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瑯玕看著麵前的東西,不由出了驚詫的眼神來。
在他麵前放著的,乃是兩口巨大的冰棺。
冰棺掩埋在地下,其四周布滿了各的花草。
剛纔在半空之中,他卻是半點不曾察覺到這冰棺的痕跡。
而且站在這個角度看到的景象,與在天上看到的,還是有極大的不同的!
想必,又是玄鈞故意設計出來,用來阻攔和迷不速之客的吧!
思及此,他收斂了心神,來到了冰棺之旁。
隔著明的冰棺,他可以清晰的看到裡麵的景象。
裡麵躺著的赫然是林羽璃,而另外一口冰棺裡,則躺著瓊凰。
真真正正的瓊凰,那個曾經的凰君。
時隔這麼多年,當他再次見到這位故友的時候,心中莫名升起了一子恍惚之。
“不是說,瓊凰,被丟進了赤焰穀嗎?”瑯玕詫然道。
丟赤焰穀那種地方的人,早就會被烈焰焚燒的渣都不剩了。
可是眼下看著瓊凰,上卻是半點痕跡都沒有。
難不,是玄鈞為表懷念,而設定的幻象?
思及此,瑯玕不由多觀察了幾眼。
而後他發現,這個瓊凰是真的,隻是沒有生命的跡象。
如果看走眼的話,那就說明,他的修為還不夠高深。
出神間,就聽容越道“殿下,瓊凰君之前的確是被丟了烈焰穀,但是多虧了的劍靈相護,才護住了的一殘骸和氣息。讓帝君得以重塑君的。”
“哦!”聞言,瑯玕點頭應了一聲,而後一轉頭,便看到了另外一口冰棺裡的林羽璃。
比起瓊凰來說,的上,還能人覺到幾分生氣。
隻是這種生氣,正在快速的減。
在兩口棺材之間,似乎有源源不斷的能量,正在從林羽璃的冰棺湧向瓊凰的冰棺。
見狀,瑯玕頓時瞪大了眼睛,急聲道“你這是做什麼?以命換命嗎?”
聞言,玄鈞不不緩的道“你看出來了。”
“我又不瞎!”瑯玕氣憤的指著林羽璃道,“雖然瓊凰是我的朋友不假,但是你為紫、帝君,就不覺得這個法子,著實太無恥太卑鄙了嗎?”
“不覺得。”玄鈞毫不猶豫的回道,“這是本君同林羽璃的易,而最終也同意了我的要求。”
“依我看,你就是威利吧!”瑯玕諷聲道。
“過程不重要,總之我們達了共識。”玄鈞不不緩的說著,便站起來,緩步走到了兩口冰棺那裡。
伴隨著他的靠近,兩隻冰棺都冒出了濃鬱的寒氣。
寒氣將周圍的花草都凍的起了白霜,還捲曲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瑯玕,也莫名打了個寒。
按理說,他乃是生長在極北之地的上神,是雪狼,不該覺到冷才對。
除非,這是……
“萬年玄冰?”瑯玕唏噓道,“你怎麼把瓊凰給放在萬年玄冰棺裡啊!”
可是凰一族,唯一能夠剋製力量的,正是這萬年玄冰。
玄鈞把放在這剋製力量的東西了,是何居心啊?
思及此,他斂眸看向了玄鈞,眸中滿是戒備。
而這個時候,玄鈞正微微抬手,那兩口冰棺,伴隨著他的作,也緩緩的升到了半空之中。
隔著冰棺,看著裡麵的紅子,就像是那冰棺之中,裝了殷紅的似的。
那場麵,又詭異又絢麗。
很快,濃重的寒氣籠繞在了兩口冰棺周圍。
伴隨著寒氣的擴散,周圍的植瞬間被冰封,那冰雪擴散的程度越來越大。
不過片刻的工夫,整片空間之中,翠盡失。
放眼去,隻剩下滿目的潔白之。
其實看上去是冰封了此的景象,實際上,是此所有的生息和靈氣,皆被瓊凰所在的冰棺給吸引了過去。
如此磅礴的靈氣,悉數湧了那冰棺之中,卻是瑯玕一時間看不懂玄鈞的作了。
大約是看了瑯玕的心思,一旁的容越淡聲解釋道“帝君之所以用萬年玄冰棺,乃是因為,這是世間至寒至純之。
而瓊凰君之前赤焰穀太久,浸染了那火焰之中的濁氣和熱毒。用這萬年玄冰棺來拔除那些熱毒,是最好不過的選擇!
而且重塑,瓊凰君虛弱,不住磅礴的靈氣。用這萬年玄冰棺來中和一下,免得沖撞了的神魂。”
“哦,原來如此!”瑯玕點了點頭,復又道,“既然他用兩口萬年玄冰棺就能搞定的事,還把我們兩個弄來做什麼?”
“因為我師承長曦尊者,懂得重塑新生的法。而殿下你,乃是極寒之地的上神,不會懼怕這萬年玄冰的威力!”容越道,“我們兩個在此,便能夠助帝君喚醒瓊凰君了。”
“切!”瑯玕冷嗤道,“我們兩個能做的,那傢夥自己也會做!我們不能做的,人家也就做出來了。我看我們兩個待在這裡,就是多餘的!”
容越沒有說話,就聽瑯玕繼續道“再者說了,林羽璃也算是我的朋友。我做這個害死的幫兇,我的良心過意不去。”
話音方落,就見玄鈞收了手。
而後,那兩口冰棺,緩緩的落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更有甚者,就連剛才的那些草木上的寒霜,都緩緩的消退了去。
銀白的世界消失,整片空間,再次恢復了原本那生機的模樣。
就像是萬年玄冰,忽然被什麼東西給封印了似的。
瑯玕麵無表的看著這一切,卻聽玄鈞不不緩的道“剛才的作,看清楚了?”
“啊?什麼?看清楚什麼?”瑯玕詫然道,“你剛才那隻是給我們演示一遍,然後就要給我們來完?”
玄鈞點了點頭,再次隨手化出了一張臥榻,慵懶的靠在了上麵。
瑯玕,“……”這人未免太無恥了點!
“這些事難道不該是你親自做嗎?這裡麵裝著的,可是你萬分重視的瓊凰!”瑯玕憤聲道,“為保萬無一失,難道不該事必躬親?你這簡直枉費我對你的贊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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