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水凝煙竟然有些謝上天的安排,魂穿異世,讓平白撿了一個疼的娘親,可謂是賺大了。書趣樓()印象中從來不知道父母是什麼樣子。雖然早已經習慣了孤一人的生活,但是骨子裡對於父母還是有著幻想的。醫湛,但是古怪,凡事隨心所,因此才得了個魔醫的稱號。可是素來護短、又重,隻要被認可的人,就會傾心相待。
「煙兒,來,娘親幫你上藥。」
沈月心說完便用乾淨的棉巾沾了藥水幫水凝煙開始清洗了傷口。作緩慢輕,卻仍是不放心地詢問:「疼不疼?」
「不疼。」水凝煙報以淺淺一笑。
清洗好傷口之後,沈月心拿起一個雪白小瓶,聲道:「煙兒,這個是凝脂膏。可以快速癒合傷口,而且也不會留下任何疤痕。剛剛塗抹上去會有些刺痛,你就忍一忍。」
水凝煙乖順地應了一聲。沈月心這才小心翼翼地用指腹將膏藥細緻地塗在水凝煙的傷口上。如沈月心所言,藥膏剛剛接傷口的確是有些刺痛,不過很快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冰涼舒服的覺,必然也是極為珍貴的藥膏。
水凝煙忽地就想到了司徒恭送的那瓶玉膏,心裡不期然地到些許煩躁。於是連忙揮散心緒,不去想。
上好葯,沈月心又悉心地給水凝煙包紮好傷口,沈月心這才開心詢問水凝煙被追殺的一些細節。水凝煙半真半假地說了一遍,說那些殺手自稱是冥月國派來的人,好在當時有一個蒙麵高手出手救。等將那些殺手殺退之後那蒙麵高手也兀自離去。不知為何水凝煙就是不想讓沈月心知道是被司徒恭所救。
雖然和司徒恭初次接,但是看得出這個男人並不會傷害,所以向沈月心藏真相,是不希沈月心以為司徒恭接近是有何企圖,好歹司徒恭救過,可不想沈月心對付司徒恭。
聽完水凝煙的講述,沈月心頓時麵凝重,雙瞳黑沉如水。水凝煙頓時張道:「娘親,當時那些殺手還詢問兒上的龍紋胎記。這龍紋胎記究竟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要追殺我?」
此話一出,沈月心頓時臉大變,眼裡快速地閃過一抹慌,隨即沉聲道:「煙兒,這件事你還是暫時不知為妙。」
說到這裡,沈月心又極是鄭重地叮囑,「記住,千萬不要給任何人說你有龍紋胎記。」
察覺到水凝煙眼裡的探究和疑,沈月心長長嘆息道:「總有一天你會知道娘親都是為了你好。相信娘親是不會害你的。」
「娘親,煙兒會聽話的。」水凝煙聞言重重點了點頭。
事實上本就沒有懷疑過沈月心瞞龍紋胎記一事是想害,相反覺得是沈月心想對瞞什麼藉此保護。隻是今日那些殺手行失敗,必定不會善罷甘休。恐怕有龍紋胎記的訊息很快就會傳遍。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眼下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多想無益。
看到水凝煙柳眉蹙,沈月心牽過的手,聲安道:「煙兒,你不要害怕,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有娘親保護你。」
「娘親,煙兒不怕。」水凝煙沖著沈月心粲然一笑。
是真的不怕,前世為魔醫,從來都是別人對聞風喪膽,還從未怕過誰。相信如今在這個異世,也絕對有能力自保。
之後沈月心又向詢問了今日湖心亭發生的事。原來水凝煙離開湖心亭不久,關於皇甫辰拋棄未婚妻水凝煙和水凝墨私定終的新聞瞬間如一道狂風席捲了整個京城。
沈月心得知下人稟告之後怒不可遏,不久皇甫辰便派了他的侍衛將水凝墨送回了將軍府。沈月心一氣之下便罰水凝墨跪在祠堂抄寫戒。
被問及之事,水凝煙便推說強扭的瓜不甜,以前是不懂事沒有看清皇甫辰的心,既然皇甫辰的心不在這裡,也沒有再死纏爛打了。
沈月心詫異於自己這個兒能夠如此說出如此決絕的話。要知道沈月心一直都不怎麼看好皇甫辰,完全是心疼自己這個兒才應允了這場婚事。現在兒能夠說出這樣的話,欣喜之餘又怕是兒一時傷心過度說得氣話,當下便讓水凝煙先好好養傷,退婚之事稍後再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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