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穿到七十年代 白首不分離――葉伯煊、夏天番外(一雷)

《穿到七十年代》白首不分離――葉伯煊、夏天番外(一雷)

    夏天止步於“部長”這個位置。

    原因很簡單,沒有時機,不敢錯過和葉伯煊在一起的日子。

    要陪著葉伯煊,一點兒、一點兒,拉著他的手,慢慢退休時,慢慢地消耗剩下的日子。

    陪著他,直到他們中的某個人再沒力氣。

    ……

    葉伯煊了一個帥氣的老頭,他的材依舊拔,他的穿修西服,他更注重外表的打扮。

    這個特質沒變,一直如此,只是上變了。

    他變的更加倔強,他不服老,他得經常染頭發、把白發都染黑發,藏起來。

    他表面上看起來比之中年更加強,他只是埋藏起他的害怕,因為他的夏天還是那麼年輕,他怕匹配不上了。

    葉伯煊活到了老,終於明白了什麼是“怕”。

    ……

    夏天帶著葉伯煊去酒吧,葉伯煊不喜歡糟糟的氛圍,他更喜歡聽著鋼琴曲、手上一本書、手邊是一杯熱茶。

    可他沒說啥,他陪著夏天,倆人戴著墨鏡坐在昏暗的卡臺,偶爾這個倔強拔依舊帥氣的老男人,會拿著小雨傘樣式的牙簽紮一個葡萄,遞給手舞足蹈的老太太夏天,還會冷嘲熱諷一句:

    “不嫌丟人,沒個深沉勁。”

    每到這時,夏天就會神兮兮地提醒葉伯煊:“咱來這,別告訴孩子們,你可別忘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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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我又不老,還沒糊塗!”

    幾次三番,年輕相、老來是伴的葉老頭、夏老太,總是半夜三更出夜場。

    雖然他們每次出來都會不約而同的深呼吸,捂著心髒的地方不會告訴對方,只會歎:“我的媽呀,心髒難。”但是他們還依舊如此。

    打球、半夜出門吃東西、相約喝咖啡等等,年輕人幹的,他們也都幹過。

    夏天很高興葉伯煊能接這些。更讓欣喜的是,有次徐老頭徐才子張羅唱歌,他們坐在偌大的包廂裡,葉將軍葉伯煊突如其來的換了曲目。

    這些年。葉伯煊都快把鴻雁唱爛了,逛了一陣酒吧後,他居然聽會了“江山更人。”

    “好兒郎渾是膽,壯士豪四海遠名揚。

    東北有個人啊,西邊黃河流……”

    好嘛。這個怪老頭。

    夏天眼角笑出了很深的褶子,家老頭子還會臨時改歌詞。唱呢,聽出來沒?人!

    ……

    可以說,他們退休的日子很彩,他們有盼著兒回家裝作不經意站在大門口t的背影,他們更有老年時代的夢想,而這個夢想,他們也一直行走在路上。

    每一年的上半年,從開春那天開始,夏天就陪著葉伯煊踏上“尋夢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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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年的時間下來。他們一起走過八個省級行政區域,他們拿著名單,有時甚至需要聯系當地民政部門。

    他們在幹嘛呢?

    他們在找人。

    他們在找曾經葉伯煊當班長、連長、營長、團長、部長、軍長,他的那些回了原籍的手下們,尤其是當年跟著葉伯煊參加戰役上前線的普通士兵們。

    葉伯煊和夏天說:

    “我還想看看他們那一張張不怕犧牲呲牙笑的臉。”

    為了葉伯煊這句話,為了他看向遠方那眼睛裡的晶晶亮的淚珠兒,夏天笑著說:“好!越老越傷,你至於嗎?不就是想出門玩?走!”

    這一走,一堅持就是幾年的景。

    葉伯煊和夏天立了基金會,那種為退伍軍人生活保障、無論是生病、養老、還是再創業的基金會。

    ……

    上半年是忙著完夢想。等到下半年,葉老頭、夏老太太就該出門生活了,這就是他們的多姿多彩老年生活的亮點。

    夏天總在葉伯煊耳邊重複一百遍都不帶換的磨叨著:

    “看希臘小島;

    日落傾聽琴海的濤聲;

    追逐阿爾卑斯上的山鷹;

    劃著威尼斯的小艇;

    吃意大利的布丁;

    買兩雙鮮豔的子,見證我們依然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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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絢的榜樣還是慈善不留名。如此年輕!”

    就這樣,葉伯煊經不住夏天的叨叨,他們年年啟程、可著勁地折騰。

    直到有一天……

    葉伯煊大吼著:“領帶夾呢?!你把我的領帶夾放哪了?!落在國外了,你瞧瞧你,剛結婚那陣出門不記得帶結婚證,現在出去瞎折騰把我東西弄丟了。你!”

    而夏天不但沒有生氣,甚至唯唯諾諾地低下頭聽著罵,不停地賠禮道歉:“我錯了,我給你找回來。”

    夏天坐在床邊,從睡午覺的葉伯煊手心裡,小心翼翼的出那個一直被他握著、還管要的領帶夾。

    自言自語道:“伯煊啊,怎麼辦?你越來越健忘了。”

    ……

    幾年後:

    “媽,這是你吃的烤鴨,快趁熱吃吧。”

    鬧鬧拎著東西去廚房裝盤子,夏天有些恍惚地看著那個像極了葉伯煊的背影。

    小碗兒一看夏天那樣迷的眼神,把一張大笑臉明晃晃地擺在夏天面前:“媽,我陪您吃。”

    “好。”

    夏天大口大口的吃著,可吃著吃著,忽然評價道:“你在哪買的,不是那個味兒!這本不是你常排隊那家?!葉伯煊,你咋糊弄我?!”

    鬧鬧被嚇住了,“媽!”

    小碗兒哭了:“媽!”

    夏天神思恍惚地進了臥室,聽不到兒們在外面說著什麼。

    躺在床上,手向了側面,只知道這個位置空了,空了幾年了,那個人走了,就剩下一個人。

    他和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如果有下輩子,咱再繼續,我還沒和你夠!”

    夏天閉上了雙眼,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那個夢裡、那一世,沒有的參與,以一個外人的視角在看從一九七三年之後的事兒。

    那個夏天的孩,高燒後病好變的言寡語,比自己會種地,娘家還是那麼窮,窮到那個孩和冬子因為油滋了大吵一架,爹坐在院子的旮旯,愁眉不展。

    一年後,小姑夫仍然給送到了部隊,說是讓改改向的格。

    只是那個孩沒機會和團長葉伯煊說過話,也沒為標兵。

    新兵期滿那一天,被分到了邊防團當了一名普通的醫務兵。

    夏天急切地尋找葉伯煊的影子,不希夢裡關於那個男人的片段一晃而過,顧不上看那個孩的未來,在翻找,在夢裡找尋葉伯煊的蹤跡。

    還是有蛛馬跡留下的,多年後,葉伯煊和寧潯漪舉辦婚禮。

    夏天一口氣沒提上來……

    “媽!”

    “媽!”

    葉莘、葉莞在多年前送走父親葉伯煊後,在這一天又送走了母親夏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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