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兒一臉的破釜沉舟,薛烺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也負責?還等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像你說的,我們都這樣了,你想結婚也正常。”
自己作的死,跪著也要走完。
許桃兒滿臉慎重,“可是薛烺,真的不能提前辦酒席結婚。”
薛烺皺眉。
許桃兒抬手,“你仔細聽我說。”
“的況你看到了,家裡的況...你也看到了,嶽紅已經做到了那個地步,是恨不能去死。”
“你說我怎麼結婚怎麼離開家?”
薛烺擰眉道,“你可以帶著出來縣城這邊住,我爺爺給我留了一套房子,收拾一下就可以住。”
“結婚後我每個月的補都會寄回來,也夠生活費的......”
許桃兒不等他說完就搖頭,“薛烺你想得好的,可是...不行。”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他...活著就是為了那張臉麵,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村裡人的閒言碎語。”
“他怎麼可能讓跟著我出來讓兒婿養,這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所以...”
許桃兒看著薛烺搖頭。
“我才說不能結婚,我要是嫁給你了,我就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了,以後在家更說不上話,我怎麼放心在那個...狼窩裡。”
田桂花這一次病倒,雖然撐過來了,可是到底垮了。
像醫生說的,以後要好好養,可不能再勞累了,當然刺激更不能再了。
以前田桂花天天去放羊,風雨無阻,用養羊的錢來養許桃兒,現在到養了。
許桃兒看著薛烺認真道,“薛烺,我要自己獨立,等有條件了才能考慮結婚的事,希你能理解。”
“也是我的恩人,我也有責任,許桃兒,你冇必要一個人扛起這一切,我可以想辦法。”薛烺也認真回答。
許桃兒深知靠山山倒,靠人人跑的道理,還是靠自己最靠譜。
而且,真不想靠薛烺。
“薛烺,我想靠自己,你就等等我吧,等我賺了錢,準備好可以結婚了,你那時候還願意和我結的話,我們再結。”
薛烺眉頭皺得厲害,“什麼到時候還願意和你結?我們已經是未婚夫妻了,而且都...哪有什麼不願意的。”
許桃兒看著認真的薛烺,冇有反駁,腦子裡想的卻是上輩子薛烺的妻子。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可記得他上輩子是娶妻生子了的。
“薛烺,我現在十八,還有兩年才能登記,你就...給我們彼此兩年時間吧。”
兩年過後,說不定是他遇到命定的妻子改變了主意呢。
結婚是一輩子的事,不能因為這一場意外就匆匆結婚。
和薛烺就是小時候認識,也冇好好瞭解對方,通過兩年時間冷靜慎重考慮,彼此確定是對方了結婚纔是最好的。
免得以後後悔。
薛烺並不知許桃兒所想,隻看向了的肚子,“如果有孩子...”
許桃兒深呼吸,“放心,真的不會那麼容易有孩子的,如果真懷孕了,我立刻和你說去找你行不?”
“現在最要的是,你可千萬彆想等好了和商量的事,不能刺激,要是你說了有什麼意外.......”
許桃兒冇說後麵的話,不過意思卻表達明白了。
好不容易救活的,要是出什麼意外,結婚就變結仇了。
她是被他拋棄的情人。也是他用盡手段娶來的妻子。本以爲這是他一時興起的另一個遊戲,她避無可避也就奉陪到底。人人都說她是陸少最寵的女人,因爲只有她敢掀他的場子,敢甩他的臉子,而他始終微笑着說她開心就好。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他最憎惡反感的女人,因爲他眼睛一眨不眨就把她丟在荒山野嶺不聞不問,爲了逼她無所不用其極。後來他如願以償,她被掃下堂,那天下了大雨,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卻笑着對他說了九個字,那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麼。時過境遷,驀然回首,才發現,這世間,面孔千萬,你最好看。
紙醉金迷的酒吧。徐南儒於喧囂中走來,正經威色,神情冷然。抬眸一瞬間,易惜安靜如雞。友人戳戳她的手臂,笑道,“夜場女王,怎麼不跳了?”易惜沒搭理,隻是哭喪著臉看著來人,“徐,徐老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