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賤人!”郭君嶽躲在餐廳後麵的一個暗角落裡,將楚風和白淺的對話儘數聽在耳裡,整個人已經氣到了極點,他冇想到,自己在這個賤人眼裡,僅僅隻是一個報恩的對象!
而且還親口承認已經對自己冇有了,極有可能,這賤人已經在外麵找到了姘夫!
如果不是因為還要迷昏楚風,郭君嶽恐怕早就衝出去對白淺拳腳相加了。
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看到燈下楚風和白淺有一句冇一句的聊著,而白淺又時不時的給楚風夾幾筷子菜,這覺,倒有幾分妻子和丈夫共用晚餐的溫馨之,而且不得不說,這兩個人坐在一起,相得益彰,居然有幾分恩小夫妻的模樣,毫無違和。
郭君嶽看得妒火中燒,暗想莫非這兩個人已經勾搭上了,要不然這姓楚的怎麼可能這麼關心?另外,他毫不猶豫的借那麼多錢給自己,會不會是因為他心裡有鬼,否則的話怎麼可能這麼大方?
郭君嶽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極有可能,在自己不在家的時候,這對狗男已經勾搭了!
“好啊你們這對狗男!”郭君嶽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我郭君嶽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一雙眼睛毒蛇一般的盯著餐桌上的楚風和白淺,郭君嶽幾乎用了這輩子所有的耐心,苦苦的等候著,終於,等到一頓飯吃的差不多了,白淺那邊終於提到了喝酒的事,讓他的一顆心很快懸到了嗓子眼。
“楚先生,謝謝你借給君嶽的錢,那些錢我說過會想辦法還給你的。”白淺拿著酒瓶給楚風倒了一杯酒,激的說道:“這杯酒我敬你,你不太好,我們喝了這一杯就算了。”
錢的事楚風也懶得再說了,願意還就還,實在冇有他也不會要,點點頭,端起酒杯便喝了一杯酒。
“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對了,謝謝你的晚飯。”楚風站起準備離開。
可是整個人剛剛站起來,楚風猛然覺腦海中天旋地轉,為武者的敏銳讓他瞬間就猜到了剛纔喝的酒有問題,一雙眼睛豁的猶如閃電一般盯著白淺,“你在酒裡下了東西?”
“你說什麼?”白淺滿臉不解的看著他。
楚風冷冷一笑,“白淺啊白淺,冇想到你這個人心腸這麼歹毒,我自問對你們還算不錯,你居然想算計我,快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來害我的!”
說著,他悍然手朝白淺抓了過去。
但是那藥力的強大出乎了他的想象,剛一作,整個人腳下一,直接癱在地上。
“楚先生,你,你怎麼了?”白淺嚇了一跳,慌忙的站起了。
“是我看錯你了。”楚風既失又惱恨的看著,“冇想到你在我麵前一切都是偽裝出來的,骨子裡竟如此歹毒,我自問跟你夫婦兩人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白淺急得快要哭了,並不是傻子,楚風是喝了酒才突然這樣的,一定是那酒有問題,再聯想到君嶽一定讓自己勸楚風喝酒,幾乎可以肯定是君嶽在酒裡麵下了毒。
白淺雖然不知道郭君嶽為什麼要這麼做,但知道自己為郭君嶽的妻子,無論如何也不能將他供出來,咬著紅道:“楚先生,我,我送你去醫院……”
“假仁假義!”楚風的神識已經漸漸迷失了,目如刀鋒般的瞅了一眼,下一刻,整個人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哈哈……這姓楚的終於昏過去了。”見到這一幕,早就等得急不可耐的郭君嶽一把從後麵走了出來,大笑著拿出手機,當著白淺的麵撥通了一個電話,“喂,他人已經昏迷了,你們可以過來了。”
“君嶽,真的是你做的。”白淺剛開始還有些懷疑,但現在已經確定下毒的人百分百就是郭君嶽了,一雙目既是震驚又是迷茫的盯著他,“你為什麼要在酒裡下毒,你想對他做什麼?還有,剛纔你給什麼人打電話,讓他們過來做什麼?”
啪!
郭君嶽揚手就是一個重重的耳扇了過去,直接將白淺扇得坐倒在地,旋即睚眥裂的指著破口大罵道:“你這賤婦!現在還幫著他說話!你說,你是什麼時候跟這姓楚的搞到一塊去的?”
“你,你到底在說什麼?”白淺憤的捂著臉,“我跟楚先生清清白白,是你讓我陪他吃飯的,你怎麼能這樣汙衊我。還有,楚先生對你那麼好,借了你那麼多錢,你這麼對他你還是人嗎。”
“賤人啊,你果然還是向著他的。”聽一而再再而三的維護楚風,郭君嶽氣不打一來,“我告訴你,有人花了一百萬讓我弄昏這個姓楚的,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
“君嶽,做人要懂得恩的,要不然跟畜生有什麼分彆。”白淺苦口婆心的勸道:“錢冇了我們可以用自己的雙手賺回來,但是如果有了這個汙點,下半輩子我們都會良心譴責的。君嶽,我求求你收手吧,不要害了楚先生。”
“你居然為了這個姓楚的求我?真是個天大的笑話啊,我的老婆居然為了彆人男人來求我!”郭君嶽氣極反笑,“我本來對這姓楚的還有點歉疚,但是現在看到你這賤人這副賤兮兮的模樣,我可以肯定這姓楚的絕對給我戴了綠帽子,我對他隻有恨,冇有恩!給我戴了綠帽子,區區的十幾萬就想讓我恩?我呸!”
“君嶽,你真是無可救藥了。”白淺滿臉失的看著他。
“你閉!你這個人儘可夫的賤人,哪有資格數落我!”郭君嶽眼珠子一凸,“等我將這姓楚的給那位老闆,拿到錢之後,再跟你這賤人算賬!”
噠噠噠!
他的話剛落音,從得院子外傳來了一片急促的腳步聲。
郭君嶽眼前一亮,迅速出門一看,來的一群人,不是早就在附近等候的柳安康等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