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兩一匹的香綾!雖說只拿了一匹香綾,但是相比們母之前估計的,拿破了天也就二百兩,這簡直就是無法容忍!
“春云,春煙,去,看看三小姐拿的都是些什麼!”大夫人了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冰冷的目直直地向饒雪空。
饒雪空挑了挑眉,春云?一個丫鬟的名字不應該避著小姐的嗎?柳云薇名字里可也有個云字呢。
“母親,這些都是爹爹答應給我的。”不著痕跡地攔在那兩個姿不錯的丫鬟面前。
大夫人和柳明如一下子就被的新新首飾勾住了目。
還有蘭草。
柳明如沖上前去,狠狠地扇了蘭草一個耳:“賤婢!你上是什麼?珠花?銀飾?手鐲?好生氣派!”
饒雪空攔著春云春煙二人,本沒有想到柳明如突然有這舉,待反應過來已經遲了一步,蘭草的小臉立時就一片紅腫。
柳明如還在扯蘭草上的首飾,狠狠地扯下蘭草耳上的銀釘子,蘭草一聲慘,耳朵竟然出了,但是手的人是大小姐,連退都不敢退半步,只能哭著道:“大小姐饒命,大小姐饒命,奴婢自己取下來…..”
饒雪空目眥裂,從來沒有想過,古代的千金大小姐竟會如此兇橫跋扈!“柳明如!你住手!那是我給蘭草的!”說著便要沖過去。
“扶住三小姐,大小姐教訓一個賤婢而已,別沖撞了三小姐。”大夫人冷冷地吩咐了一句,立即有兩個孔武有力的婆子一左一右地架住了饒雪空。
們的手勁相當大,許是做慣了這種事,兩人四手還暗中掐著饒雪空,雖說這種痛對來說不值一提,但是柳云薇的皮格外弱,被掐的地方火辣辣的,可想而知過一會便會青紫。
“放開我!”饒雪空憤怒到了極點,的手可以打倒這兩個婆子,但是那樣就太過驚人了,原本的柳云薇是絕計做不出來的,大夫人不是蘭草,在蘭草面前可以不太掩飾,但若是讓大夫人起了疑心,恐怕下場就不是趕出府這麼簡單。
那兩個婆子自然沒有聽的,反而死死地抓了。
那邊,蘭草的耳釘已經被扯了下來,柳明如轉就丟給了夏涼:“夏涼,賞你的!”
“謝大小姐!”
“柳明如!你可以賞你的丫鬟,憑什麼我就不能賞蘭草!”饒雪空狠狠地瞪著柳明如。
“憑什麼?”柳明如掩著起笑了起來:“憑我是嫡出的,而你只是一個庶出的賤種。柳府賞你一瓦遮頭、一粥飽腹,你就該恩戴德對我母親嗑頭謝恩了,知道嗎?”
饒雪空怒極反笑:“我也是爹爹所出,你口口聲聲說我是賤種,賤/人之種嗎?你如此辱罵爹爹,理該請家法!”
柳明如一慌。
柳大夫人冷笑一聲,淡淡說道:“明如,不可口無遮攔,再者,三姨娘雖只是一個下人,畢竟是你父親的妾。”
賤/人,罵得自然只是三姨娘。
“蘭草不過是個孩子,那點銀飾就給留著吧,你是府里大小姐,對下人也要和悅,”大夫人看了一眼蘭草,“蘭草,還不謝過大小姐賞?”
明明就是三小姐給的東西,到最后了大小姐賞的?被扯得耳朵都流了,還要謝恩?
蘭草咬了咬下,只能無奈行了禮,“奴婢謝大小姐賞。”
這賞自然不包括那對已經被夏涼拿著的耳釘,而是還留在頭上和手腕上的,沒有被繼續搶去,就了賞的。
對于柳大夫人的無恥,饒雪空總算是見識到了。
“春云,春煙,還愣著做什麼?”大夫人卻沒有忘記的主要目的,今天送來西茉院的東西,每一件都要看到,至于最后要留下什麼,留下多,自然是說了算!柳云薇算是個什麼東西!
“是,夫人!”春云春煙脆脆地應了一聲就要往院子里走。
是可忍孰不可忍!饒雪空目一寒,自己心挑選了一天的東西,斷斷不可能就這樣送了別人!再說,若是這一次有了柳老爺的許可得到的東西都不能保住,往后還談什麼要過得好!之前做的一切不都白費勁了嗎!
這里發生的一切沒有外人看到,柳府是大夫人的天下,而雇來的馬車主人是男子,是不能進院的,他留在了府外等候,趕馬車進來的是貴管家派的一婆子。所以,除了和蘭草,這里全是大夫人的人。
只能靠自己。
饒雪空一腳猛踢向春云,春云正要從眼前走過去。
“啊!”春云慘一聲,猛地向春煙倒去,兩人跌一堆。
“柳云薇!”大夫人猛喝一聲。
饒雪空飛快地狠狠地分別踩了那兩個婆子一腳,占的是柳云薇的,但詭異的是力氣什麼的都還是自己的,這一腳便讓那兩個婆子痛得老臉都扭曲了起來,抓著饒雪空的手也不自覺地松了。饒雪空立即子一扭,掙開來,一轉又飛快地“啪啪啪啪”扇了們幾耳,只扇得兩個婆子暈頭轉向眼冒金花。
“母親!”饒雪空搶在大夫人之前說道:“母親只是讓這兩個婆子扶住兒,但是這兩個惡奴奉違,暗地里對兒下毒手,你看!”將袖拉高,雪白的手臂上是紅腫:“兒實在是忍無可忍!母親對庶子庶護有加,想來也不能縱容惡奴如此殘害主子!”
將“護有加”和“殘害主子”咬得格外重,聽得大夫人變了臉。
實在不是做事太多把柄,而是絕對沒有想到,以前在面前向來膽小怯懦的柳云薇,如今竟然敢這般頂撞!十多年來,便是/待這個庶又如何?三姨娘母從來是逆來順,也讓懶得再使手段,手下的奴才自然也不加掩飾,誰曾想柳云薇現在會說出來!
大夫人心中震怒,同時又猛地意識到,再不能用往常那樣直接兇暴的方法來對待這個庶了。畢竟,名聲還是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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