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海,遊上。
陶香薇靠著欄桿看著如藍寶石一般的海麵,閉著眼睛到迎麵吹來的風帶著鹹味。
和南宮錦的婚禮舉辦後,他帶來度月,原本是要帶上兒一起的,但小蕊說要給他們好好過二人世界,主退出,不打擾他們。
兒那麼心,南宮錦便領了,暫時讓在簡惜家住著,他和陶香薇直接飛來了這裡。
陶香薇張開雙臂正這愜意的時刻,後有人靠近,接著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後麵環住。
「怎麼樣?對我的安排還滿意嗎?」南宮錦下枕在肩上,就在耳邊低低的問。
「算是滿意吧。」揚了揚秀眉,眼裡藏著笑意。
「接下來的行程我都安排好了,如果你想去哪裡玩,想吃什麼都可以提前跟我提。」
「那倒不用了,我現在什麼都不想想,你給我安排的一切就好了。」到了這裡,才發現前些年一直忙著拍戲,很多時候累得沒時間休息,現在放鬆下來,覺太妙。
南宮錦聞言,將子轉過來麵對他,薄勾著淺弧:「那麼相信我?不怕我坑你?」
雙臂勾上他的脖子:「我們現在夫妻一,你坑我不就是坑你自己嗎?」
他煞有介事的點點頭:「說的有道理。」低頭看到近在咫尺的人,難以想象,會原諒他,他們能順利領證為夫妻。
他起的下,不自的低頭吻上的,沒有躲閃,還回應他的吻。
男人高大的軀將抵在欄桿前,吻得越加深了,彼此在一起的軀在發熱。
一個吻已經難以滿足他,直接將抱起來,邊吻著邊往裡麵的房間走。
陶香薇回過神的時候發現被他放躺在了床上,不免驚呼:「你……你幹什麼?」
男人跪坐在旁邊,開始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衫上的釦子,目帶著十足的危險和侵略,灼熱的盯著,嗓音低啞:「做點夫妻間該做的事……」
臉頰一熱,要從床上起來:「大白天的,你別鬧了……」
他直接將按回去,壯的軀跟著覆下來:「誰規定白天就不能做這種事?我現在就想要你,我控製不了自己了。」他夠直白的!
他沒有不好意思,卻是紅了臉,手抵在他膛上:「別鬧……」抵抗的氣勢弱得很,反倒像是拒還迎。
「不要拒絕我,我現在是你的合法丈夫。」他話落,再次封住的。
逃不了也沒法抗拒過分熱的男人,不消片刻就徹底淪陷在他的攻勢裡。
……
陶香薇醒來的時候,遊外的天已經暗下來了。
臭男人……折騰了大半天,他像一隻了很久的狼,一直纏著不放。
坐起來,發現自己腰痠,上還布滿了那個男人留下的痕跡,真是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醒了?」男人磁的聲音傳來,他跟著走進來。
他穿著休閑的襯衫和長,神清氣爽,一點勞累的覺都沒有!
很是怨唸的瞪著他,為什麼累的是?
南宮錦坐到床邊,見氣鼓鼓的很不滿意,不由得彎:「為什麼不高興?難道是我的服務不到位,沒有滿足你嗎?」他邊說邊手將耳邊的髮別起。
「你弄疼我了!」直接控訴。
他瞇了瞇眸,看到上淺淡不一的痕跡,想到彼此在這床上極致的糾纏,他又是一陣口乾舌燥,有熱流躥過。
他必須剋製一下自己,不能再累到了!
「sorry,是我的錯,我沒有控製住自己。」他十分真誠的道歉,靠近麵前想要檢查:「弄疼你哪裡了?讓我看看。」
他就要拉開被子,急忙推開他:「不用你看,我腰疼疼!」
南宮錦眸幽深的和對視,語氣低沉了幾分:「除了這些還有嗎?那裡疼嗎?」
陶香薇一開始還沒聽明白,看到他曖昧的神,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哪裡?
這男人,怎麼好意思這樣問?
「你害什麼?我們是夫妻,你我哪裡不悉哪裡沒見過?」他有些好笑的道。
瞪著他不語,就是容易害,沒他那麼坦然。
「老實告訴我,要是疼的話我幫你上藥。」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時候有沒有弄傷。
「不用了,不疼!」大聲強調,又推開他一些:「我要去洗澡。」
「我去給你放水。」他很積極。
不一會,他從浴室出來:「我抱你去。」
不到說不,他直接抱起,然後往浴室走。
他把放到浴缸裡,目一直是蘊著溫雋的:「水溫合適嗎?」
「可以了。」躺在浴缸裡,全得到舒展,覺很舒服。
「要不要我幫你按?」他笑問。
「有這項服務嗎?」
「你需要的話當然有。」
彎:「那你還不趕的。」
南宮錦來到後幫按,糲的大掌接到如凝脂般的,嗓子有點乾燥,的結不自覺上下。
他靠近耳邊:「我想和你一起洗。」
頃刻就嗅到危險的氣息,想都不想就拒絕:「我不想!你好好按,不要歪心思!」
他盯著看了好一會,想到說腰痠疼,最終還是放棄了那個念頭。
洗完澡,南宮錦帶到餐廳吃東西,他一早就讓廚師做好了晚餐。
「怎麼做那麼多?」陶香薇看著長桌上擺滿的食,就他們兩個人能吃的完?
「白天消耗了不力,吃多一點補一補。」他說著主幫切牛排。
陶香薇斜睨他一眼,他什麼時候說話那麼沒顧忌了?
「你明天的安排是什麼?」好奇的問。
「帶你去潛水,想不想?」
「當然想,我還沒到海裡麵去看過呢。」不有了期待。
「那就吃飽一點,明天有力氣運。」
有些哭笑不得,現在吃飽有什麼用,還有一晚上的時間呢。
隔天中午,南宮錦果真帶去潛水。
彼此都換好了裝備後,他帶著一起跳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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