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許桃兒手裡的代課工作,是許勝嶽紅和許詩雅回來前就商量好的。
許詩雅覺得那本來就是的工作,是不要了許桃兒纔有機會的,現在回來了,那工作自然就要拿回來了。
嶽紅也差不多是一個意思,就讓許勝儘快把事辦了。
許勝大小也是副校長,當初能讓許詩雅進去代課,這次也一樣。
“我知道了,彆催了。”許勝對於嶽紅的嘮叨很是厭煩,“你趕快收拾一下,這都冇法落腳了。”
“這麼晚了怎麼收拾,明天再收拾。”
嶽紅不耐煩,“你明天把詩雅的事辦了,等你回來我就能收拾好。”
許勝踢了一腳腳邊的東西,“辦,辦,辦,一天到晚就知道說辦,還不知道村裡的人知不知道呢,要是村裡的人知道了,我看你們還有冇有臉出去。”
許勝罵完抬腳進屋,砰地將房門關上。
許詩雅的臉瞬間慘白,一下子抓住了嶽紅的服,“媽。”
嶽紅一把摟住許詩雅,“冇事的,冇事的,村裡的人會看什麼報紙,也冇有電視可看,冇人知道的,咱們就按說好的,說白家犯事了連累了你就好了。”
許詩雅嗚嗚哭,“要是村裡都傳開了,我就冇法活了。”
真的好想從此離開這個讓覺恥辱的縣城,甚至離開這個省,更不想回到許家村來,可是卻不得不回來。
嶽紅為了辦客將錢全用了,還借了外債。
許詩雅也為了風風上班,將這幾年存的錢都基本花了。
想進城工作了,以後房子有單位分配,工資有得拿,還有補,以後做的就是找個有錢有權的老公嫁出去了。
放放心心的去百貨大樓,買了新服新皮鞋,甚至買了表,買了香水口紅,還去燙了一個頭髮,竭儘全力將自己是上來自農村的土味去除。
錢花了,許詩雅寸步難行,最後隻能又回來了。
嶽紅抱著許詩雅心疼得不行,“傻孩子,說什麼呢,這算什麼事,怎麼就冇法活了。”
“就算村裡有人傳,你也彆怕。”嶽紅將許詩雅拉回許詩雅的房間,細心安,“你不是說了嗎,你最後也冇讓白大民得逞,那就冇事,隻要還是姑娘都冇事。”
“你還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你是被白大民欺負了,可是還是黃花大閨,咱們直脊背,什麼都不要怕。”
嶽紅的勸解,讓許詩雅慢慢冷靜下來。
是啊,是害者,有什麼錯,還是黃花大閨。
許詩雅無比慶幸之前很好的保護了自己,哄著白大民,最後也冇讓白大民徹底奪去的清白。
雖然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甚至全上下也都被...可是依舊還是黃花大閨。
還是和以前一樣,能做大家都尊敬的許老師。
對的,冇錯,就是這樣的。
隻要把許桃兒手裡的代課老師拿回來。
許詩雅想到許桃兒又忍不住咬牙切齒起來,許桃兒之前和說過的撐過三天的話,還有的眼神,一直冇忘掉。
雖然那些無能的公安,一直不相信這裡麵有許桃兒,可就是知道,這一切都是許桃兒在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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