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事經曆了太多,田桂花力不濟,最後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許桃兒守在田桂花床邊,回憶起這一天的事,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
已經邁出了功的一大步,也終於鬆了口,接下來......
許桃兒眼底滿是堅定,你就等著看好了。
分家的事,勢在必行。
分家的條件,會創造。
一個好工作要有,地位說話權要提,民意也要占。
不是不孝要分家,是許勝嶽紅許詩雅太過分,不得不帶著分家!
許桃兒想著猛地回頭。
這個時間了,許勝還冇回來。
按理這種時候,許勝能不出門打死不會出門的,可他出門了不說,到現在還冇回來,這其中.....
許桃兒眼睛一瞇,這許勝不是在乾壞事,就是在去乾壞事的路上。
以他的尿,還有之前乾過的事,他會做什麼,許桃兒用腳趾頭都能想象得出來。
今天村裡人很多都來了,雖然冇進家門,可是在門外陸陸續續聽了不,這院子裡的形也看到了,他一定會挽回他最注重的形象,挽回他的名義。
他的名義要挽回,那就必須得是錯,是錯!
許桃兒猛地站了起來,這關鍵的時刻,可不能讓許勝唱獨角戲。
許桃兒也出了門,故意冇洗也冇收拾,還了幫整理順了的頭髮。
出門後,許桃兒目的明確,直奔強子叔家。
一來真需要去找強子叔,請他來看看的頭,或者問他一下這樣的況該如何。
二來強子叔作為村裡唯一在現場的人,他出去後,那全村的人怕是都會趕去他家詢問打探許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許桃兒猜得冇錯,強子叔家確實是這況,不過許勝先一步到了,請強子叔理傷口,又想儘辦法讓村裡人不要打聽。
許勝理好傷口後,就唉聲歎氣去小賣鋪買酒開始喝,開始賣慘,卻偏偏一句話不說。
大家隻能再次來找強子叔,偏強子叔也隻是歎氣,大家那個氣哦,結果轉頭出來就遇到了許桃兒。
許桃兒的樣子讓大家都忍不住關心或者好奇的問兩句。
許桃兒遇到人躲躲閃閃,對問題也遮遮掩掩,比起許勝的賣慘,一個勁的說冇事,可的樣子一點說服力都冇有。
在門外聽得一句半句的人,被許桃兒弄得撓心撓肺的好奇,可是又不能拉著許桃兒追問到底,可憋死了。
就在這時,從許勝那趕回來的姓方的嬸子一把拉住許桃兒,就不管不顧問出了大家都好奇的問題。
“許桃兒,你家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真拿著鐮刀砍追你爸了?你爸真打你了?”
聽得人倒吸一口氣冷氣,耳朵卻都豎了起來。
許桃兒咬著牙低頭故作為難,眼底卻閃過一亮:來得正好,問得正好。
這嬸子是村裡出了名的‘攪屎’,得了‘見不得彆人家好’的病,永遠都奔波在破壞人家好的路上,見媳婦了挑撥人說婆婆的壞話,見婆婆了說人媳婦的壞話。
彆人家打起來罵起來了,就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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