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數日的趕路並不是沒有好,至葉塵覺得真氣純了許多,更加得心應手,當然,靈魂力不夠強悍的人,很難發現其中的細微變化。
回到騰雲大殿完任務,葉塵走到排名玉璧下。
這個月的排名基本上沒什麼變化,第幾名的還是第幾名,至於為什麼很簡單,大家的心思都放在將要開始的六月排名賽上,沒必要現在拚死拚活,等比賽上一鳴驚人無疑更加適合。
目往最底下移去,葉塵笑了笑,自己的名次在倒數第一位,和他同期的幾個人都到上麵一排了。
「也好,趁著這次排名賽,弄個門十大弟子名頭,省的以後還要去挑戰其他人。」眼前的名次葉塵沒怎麼在意,反正在排名賽上,一切都很公平,不會因為你名次高給你特權。
不過目前最重要的還是修鍊,凝真境中期的修為太低了,起碼得達到凝真境中期巔峰,如此一來,門弟子之中,真不需要畏懼誰。
晚上,葉塵打坐修鍊。
早晨,葉塵在懸崖上靜坐,提煉劍意。
中午,葉塵會去瀑布底下的潭水中鍛煉**。
日子一天天過去,距離六月也越來越近。
清風山後方深山中。
巖山旁。
一名高兩米,上半**的魁梧年立在那裡,他雙目如電,渾糾結,彪悍恐怖的氣息比同級別妖還要強悍,任何人隻要被他盯上一眼,就彷彿在麵對一頭上古妖,心驚膽戰。
吼!
魁梧年張口咆哮,上半抖如山,筋骨也發出開弓拉弦的崩崩聲,如同數十個人在同時箭。
地麵被踩得裂,魁梧年雙手撐開,一下子撞在巖山上。
轟隆隆!
高二十米,六七米的巖山四分五裂,人高的巨石彷彿天散花一樣,朝著四麵八方灑落。
臉不紅氣不,魁梧年咧自言自語道:「排名賽快要開始了,我蕭野絕不會甘心排在別人之下,必然要競爭第一名,等了門第一弟子,就去挑戰徐靜,看看誰纔是流雲宗第一手。」
流雲宗共有三十六峰,是專門為門長老準備的修鍊地點。
三十六峰之一,白雲峰上。
白袍老者對側的年道:「李雲,你一晉陞為門弟子,就拜在我的門下,三年,從沒有出去做過任務以及參與排名比賽,潛心修鍊,但是這次,你必須參加排名賽,否則宗主及其他長老會認為我在耽誤你,沒有給你足夠的鍛煉機會。」
年相貌冷峻,說道:「師父,你放心,我會讓其他人知道,就算我沒有行走過江湖,也能夠打敗其他弟子。」
白袍老者搖搖頭,「不要小看他人,雖然你的實力足以排到門弟子前五,但爭奪前三還有點危險,據我所知,鬼劍李狂和裴卿都有前三的實力,而那個影刀蒙沖,戰鬥力之強悍連為門長老的我都有些吃驚,目前你恐怕還不是對手。」
冷峻年道:「師父,你不是告訴過我,要麼不爭,要爭就爭第一名,否則一切都沒有意義。」
「嗬嗬,我是這樣說過,那你就盡量爭第一吧!不出意外的話,你最大的對手是影刀蒙沖,第二個對手是鬼劍李狂,他的劍法神鬼莫測,不走流雲宗一脈,到此人,你千萬要小心謹慎,不要在劍法上輸給他。」
「劍法上,我不會輸給任何人。」
白袍老者點點頭,不論其他,單論劍法的話,流雲宗還真沒幾個人比得上自己的弟子,畢竟經過這三年來的刻苦修鍊,對方已有了自己的劍法風格,而不是循規蹈矩的走別人的道路,給他時間的話,不一定會輸給流雲宗第一弟子『暗香劍』朱梅。
「好,三個月閉關,讓我看看你現在的實力。」
!
劍出鞘,冷峻年朝著雲海揮劍。
無聲無息,雲海裂開十三道劍痕,每道劍痕一般長短,幾乎沒有任何分別,彷彿是同一道劍痕複製出來的。
白袍老者眼中閃過驚異的目,「十四道劍!想不到你的劍分化達到了最高境界。」
如果有人在這裡,一定會疑不解,明明裂開十三道劍痕,為何是十四道劍。
烏龍江,葵水支流!
最近三個月,這裡新立一個小幫派,名葵水寨,葵水寨有三名寨主,都是凝真境巔峰修為,其中大寨主已經控到抱元境的邊緣,隻需要一兩個月時間,就能為抱元境武者。
除此之外,葵水寨還有七八名凝真境後期武者,二十多名凝真境中期武者,四五十名凝真境初期武者,至於練氣境武者基本上是炮灰,在場麵上壯壯聲勢,人數也有數百。
葵水寨外圍大門轟的一聲被劈兩半,一名桀驁狂野的年大踏步走了進來。
「葵水寨的人,出來死。」
嘩啦啦!
至有上百名寨眾圍住年,而後又有數十名英寨眾押後,全是凝真境武者。
「找死,竟然敢接任務滅掉我葵水寨,給我殺。」
一聲令下,魁梧年頓時被人海淹沒,看不到人影。
「哈哈哈哈,全部給我死吧!」
紅的刀芒在人海中縱橫,每到一,都有十數人被斬裂,水四濺,本無一合之敵,不,連一合都沒有,因為哪怕是凝真境修為的英寨眾,也擋不住魁梧年半刀之威。
「怎麼會如此恐怖,他到底是誰?」
「啊,我知道了,他是流雲宗的影刀蒙沖,快跑!」有人從魁梧年的刀法中看出什麼,滿臉驚恐。
「屠盡蒼生,給我滅!」
魁梧年桀驁大笑,笑聲中的殺氣直衝雲霄,旋即是淒厲可怕的紅刀芒閃爍,每一刀落下,必有十人死亡,地麵被斬出猙獰的刀痕。
流河,葵水寨的人幾乎被殺。
此時,又有三人沖了過來,正是葵水寨三大寨主,三寨主的武是一對宣花斧,二寨主是齊眉,大寨主用的是一把虎頭大刀,聲勢最盛。
魁梧年從中衝出,朝著三人斬了一刀。
噗嗤!噗嗤!噗嗤!
三名凝真境後期巔峰武者在這一刀之下,瞬間被分,紅的刀芒而過,把後麵的葵水寨大堂也給裂開一條巨大的豁口。
「不堪一擊,實在太沒趣了。」魁梧年搖搖頭,轉離開,上的月白袍不沾一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