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夜里發生的意外很多,管他是流傳還是迷信,反正現在夜里幾乎沒人出門,尤其是在這半夜三點鐘。
一名警察打扮的軀悄無聲息的來到了白天案發地點,他低了帽檐,周圍的監控因為他的到來出現了幾秒鐘的雪花,等雪花過后,這名警察早已從監控下方路過。
案發地點,鐘賢檢查過之后周圍的警察就已經撤離,私家車和路牌都作為證給搞回了警隊。
“許錦業啊許錦業,你真是一個麻煩人。”警察在四周轉了一圈,這麼大半夜還敬職敬業的不是林凡又能是誰。
馬路為東西通向,案發地點在路的南側,北邊的馬路上有著一棟鐘樓,這也算是北海市的標志建筑了。
走到鐘樓上,林凡看著馬路對面。
“嗯,差不多是這個角度。”
鐘樓頂層是一平臺,林凡站在平臺外檐上,他現在手就可以到鐘邊。
手里拿著一魚線,朝著指針所在的地方用力一拋,魚線纏在時針上方,林凡看了下分針的時間,隨后往外檐一坐。
現在的時間是半夜三點五十五。
時間快速過去,林凡將魚線拉,在分針達到五十九的位置時,他站直了,渾放松。
終齒連續扭,秒針帶分針,分針帶時針,最大的齒帶來的力量尤為強大,站立在那的林凡被繃的魚線拉了一個踉蹌。
“果然。”他角一咧,將魚線收回。
“我剛模擬了與路牌相等的重量,魚線帶來的拉力既然可以將我拉那就證明可以將搖搖墜的路牌扯斷,如果換鐵的話,只要計算好拉力,將兩頭磨細,當時針轉的時候拉力可以使路牌向北倒塌,而提前磨細的鐵也會隨之斷裂。”
“這就是作案手法了吧,至于殺人原因,呵呵,癖好而已。”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林凡快速離開。
翌日清晨,警察局。
“我說報不報啊,要不報我就找那老頭要錢去了啊,我昨天才剛來上班,一分錢沒賺到不說,又給你們買飯又給你們開房的,這兩千塊都出去啦。”林凡手里拿著支票大聲的嚷嚷著。
“這支票我先收著,等這次的事結束后一塊報銷。”
“不可能!”林凡使勁搖頭,“我上已經沒錢了,你們必須給我報銷,不然我就找那老頭去,反正開房是給他開的!”
林凡面前警臉難看,“行行行,拿來,給你報!”他已經想好了,等這幾天結束就給林凡兌走。
“謝咯。”一千五百塊到手,林凡蹦蹦跳跳的離開。
到了賓館,住在一間房的三人已經洗漱完畢,他剛過來就喊著他去案發地點。
昨夜才剛剛來過,這一清早又來,林凡覺得還是吃個早餐比較靠譜。
走在通往鐘樓頂層的樓梯上,林凡抱怨聲不停響起,“我們來這里干嘛啊,其實風景也不好,還不如去吃碗拉面。”
“你懂什麼!”李思思回頭呵斥了他一聲,“我們是來找線索的。”
“啊?線索,人死在馬路對面,你們來這找什麼線索啊?”
“虧你還是剛剛畢業的學生,難道老師沒教過你案發地點方圓一百米都有可能為兇手作案地點嗎。”李思思白了他一眼。
“哦,好吧。”林凡一攤手,走在三人后點了點頭,看來這三個人還是有點本事的嘛,不像隊里那幫人天天就知道探討探討,如果探討能破案還要警察啊。
三人走上樓頂,林凡自己點了煙靠在石柱上悠閑的吞云吐霧,就見三人在那不知道搗鼓了什麼,鐘賢也不知道又給兩名徒弟說了一些啥東西,一男一兩名徒弟臉上洋溢出興。
“找到線索啦?”林凡有氣無力的問了一聲。
“當然,我們就是來辦事的,難不和你一樣靠在這里?拿著公家的錢還不干人事。”
“我靠!”林凡這火脾氣上來就想把這小妞揍一頓,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與我為難。
他當然不可能知道,人的生氣點男人是絕對不可能了解的,有時候只是一個眼神不對就能讓對方大發雷霆。
“媽的,老子好男不跟斗,母老虎。”林凡低著頭走在最后。
“你嘀嘀咕咕什麼呢!”李思思把腦袋一甩,瞪著他。
“哦,我是說你們真厲害,這麼快就能找到線索。”
李思思冷笑一聲,“何止找到線索,我們連兇手的作案手法都分析出來了,你當跟你一樣廢?”
“思思,說兩句。”鐘賢責怪一聲。
“哼!”
林凡撇,你能你能就你能。
幾人回到警局,鐘賢讓人拿出一張北海市的地圖,在上面不停的勾勒著。
“在看什麼那?”林凡把頭往過一湊。
這次難得李思思沒有懟他,回答他的是李鑫,“老師說兇手的作案手段非常大膽,每次都會選擇特別空曠的地方進行作案,并且作案手法高超,他在看北海市都有哪些空曠地帶。”
“哦。”林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后便離開了。
“真是灘爛泥。”李思思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低喃一聲,可不知道林凡剛才只是一眼就將整幅地圖全部記在腦中。
像混吃等死一樣坐在一個角落中,林凡閉上雙眼,腦海中不停的思考。
這五起案件間隔時間很短,許錦業肯定會繼續下手。
正當他陷苦思時就聽到耳邊出現嘈雜聲。
“怎麼了怎麼了?”他隨手抓住了一人就問道。
“又發生了一起案件,是在足球場!”
“我靠!”
一隊人馬快速前往案發地點,這里已經被警方保護起來。
死者是一名男,年齡二十二,據目擊者稱當時他們正在踢足球,死者的份是守門員,當球打到門柱上的時候死者上方的門柱突然發生斷裂,裂口非常鋒利。
林凡進去看到,死者整個被門柱貫穿,門柱切口傾斜,斷裂的確鋒利無比,加上門柱是從上方斷裂的,貫穿一個人沒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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