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大手鉗製著的手腕,手下的手腕骨頭纖細,好像自己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斷的骨頭似的,那麼脆弱,需要人保護。
「聶老不放心自己妻子怕黑,我也一樣,我不放心你一個人留在京市。」
唔……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專註盯著自己,薑暖耳朵滾燙,臉不由自主的更加紅了,像是的番茄。
「我還好啊。」
薑暖一說完就意識到自己的聲音乎乎的,像是飄在天上的雲,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深呼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和他四目相對,「傅易,我還好,你不用管我。好不容易聶老有辦法幫你治好,你還猶豫什麼,肯定重要!」
傅易薄抿一條直線,沉悶地把頭埋進頸窩裡,「明天我們去民政局復婚。」
薑暖被他哈在頸窩的熱氣瘙的的,一邊用手推開他,一邊忍不住笑道,「你,你別說話,太了。」
脖子弄得一直憋不住想笑,臉上的緋紅卻從耳一路蔓延到脖子,甚至往口裡麵蔓延了……
薑暖憋住笑,深呼吸,稍稍好一點了,嚴肅的說,「復婚又不著急,隨時都可以復婚,民政局又不會跑了。聶老不一樣,這次幸好容小姐認識聶老,聶老專門回國幫你檢查了,這麼好的機會,錯過了很難再遇到…」
埋在頸窩的男人抬起頭來,漆黑的眼睛跟漩渦似的要把吸進去,聲音又沙啞又低沉,「所以你希我去比利時?」
薑暖愣了一下,怎麼又變希了?
用手撐著近自己的男人,語調乎乎的,「我希你好好的。傅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不在乎你的會不會落下殘疾,你是殘疾我也你。但是我不希你本來該完的人生因為你的不能實現你的抱負!我怕的是這個,不是你殘疾不殘疾!我怕你憾。」
「……」
下的小人明眸皓齒,緋紅著耳朵兒,說話的聲音的,像是一朵的花又那麼的明艷耀眼,他忽然更加捨不得走了。
薑暖,「一年時間不長,很快就過去了。聶老不讓人跟去照顧你又沒說不讓我們探你,我們還是可以見麵。」
傅易半支起胳膊,臉上表陷深思。
薑暖趁熱打鐵,繼續道,「而且我剛回國,還要先把工作的事解決了,不出意外我會留在省醫院,我一個新人剛去省醫院就算有老師罩著也不好天天遲到早退,如果你留在國,我肯定會控製不住自己和你黏在一塊兒,都沒心工作了。」
「我不得你天天和我在一起。」
低沉,暗啞。
薑暖卻鬆了口氣,笑著仰起頭,雙手主勾住他脖子,眼睛裡藏著星星,聲撒,「那你早點康復,我就可以早點天天和你黏在一起了!」
賓果,真是個小機靈鬼兒,這麼說他總沒話說了吧!
傅易確實沒話說了,但看的眼神越來越沉,越來越暗,裡麵有鉤子般,波濤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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