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有著幾座小山環繞的莊園中停下來時,坐在副駕使上的林清音,已經臉蒼白地捂著自己的心口,這一路上,實在是比被殺手追殺都刺激得多了。
能撐著沒有暈過去,覺得自己實在是夠勇敢的。
同時,也驚訝得不行,心中有些懷疑陳鐵是不是本就會開車,數十公里的山路,居然就這樣有驚無險地讓陳鐵突突了過來。
“下車了,你家老爺子就住這里?環境不錯呀。”陳鐵當先跳下了車,面上還有開車瘋了一把的得意。
事實上林清音也想下車,只是,現在還有些,只得咬牙道:“過來,將我抱下去。”
這種事陳鐵很樂意效勞,單手將林清音輕松從車上抱了下來,抱下來了他也沒松開人家,這是他察覺了,林清音有些站不住。
“我以后都不會坐你的車了,我發誓,你這個混蛋……”林清音惡狠狠地瞪著陳鐵,要死了,現在心跳還快得嚇人,這輩子過得都沒有今天那麼驚險刺激過。
陳鐵咧笑了笑,對林清音惡狠狠的眼視而不見,開了一回車,還真是有些上癮,回去的時侯他還準備再瘋一把呢。
“你家老爺子,怎麼住這麼偏僻的地方,不過環境很好,另外,為什麼我們到了這麼久,也沒人來開門?”陳鐵不提開車的事,指著眼前莊園的大門說道。
林清音理順了氣,才推開了陳鐵,走到門前,在門鎖上按了幾個碼,大門便打開了,這才回頭瞪了眼陳鐵,說道:“進來吧,莊園里有醫生的,我先讓醫生給你理一下手上的傷。”
“還是媳婦你關心我。”陳鐵立即跟上,嬉皮笑臉地道。
“……滾。”面對臉皮這麼厚的混蛋,林清音當真是無語了。
莊園并不大,除了正中央一幢雅致的二層小樓外,其余的地方,都被種上了花草樹木等,很清靜,有種世外桃源的覺。
莊園的下人不多,也就四五個,發覺林清音來了,當即一臉古怪地領著兩人去見林家老爺子。
即使是在這偏僻的莊園里,這些下人也都知道了林清音被趕出林家的事,所以,臉才會顯得古怪。
林清音不在意這些下人臉上的表,猶豫了一下,對陳鐵說道:“你是先治療一下手上的傷,還是先跟我一起去見下我爺爺?”
陳鐵:…………
妹紙你是不是傻,我現在著子一手呢你覺得這幅樣子去見你爺爺合適嗎,無奈道:“我覺得你應該先給我找服讓我洗個澡比較好。”
“哦哦,是哈,差點忘了……”林清音看著陳鐵著的上,這才反應過來,揮手讓下人離開,然后帶著陳鐵走進了小樓中。
林清音也是在這里住過的,對這里很悉,帶著陳鐵徑直走到了小樓的第二層,一路上居然沒見到人,打開一個房間的門,林清音說道:“里面有衛生間,你先進去洗澡,我去給你拿服,順便讓人來給你理傷口。”
陳鐵點點頭,走進房間,突然又退出來,看著林清音,咧笑道:“你看,我的手傷得很嚴重,你方不方便給我洗個澡?”
“我管你去死,混蛋……”林清音怒瞪了他一眼,紅著臉落荒而逃。
這個混蛋,是越來越沒沒躁了,居然還想讓幫忙洗澡?
我呸。
陳鐵著林清音的背影笑了笑,他當然是沒指著林清音為自己洗澡,只是習慣地一這個人而已。
經過了今天之事,他能察覺到林清音對他的態度不一樣了,好了很多,果然,人還是得自有實力,干掉了一伙殺手,這不就拉近了與林清音的距離。
當然,今天這伙殺手背后的雇主是林家三兄弟這種事,他不會跟林清音說,對付林家三兄弟的事,他會去做。
想了一些有的沒的,他才走進了衛生間洗澡,左手有傷,不能沾到水,所以他洗得小心翼翼,但洗了大半個小時,愣是沒見林清音拿服來。
“這人,果然是不靠譜。”陳鐵無奈,穿上先前的子,仍然著上,走出了衛生間。
令他意外的是,房間居然有個年輕人,并不是林清音,而是一個他不認識的人。
并且,這個人,長得跟林清音有一拼,甚至材更火,陳鐵看了一眼,都忍不住眼睛亮了亮。
只是,這個人面容極冷,整個人站在那里,就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你是誰?”雖然著上,陳鐵可毫不會覺得不好意思,走到冰山前,瞄了眼人家那鼓鼓囊囊的部,咂了咂,說道。
“這是清音讓我帶給你的服,然后,請你穿好服之后跟我來,我為你理手臂的傷勢。”冰山不回答陳鐵的話,將手中的裝著服的袋子扔給陳鐵,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
接過袋子,陳鐵笑道:“原來你就是清音說的醫生啊。”
冰山一挑眉,說道:“林清音說我醫生?”
陳鐵有點懵,說道:“你不是醫生,你跟我說要為我理手臂的傷勢?”
冰山眨了一下眼,咬了咬,半晌,說道:“好吧,說我是醫生就是醫生,你換服吧。”
陳鐵看著這個有點莫名奇妙的人,想了想,說道:“那我換服了,麻煩你先出去。”
“沒事,你換你的,就當我不存在。”冰山說道。
陳鐵作一僵,詫異地看著眼前的人,小爺要子換服好麼,你讓我當你不存在?
這人腦子是不是有點不正常,陳鐵有點懵,問道:“你真不出去?”
冰山瞥了他一眼,沒說話,但是居然走近了陳鐵,一手,就準備解陳鐵的子。
“幾個意思?”陳鐵驚了,這尼瑪,突然有個不認識的人走過來你子,就問你怕不怕?
“清音讓我過來幫你,你的手傷了,我幫你子。”冰山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再次手,為陳鐵子。
“還有這種服務?”陳鐵心中慨了一句,但他立即攔著了冰山。
“不用了,我只是一條手臂斷了而已,右手沒事,子這種事,我自己來。”
“啊……”
陳鐵只是輕輕將眼前這人推開而已,但是,這人居然突然子一歪,倒在了陳鐵上。
玉溫香,飛來艷福啊這是,陳鐵抱著這跌倒在上的人,完全懵了,什麼跟什麼呀你就倒我上來了。
想訛我?
“我腳好像扭了,你,麻煩你抱我到床上去。”冰山就這樣掛在了陳鐵上,附到了陳鐵的耳邊,吐氣如蘭地說道。
陳鐵眼睛微瞇,角出一不易覺察的笑意,單手,便把冰山抱了起來。
冰山的臉上,突然也出了笑意,不過笑得很冷,目中突然充滿了鄙視與不屑。
然而下一刻,這冰山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陳鐵抱起,然后,竟是毫不客氣地,將一扔——扔到了地板上。
這摔得有點重,冰山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半天,才痛一聲,著自己恐怕被摔腫的/部,抖著站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看著陳鐵,冰山心中頗為不可思議,完全想不到,眼前的男人,竟然會把摔到地上。
“我什麼意思?”陳鐵臉一變,殺機畢現,一閃,已住了冰山雪白的玉頸,說道:“你沒有扭到腳,剛才,是假裝摔倒在我上,你還問我是什麼意思?說,你到底是誰,想干什麼?”
“放……放開我,我是清音的姐姐,咳咳咳……”冰山臉立即就憋得通紅,艱難說道。
啥玩意?這人竟是林清音的姐姐?
陳鐵這回真的是懵了,你是林清音的姐姐,那為什麼要跑來對我施展如此明顯的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