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扶你喝了葯再睡!」
葉瑾心臟猛得跳一下,眼睛瞪得溜圓,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麻煩皇叔,我讓悔棋來就好。」扶喝葯,分分鐘會被發現吧……
帝玄擎不悅,聲音有些威嚴:「怎麼?本王還服侍不起你?」
葉瑾小心臟撲通撲通跳:「是皇叔份尊貴,我怕折壽。」
「有本王在,誰敢讓你折壽?」
說著,帝玄擎就將手往背部,嚇得葉瑾往床裡側挪一下,蜷得更了。
看來,他是鐵了心要扶喝葯,怎麼這麼倒黴呢?
「皇叔,你端葯吧,我自己起來。」
帝玄擎微皺下眉,起端葯,葉瑾使勁捂著被子坐起,將自己圍了個嚴嚴實實,隻著頭,出右手:「我自己喝。」
帝玄擎卻沒把葯碗給,用調羹輕輕攪拌一下,放到邊試了試溫度,才遞到葉瑾邊:「張。」
葉瑾很不習慣:「皇……」叔還沒說出來,葯已經被倒口裡,差點嗆到。
帝玄擎用巾蘸蘸角的葯湯:「喝葯都不會。」又舀了一勺放到葉瑾邊。
葉瑾無辜地瞪大眼睛,不會喝葯?是他誠心折磨吧?
誰不知道熬的草藥要端著碗一口喝下纔不會太苦?他這樣一勺一勺慢慢喂,是誠心要苦死吧?
最近好像沒得罪他吧?
「張!」
葉瑾左手仍然死死拉著被角,右手捂起,快速說道:「皇叔,我自己喝,這樣太苦太難喝。」
帝玄擎從鼻孔裡冷哼一聲:「你說本王喂的葯難喝?」
看到葉瑾吃癟的樣子,帝玄擎心裡大爽,「張。」
葉瑾苦哈哈地張喝下,憋屈著一張小臉,看起來好不可憐。
帝玄擎拈起一顆餞:「張!」
他就隻會說張兩個字了?知不知道用手拿很不衛生?他洗手了沒?說好的潔癖呢?
然而,畏於擎王的權勢,葉瑾也隻能淚流著吃下。
萬一反抗起來,帝玄擎一生氣把被子給走,份暴……
聽說擎王最為厭惡人,一定會毫不留把掐死!
葉瑾憋屈地張吃下,帝玄擎似乎上了這種投喂方式。喂幾勺草藥,再往小裡填一顆餞,時不時拿巾為角。
為了份不暴,葉瑾隻能被接,不敢有毫怨言與反抗。
一碗湯藥在不知不覺中見了底,帝玄擎有些憾地放下藥碗,葉瑾終於鬆了口氣。
有餞又怎樣,剛甜一會兒,又一勺苦兮兮的難喝味道口,簡直是種折磨。一會兒在天堂,一會兒在地獄。
帝玄擎一定一定是誠心的,別以為沒看到他眼底的興味,不,是惡趣味。
帝玄擎倒了一杯清水過來:「來漱漱口。」
現在擎王這麼閑了嗎?竟然清閑到要看漱口,潔癖呢?
「皇叔,我讓丫鬟來就可以。」
帝玄擎卻將水遞到邊。
葉瑾心裡嘆口氣,喝了一口,帝玄擎立刻將空葯碗放到邊,示意吐到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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