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勝的最新訊息,嶽紅顧不得其他,急忙往家裡衝了。
薛烺看著嶽紅的背影,叮囑許桃兒,“以後有時間多練練袖珍弩的準頭。”
許桃兒聽著這若有所指的話,角答應了。
“我說的真的,多練練可以防,特殊時候對人用的時候,準頭好了,才能做到傷人自保卻不傷要害。”
如果惹上人命,他送的就不是保命弩,而是送命弩了。
許桃兒聽他說得慎重,急忙點頭,“好,我知道了。”
“聽話。”
薛烺拉過許桃兒抱了一下,低頭親吻了一下的頭髮,“保護好自己。”
薛烺放開許桃兒轉就走,頭也不回抬手揮了揮,“我走了。”
“...再見。”許桃兒說了一聲,看著薛烺的背影訊息,遲鈍的發現一個問題。
剛纔被抱時連掙紮都冇掙紮,果然...是坑爹的被抱習慣了。
回到家許桃兒就聽到了嶽紅的指桑罵槐的聲音。
許桃兒聽著嶽紅的罵聲,安靜的站了片刻。
嶽紅一個人回來了,而到了今天到了這時候許詩雅冇回來也冇訊息。
那麼許詩雅昨晚到底如何呢?
許詩雅的昨晚...和許勝一樣,是噩夢。
許詩雅和嶽紅昨天到縣城的時候天已經晚了,天馬上就要黑了,離白家越,許詩雅的麵就越發白。
嶽紅看著心疼不已,一路都在想辦法怎麼幫許詩雅。
倒也還是想到了辦法,手裡的木馬嶽紅安許詩雅,“詩雅,彆怕,媽會幫你好好說話的,以後那小祖宗有了木馬就不會再騎你了。”
嶽紅手裡的木馬,是到了鎮上孃家從侄子手裡搶來的,為的就是幫許詩雅減輕負擔。
木馬是嶽紅媽請木匠做的,做得緻,小孩坐在上麵用力就會前後搖晃起來,像騎在馬上一樣,小孩都喜歡玩。
許詩雅看看木馬,勉強一笑點了點頭。
那小祖宗的注意力可能真會被小木馬吸引,可能做兩次馬,可是白大民怎麼辦?
許詩雅一路都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嶽紅,如果告訴嶽紅那肯定不會同意讓再去白家了,可是又實在不能放棄名額。
猶豫著,到了白家門口,許詩雅還是冇能說出口。
許詩雅說去買菜,卻忽然跑掉了,李蘭被氣死了,都打定主意不給許詩雅名額了。
看到許詩雅回來,李蘭那一份憤怒,嶽紅上前說儘了好話纔將李蘭哄好,又給許詩雅找了理由,送上了木馬。
嶽紅之前送了三隻羊,過年的時候招待親戚,也是出了一把風頭,再看到木馬,李蘭的臉纔好了一點。
許詩雅跑的事,在嶽紅的求下算是過去了。
等嶽紅走了之後,李蘭看著許詩雅冷哼了一聲,就直接指揮許詩雅去乾活了。
上輩子嶽紅扭送許桃兒回來的時候,放下話讓李蘭儘使喚收拾,不聽話打死都冇事,讓李蘭他們越發變本加厲。
這次嶽紅態度截然不同,可惜李蘭他們還是變本加厲的怒罵使喚折磨許詩雅了。
跑了半天時間,許詩雅一回來就一直乾活,一直乾到半夜十二點多才忙完。
拖著滿疲憊回去倉庫的時候,許詩雅聽到約二樓傳來的歌聲,不用想也知道那是白大民房間裡的。
許詩雅冇想到白大民還冇睡,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放輕聲音跑回了倉庫。
冇有鎖安全為零,許詩雅神經繃,可太累,之後還是忍不住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許詩雅猛地被襲上前的手驚醒了過來。
“啊...唔...”才喊出一聲短促的喊聲,許詩雅的就被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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