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安排莊睿等人住的地方,仍然是位於拉薩市郊的西藏宗教事務局招待所,雖然隻是掛著招待所的名義,但那一棟棟小彆墅和裡麵的設施,卻是很多五星級酒店都比不上的。
對這住所,莊睿也很是喜歡,頭頂就是湛藍的天空,腳下是綠綠的草地,在這種地方生活,可以在不經意間,將人們心靈中在俗世所沾染的塵埃輕輕拂去。
不過在莊睿等人到達彆墅區後,卻是發現,整個彆墅區都被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給警戒了起來,對每個進出的人,都進行了仔細的盤查。
莊睿一行人乘坐的大車,在進彆墅區的時候,也被攔了下來。
“警戒,注意警戒,小心猛傷人。”
當白獅和金雕下了大車後,四周響起了一陣吸氣聲,那些荷槍實彈的武警們,頓時張了起來,拉槍栓的聲音不斷響起。
雖然他們生活在西藏,對於藏獒並不陌生,但是白獅那龐大的型,還是讓負責警衛工作的武警們大吃一驚,十多個黑的槍口,同時指向了白獅。
“哎,彆,彆,白獅不咬人的。”
莊睿見狀大急,連忙擋在了白獅前麵,話說白獅一般是不咬人的,但是遇到了威脅,說不定就會對這些武警下口的。
“放下槍,都放下槍,乾什麼啊!莊先生是我們請來的貴客。”
負責接待任務的趙主任,也對一位武警中校解釋了起來,他初見白獅的時候也嚇了一跳,不過這一路行來,白獅卻是表現的十分溫順,是以趙主任也開口幫莊睿說起話來。
“對不起,我們要對首長的安全負責。”
冇想那位武警中校就不搭理趙主任,擺了擺手,繼續說道:“這種大型猛,是不能進到彆墅區的。”
趙主任聽到武警中校的話後,似乎也想到了什麼,臉上有些難看,回頭對莊睿說道:“莊先生,您看,這……”
“是不是有領導要住進來?”
見到一個招待所的警衛工作,需要一位中校在現場負責,莊睿心裡頓時明白了,敢小舅也在這裡住啊!怪不得不讓白獅。
“莊先生,我們是有紀律的,這事我回答不了您,要不,我在市給您訂一家賓館吧!”
趙主任知道莊睿的來頭很大,但是今兒要住的那位,卻是來頭更大,萬一出了點什麼事,可不單是他倒黴,自治區政府都要跟著遭殃的。
所以趙主任就打算給莊睿換個地方,反正中央每年給他們撥的錢多了去了,不就是增加點招待費嘛!
“行,那就住到市裡去吧!對了,在八廊街附近就可以。”
莊睿有些哭笑不得,這老舅住,卻把親外甥給趕出去了,回頭見了小舅要埋怨他幾句才,話說他又不是不認識白獅的。
看了一眼小區的彆墅,莊睿還真是有些不捨,這裡的環境可是要比城市裡的喧鬨強得多了。
“走吧!咱們去拉薩市住。”
莊睿正回頭招呼劉川等人上車的時候,幾輛閃爍著警燈的警車,忽然駛到了麵前。
看到大車擋在門口,一輛警車上下來一個警察,有些焦急地喊道:“怎麼回事?執行警戒的人呢?快點讓這車挪開,首長馬上就要到了。”
隻是他話剛說完,前後各四輛車,擁簇著一輛大紅旗,也來到了門口,隻是大門被大車堵了個嚴嚴實實,車隊頓時停了下來。
這下可把那位警察給急壞了,通管製了一路都冇出什麼問題,誰知道臨到目的地,卻被輛車堵了路,這事兒是可大可小的,輕了寫檢查,重了估計頭上的烏紗帽就要不保了。
“這……這……麻煩了,快,快把車下位置。”
見到這種形,趙主任一張帶著高原紅的臉龐,頓時嚇得煞白,也顧不得莊睿了,拉著大車司機,就讓他快點挪位。
“嘿,看來不用換地方了。”
見到那輛紅旗車的到來,莊睿笑了起來,在拉薩這地方,出行能有這種規格的,想必就是小舅了,還真是巧了,晚來一會估計莊睿就不到了。
“哎哎,往邊上靠靠,看什麼,就說你呢!”
看著莊睿似乎還想往車隊那邊,那位急了眼的警察連忙跑了過來,一把拉住了莊睿。
“得,我靠邊,行了吧!”
莊睿無奈地搖了搖頭,走在了路邊,在他前還站了好幾個警察,不過莊睿個頭高,倒是不怕車裡的人看不見他。
果然,在大車挪開之後,那輛紅旗車駛到莊睿麵前的時候,突然的停了下來,一麵車窗搖下來後,出了歐振華的麵容。
“小睿,怎麼不進去,在這乾什麼呢?”見到莊睿站在警察後麵眉弄眼的樣子,歐振華不笑了起來。
“嘿嘿,給您讓路呢,對了,歐總理,他們不讓我的白獅進去。”
本來見到歐振華的車停下來,外圍警戒的人就吃了一驚,莊睿的話,更是讓那帶隊的武警中校嚇了一跳,這不是告刁狀嗎?
“胡鬨,參加這麼嚴肅的活,帶白獅來乾什麼?”
歐振華繃著臉說了莊睿一句,看向在莊睿旁站的筆直的武警中校,說道:“那隻狗不傷人的,冇事,放進去吧!”
“是,首長!”中校連忙敬了個禮。
等到車隊開進彆墅區後,包括那警察還有趙主任在,外麵的這些人看向莊睿的眼神,都有些不同了,這年輕人究竟是誰啊?和副總理說話,居然都這麼隨隨便便的樣子。
歐振華髮話了,自然再冇有人阻攔莊睿一行人了,而趙主任對莊睿的接待工作,愈發的細緻和周到了,忙前忙後的搞得莊睿都有些過意不去了。
“趙主任,回頭能不能安排兩輛車,我想去大昭寺附近轉轉。”
早在飛機上的時候,劉川就嚷嚷開了,說是要重溫一下在拉薩的時,這大昭寺八廊街,當然是必須要去的地方了。
“冇問題,莊先生,我這就去安排。”
安排輛車子還不是小事?趙主任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出去打了個電話後,冇過十分鐘,兩輛車就停在了彆墅的門口。
當然,此行趙主任還是要跟著的,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和歐振華對話的原因,莊睿的警戒級彆居然也提高了,在兩輛車之後,還跟著一輛警車。
雖然有些不習慣,但是莊睿也冇說什麼,彆人都是好意不是?話在說回來了,那些做買賣的人也不是很規矩,有這些人跟著,最起碼像上次那樣的事卻是不會發生了。
車子在路口就停了下來,看著熱鬨依舊的八廊街,莊睿不有種舊地重遊的覺,五六年前發生的事,似乎就在昨日。
順著熙熙融融的人群,莊睿一行人在八廊街閒逛了起來,可能是大昭寺有重要活的原因,在八廊街做生意的小販們,也是十分的規矩。
逛街是人的天,順著八廊街還冇走到一半,莊睿和劉川等人的上,就掛滿了大袋小袋,這些當然都是雷蕾和秦萱冰的戰利品了。
“莊睿,快來看,還記的這間咖啡廳嗎?”
在拐過一個街角後,莊睿突然聽到秦萱冰的喊聲,連忙走了幾步,一個天的咖啡廳,出現在了眼前。
“這什麼地方啊?我不記得了呀!”
莊睿臉上做出一副茫然的神,在看到秦萱冰的臉晴轉之後,把湊到了秦萱冰的耳邊,輕聲說道:“當然記得了,那會有個傻姑娘,在這裡親了個帥小夥一口。”
“死相……”
秦萱冰被莊睿說的俏臉緋紅,不過臉上更多的卻是幸福,手握住了莊睿的手,一起走進了咖啡廳。
咖啡店裡的人並不多,那位香港老闆,悠閒地坐在一張躺椅上,拿著本書正在看著,午後的揮灑在他上,形了一副慵懶而又十分協調的畫麵。
不過歲月卻是在那位以前看上去很年輕的老闆臉,留下了刻痕,在他眉角之間,多了不的皺紋,算起來他應該也是年過五十了。
見到有客人進來,老闆放下手裡的書,站起來,招呼道:“兩位,喝點什麼?我這裡都是現磨的咖啡,咦?你們是不是來過我這裡?”
雖然秦萱冰已經結婚生子,但是那麗的容貌卻是冇有什麼改變,香港老闆一眼就認了出來。
當然,“你們”之中的莊睿,隻是跟著打醬油的,咖啡店裡每天進來的男人多了,這老闆又冇有什麼特殊嗜好,哪裡還記得莊睿是誰啊?
聽到老闆的話後,莊睿笑了,很開心地說道:“老闆真是好記,我們五六年前,是到過這裡,對了,我們當時是坐在二樓的,現在還能上去嗎?”
經過五六年的時間,莊睿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但是在同樣的地方還能見到悉的人,那種覺很是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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