一變,腦海中浮現的無疑都是葬崗的驚悚場麵。
不由倒是一口冷氣,心中已然恍惚。
沐清凝收回目,又換了平易近人的聲音同道:「本妃未曾得罪過你,跟你更是初次相識,這事不可能是你一個人做的,好好想想吧,要是換個聰明的主兒,該怎麼做心裡該是清楚的。」
沐清凝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一把把刀子,狠狠進那丫頭的心窩,讓這丫頭在一個瞬間頭冒冷汗,越發有一種被人算計清楚的覺。
丫頭思緒許,隨即反應過來。
不管是後宮的宮,還是旁人家中的奴婢,如若真的幫主子做了什麼事,之後東窗事發,那作為替罪羊的,自然就是他們這些辦事的,哪裡會和幕後主子有任何關係?
況且……
丫頭目閃爍,恍然一個瞬間似乎想到了什麼,思緒漸變不安,抬頭就朝孟汐看去。
目這般一看,眾人也注意到了孟汐。
孟汐頓時一慌,本顧不上在場之人,頭腦混的一拍桌子起就道:「你看我做什麼,我又不認識你。」
就算孟汐想要表現出事和無關,可的反應實在太大,再加上眼底已經流出惶恐,就算是三歲小孩都能想到這事和孟汐不了關係。
眼見要有人質問是不是孟汐做的此事,旁的蓮碧一個箭步衝上前來,趕忙打斷想要說話的那些人,指著地上的丫頭就道:「你這般看著我家姨娘做什麼?又不是我家姨娘讓你這樣做的,還有你最好好好想想,到底是什麼人抓走了你的家人?」
話中充滿威脅,更是坐實了這些事兒和兩人不了乾係。
眾人都是達貴族,一樣都聽得明明白白,沈亦楓更是恍然大悟,目一轉已經看向孟汐,怎麼都不敢相信的模樣。
「真沒想到,你這個人心思竟然會如此歹毒,當初你挑撥本王和母妃的關係,本王便覺得你不是什麼善類,現在看來,你當真不是東西!」
接著,就聽「咚」了一聲,沈亦楓重重落下一個拳頭,砸在孟汐的上。
孟汐「啊」的一聲,當場倒地。
「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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