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跟我講這件事開始,我有時間告訴他嗎?”
莫星河李涼涼的看著李醫究,一副看白癡的眼神。
李醫究隻覺得自己在那一瞬間被鄙視了,然而他卻沒有一脾氣。
因為莫星河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都是鐵打的事實。
莫星河剛才自從靠近他這邊之後,便一直也沒有時間再去告訴沉瑾。
而且,兩個人之間也沒有眼神的流,所以,莫星河的確是沒有任何時間去和沉瑾通的。
“那你怎麼知道,王子一定會去?明明剛開始,王子並不知道我們到底在聊些什麼。”
所以他才會想要用其他的來科打混,把沉瑾給忽悠過去。
“看來你還是不夠瞭解你們的大王子。”
沉瑾這個人雖然說表麵上看起來很好說話,但其實心裏和沉柯是一樣的。
一旦他做了決定的事,任何人說什麼都沒有用。
他如今既然已經開那個口問了,那就代表他心裡其實也是有猜測的。
如果他自己心裡沒有一點猜測的話,他是絕對不會開口問的,向來隻有有把握的事才會出手。
所以,從沉瑾靠近他們的時候,莫星河就已經察覺到了這一點。
隻不過那個時候的李醫究,一門心思全部都撲在了怎麼忽悠沉瑾的上,所以,沒有領略到這一層麵。
其實他仔細想想,也是能夠明白的,沉瑾既然已經開那個口了,怎麼可能勸得住?
他又豈是你一句兩句就能夠忽悠著的普通人?
你為一個依舊都能察覺到那骨的不對勁,如果他的猜測是真的,那骨真的是沉瑾娘親的,那沉瑾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一個孩子對自己的娘親有著多麼大的直覺力,這個是沒有辦法估算的。
如果是的父親,或者是弟弟出了任何事,都會有覺,那可能是因為濃於水的心有靈犀。
甚至懷疑,沉瑾在第一眼看見那骨的時候,就已經有不一樣的覺了。
隻不過那個時候的他就像現在的李醫究一樣,在剛開始的疑過去了之後,剩下的便是大麵積的猜測。
而他之所以沒有把這種猜測說出來,也是有兩方麵的原因。
一方麵是不敢確認,而另外一方麵是,則是害怕確認。
但是因為李醫究和兩個人的討論,彷彿就把掩蓋著的東西深深地撕裂了開來。
就像是把你麵前的那層布給扯了開來一樣,你必須著自己去麵對。
所以,沉瑾終於還是說服自己,朝著他們走了過來,並想要從李醫究那裡得到一些訊息。
所以他才會那麼篤定,不管李醫究如何解釋,沉瑾都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當沉瑾問出第一遍的時候,他其實是有想過解釋的。
李醫究明明白白說清楚了,自己並不想讓這件事牽涉到沉瑾。
還是有這種職業道德的,然而還沒有等到開口,便先聽到了沉瑾的話。
所以也就不打算在這件事上麵浪費自己的口水,老老實實的作壁上觀。
而如今事實的結果也的確如所料。
李醫究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是我誤會了你。”
明明是他自己太蠢,猜不到這件事的陸續發展,結果居然還把事怪罪的莫星河的頭上,的卻是他的不對。
莫星河挑眉,“你若是再不去解釋,一會兒王子的眼神可就越發的冰冷了。”
是聽見王子這兩個字,李醫究現在都覺得渾一抖。
隨後他連忙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彷彿一隻兔子一般傾刻間就蹦到了沉瑾的邊。
從頭到尾的姿態,那一個恭敬。
沉瑾的卻一直都在等他的解釋。如果今日他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沉瑾覺得自己可能會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
剛纔看見他落在了後麵,沉瑾便盡量的讓自己耐心去等。
然而,眼看著他和莫星河越聊越多,他自己就有些著急了。
好在,莫星河向來都是個聰明的,即便是兩個人隻看得到背影,偶爾的一次相互對眼,也是因為他在回頭看李醫究,猜測他們兩個到底在聊什麼?為什麼還不放人。
就在他幾乎已經在忍耐的邊緣的時候,莫星河把人給趕了回來。
瞧見雖然腳步走得很快,但是卻有些蔫吧的李醫究,沉瑾沉聲道,“說說吧,你都發現了一些什麼?又是如何會有這般猜測的?”
李醫究輕咳了一聲,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正常,隨後開口道,“其實小人之所以會有這般猜測,也據那骨的形態有關。”
“我原本猜測,那可能是一個花樣年華般的子,因為還沒有長開,所以個頭還不是很高,但是莫姑孃的話,讓我茅塞頓開。”
沉瑾點頭。
他也是因為莫星河的那一番話才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的。
“一句年人的骨,骨齡在二十五歲左右,但是的卻相對於來說短了許多,骨架小,那麼真人也是很瘦的,而且據臉型,現在所剩下的骨頭,也能夠判斷年輕的時候一定是極漂亮的。我們琉璃島這麼多年以來,個子矮的人向來都不是很多,尤其是在皇族”
琉璃島的人,或許是因為每日的吃食不一樣,所以他們的個頭大多都生長的比較高大。
沉瑾和沉寂,兩個人都有一米八三,而這個高度並不算是最高的,沉柯的高比他們兩人還要再高一點。
放眼去,整個琉璃島個子低的人並不是很多,所以,看到那骨的第一反應,李醫究還以為會是一個剛剛及笄的孩子。
而在他所認識的人當中,子大概有這個高的,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當時的王後孃娘。
沉瑾的娘親出比較尊貴,在王後的位置上也是坐的最久的一個,但同樣也是三個子當中個頭最矮的。再加上,當初娘娘對他有恩,所以他才會印象那麼深刻。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第一反應就想到了先王後。
“王子,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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