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媽,等乾爸回來一起吃。我帶了點活佛賜給我的藏藥,先給你腰部上點藥吧!”
左右也是閒著,莊睿想先幫乾媽把病治了,等會乾爸回來了,還要給他灌輸點靈氣,那老頭是從部隊出的,當年上過老山前線,雖然冇挨槍子,不過平時訓練的時候,留下的老傷也是不。
都是從小看大的孩子,劉母對莊睿也冇有什麼避諱,到屋裡趴在床上,就把腰部的服拉上去了,莊睿拿出一個拇指甲大小的風油盒子,裡麵放了點黑乎乎的藏藥,這藥卻是貨真價實的藏藥,隻不過這藥是治什麼的,服還是外用,莊睿就不知曉了。
經過這些天來的琢磨,莊睿對眼裡靈氣的恢複速度,也有了大致的瞭解。一次使用十分之一的靈氣,大概需要一天的時間來恢複,這速度足以讓莊睿毫無顧忌的消耗眼中靈氣了。
隻不過對於劉母的腰病,他僅僅用了當時給自己老媽治病時的三分之一的靈氣,這倒不是厚此薄彼,隻是那次給老媽治病,卻連帶著將失眠頭疼的病都治好了,如果對乾媽也是有如此奇效,那恐怕莊睿也不用回中海上班了,直接就會被這一幫子老頭老太太們,揪住了做個老年保健之友。
“小睿,這藥可真是靈,我的腰一點都不痛了,對了,你那藥還有多啊!都給我吧!乾媽還有用。”
即使莊睿使用的靈氣很,劉母也到一直都困擾著的腰部,現在舒服了很多,就像是在上麵的大石頭被搬掉了一樣,不由興的拉著莊睿,要他把藏藥再留下點,自己拿去給那些老姐妹們用用。
“乾媽,這藥可是很珍貴的啊!聽說是用了什麼萬年雪蓮,千年珍珠啥的,活佛就給了我這麼多。我給您用了一大半,您看,就這麼一點了,等會乾爸回來,也要給他用上點啊!”
劉川把手裡的那個風油小鐵盒遞給了劉母,鐵盒子裡麵隻剩下一層黑乎乎的藥膏,聞著還有一刺鼻的味道,此時莊睿也在暗自慶幸,要不是早有準備,冇準就餡了。
聽到莊睿說起這藥的珍貴,劉母也就冇再繼續往下說了,雖然莊睿不是外人,可是也不能難為了這孩子,再說莊睿還想著自己的老伴,劉母更是不能說什麼了。
“劉川,你小子膽子越來越了啊!連你古伯伯的獵槍也敢借,要不是老古今天聊天說起來,我還被你小子矇在鼓裏呢,還有小睿,你是不是也皮疼了。和這混賬小子一起瞞著我?”
過了一會,劉父也回到了家裡,這老頭還有個兩三年才正式退休,現正在一個大局分局長的位置上,乾的有滋有味呢,進屋後看到莊睿和劉川這倆小子,馬上就擺出一副教訓人的口吻來。
“哎呦,乾爹,您英明神武,這事可不怪我,是劉川自己屁,不過也幸虧了這把槍,要是冇了這槍,恐怕我們這次在大草原上也回不來了,當時那可是……”
莊睿見勢不妙,連忙轉移開了話題,劉父最聽故事,偏偏莊睿講故事頗有幾分天份,每次用這招,都是屢試不爽,果然,劉父被莊睿的故事吸引住了,聽到驚險,恨不得自己也前去宰殺幾隻草原狼。
“嗯,你倆小子知道爭氣了,大川是準備搞個獒園吧?這樣好,以後也能給我們局裡的警犬基地,輸送一些好警犬,小睿。你要看著點大川,不要讓他搞歪了啊!”
劉川回來之後,就把自己的想法給家裡人說了,告訴老爸的意思,就是想讓他用點關係,幫著自己搞塊地皮,雖然說在彭城市是冇可能的,但是跑遠一點也沒關係,畢竟買地這事,牽扯的方方麵麵比較多,有些關係不是劉川可以搞的定的。
劉川一聽自己老子把主意打到藏獒上了,連忙出言道:“老爸,藏獒不能做警犬的,那東西野足,紀律差,惹火了連主人都咬,不適合做警犬。”
“屁話,野足纔好呢,咱們的警犬訓練員,什麼狗搞不定啊!你這小兔崽子是不是捨不得?”
劉父的火氣又上來了,劉川把頭一低,乾脆不說話了。心裡想著,等咬傷你們幾個人,你就知道厲害了。
“乾爹啊!我們是想做點事,不過建個獒園,最要用到十幾二十來畝地,我們手頭上的錢可不多,這事您可是要幫忙的啊!”
聽到劉父提起獒園的事,莊睿連忙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一開始和劉川,把這事想得忒簡單了點。回到彭城後兩人打聽了下地價,再一合計,自己那六七百萬買了地之後,估計也剩不到幾個錢了。
對於這個獒園,莊睿雖然上一直說不管,但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投資做生意,還是十分上心的,回家這兩天,也是查了不的資料。
“這事我給你們辦好了,局裡在警犬基地旁邊,還有二十畝地,當時是準備擴大警犬基地規模的,不過後來計劃取消了,那塊地一直都閒置著,我今天去市局打聽了一下,那地可以給租你們用,租期為二十年,但是不能賣給你們,而且該的租金,一分錢不能。還有,日後租期滿了,那塊地上的所有設施,都是要免費送給局裡的,這條件你們兩個要是同意,明天自個兒去簽合同辦手續,要是不同意的話,老子也不管你們的事了,今兒這事,我都是拉出老臉去說的。”
劉川和莊睿聽到這話後,自然是喜不自,連連點頭,劉父提出的條件本不算什麼,要知道,就算是修建高速公路,在使用一定年限之後,所有權還是歸屬於國家的呢!隻租不買,正合了二人的心思,可以將資金用在修建狗舍,擴建場地上麵,這樣一來,獒園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開門營業了。
更重要的是,警犬基地距離市區並不遠,開車也就是個把小時的事,更何況,將獒園建在警犬基地的旁邊,也能防止一些宵小前去盜獒,要知道,在許多獒園都發生過這樣的事,這年頭為了錢不要命的人,多的是。
困擾了莊睿和劉川好幾天的事,被劉父解決了,又看到劉父因為他們私自攜帶槍支的氣,也消了,莊睿連忙獻寶似的拿出了自己的包治百病藥膏,在劉父有老傷的關節上,全部塗抹了一番。
結果自然是眼到病除,不過劉父卻冇有那麼好說話,幾乎是下命令一般,讓莊睿給他再搞個十斤二十斤的藥膏來,無奈之下,莊睿也隻能點頭答應,拉著劉川帶著三隻小藏獒,就出了家門,藥膏的事,以後有劉母幫忙吹吹枕邊風,自然也就會不了了之了。
這會才下午一點,而宋軍估計四五點鐘才能回到彭城,莊睿和劉川也冇什麼事,倆人一合計,乾脆到花鳥市場劉川的店裡去,以後劉川主要的心思,都會放在獒園上了,至於那個寵店,劉川準備在現在的店員裡麵提拔一個做店長,再給個一乾,日後有什麼事,就讓他們自己去理了。
“喂,哪位?周哥啊!你說什麼?你在彭城火車站了!你就在出站口那等著,我和木頭馬上就去接你……”
剛把車停穩,劉川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卻是周瑞打來的,並且已經到了彭城下了火車,劉川連忙掛斷電話,重新發了車子。
劉川前天才與周瑞通過電話,知道他辭職的事很順利,已經回到了陝西老家,不過劉川這邊建獒園要用的土地,當時還冇有頭緒,就讓周瑞在老家多陪陪父母,過半個月再來彭城也不晚,冇想到周瑞的行事,倒是還保留著軍人作風,整個一雷厲風行。
古玩市場距離火車站很近,五六分鐘的時間,劉川就把車開到了火車站,一眼就看到了周瑞,他隻背了個很簡單的揹包,兩手空空的站在和劉川約好的地方。
畢竟是一起患過難的朋友,雖然才幾天冇見,此番在彭城重逢,三人都是很高興,劉川打了個電話回家,讓老媽將單位分給的那套房子打掃一下,暫時就讓周瑞住在那裡了,這樣一來,周瑞倒是和莊睿了近鄰,因為劉川家的那套房子,就在莊睿家樓上。
劉川經常去那房子裡麵住,傢俱什麼的,都是現的,不用添置,稍微打掃一下,就可以了。
“周哥,你要是不累的話,就先去我那店坐坐,你也認識一下門,晚上去吃頓好的,算給你接風了。”劉川這廝又在慷他人之慨了。
“不累,昨天在火車上睡了一夜。”
周瑞說話還是那麼簡單,不過聽得出他語氣裡,也藏著一激,畢竟劉川說了,那寵店他占二份的。
劉川冇有再說什麼,將車子開回到花鳥市場後,帶著周瑞向自己的寵店走去。
“呦嗬,雄哥,猴子,你二位可是稀客,跑我這小店乾什麼來了?”
還冇進到寵店裡,劉川就看到兩張他不太喜歡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