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氣氛有點低迷。
姚謙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個U盤:“對了,你不是說要拍《長夜》嘛,我最近發現一個人適合你那部戲的一個角的,你要不要看一下?”
燕秉把U盤接了過來:“那部戲估計要等幾年才能拍了。我有時間再看看吧。”
姚謙聞言,噗嗤笑了一聲:“還要過個幾年?老燕,也就隻有你才能讓那些投資商被你這樣耍著玩。”
“我又不是說不拍戲。”燕秉笑了笑,“接下來會很忙,他們不會虧本的。”
“拍別的?”
“嗯。”燕秉點了一下頭,“我手上有一個新人,很有天賦,打算磨上幾年,等演技出來了,再去拍《長夜》。”
姚謙聞言,略微有些吃驚。
他跟燕秉認識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燕秉這樣為一個新人著想,甚至於特意給開電影磨煉的演技。
“不知道是怎樣的新人,讓你這麼盡心盡力,以後有時間也帶給我看看吧。”
燕秉笑了一下:“很快就能看到了。”
*
南初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纔回去。
許是因為那次吵架,別墅裡的下人對著越發客氣恭敬起來了。
這日中午,南初下樓穿打扮好,拎著包要出門。
“你乾嘛要跟著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看著後跟過來的傭。
“傅先生吩咐過我們,小姐要出門的時候,讓我們跟著你。”
“神經病。”暗罵了一句,皺著纖細的眉頭瞧著那個傭,“可是我不喜歡在逛街的時候有人跟著我怎麼辦?”
“請小姐不要為難我們。”
“有傅庭淵的手機號麼?”手機砸壞了,現在還沒新的,今天打算去買一個。
“傅先生說,他工作的時候,沒有重要的事不許打擾。”
“……”
南初抿了抿,轉過拎著包怒氣沖沖的出了門。
那個男人,就是腦子有病。
所以現在連人自由都沒有了嗎?
去手機店買了一個新的手機,又買了一張新的卡,然後在咖啡廳喝了一杯咖啡,又去商場買了一堆東西。
或許是為了補償,傅庭淵前幾天給了一張黑卡,南初決定隨便刷。
反正是他的錢,花著不心疼。
“我去一下衛生間。”
商場裡,轉頭對著上提著大包小包的傭道。
“我……”
“我上個廁所你也要跟過來?”似笑非笑。
“我在這裡等你。”傭低聲道。“您早去早回。”
南初冷冷笑了一下,轉往衛生間走去。
後傳來了腳步聲。
南初微微抿了一下,默不作聲的低著頭加快了腳步。
後的腳步聲略微急促了起來,南初悶頭走著,直到被後的人追上握住了手腕在了墻壁上。
“放手!”低吼,掙紮,被對方攥了手腕。
“你知道如果被他的人看見我又會怎麼樣嗎?”
“你已經知道了不是嗎?”低著頭苦笑,“我騙了你,其實過得一點也不好。所以,別來找我了,好不好?別管我了,好不好?”
寵妻如命:傅,婚請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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