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說服爸爸，讓他轉行做海上業務，盡管芹姨也幫我吹風，可爸爸還在猶豫，所以，我能做的就是不和他要錢的況下，先拿出一份績來，目前，已經在籌備人手。”

凌云也坐下來，拍拍小九的膝蓋：“妹妹，別把自己的這麼累，我簡單說吧，要做海貿，首先要開辟航線，最起碼貨要有三艘，按照每艘十億來計算，就是三十億，另外，需要一只兩百人的武裝，配備軍火供給，護航的小船也要最三艘，按照普通規格的驅逐艦來配備，資呢，那是更龐大的一筆數目，你好好考慮一下。”

小九沉默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到自己的小人局促，我很是心疼，咳嗽一下開了口。

“公海的衛星圖我看過，燕京這邊已經開了兩條航線，分別是劉家和軍方聯合港口那邊的，但我有個大膽想法，咱們沒有資可以兜售，沒有資源和人力也不要，我們可以先占據一塊小島，開辟出一個中途補給站，劉家的航線和軍方的航線需要半途補給，就會源源不斷的給我們送錢。”

說著，我點點了沙盤上某個位置：“就在這。”

凌云看了看，忽而一笑：“別鬧了，聽說過圣殿海盜團嗎？傳說是一個瘸的海外騎士團被淘汰的一員組建的海盜團，就在那盤踞著。”

我聳肩，“殺掉他們不就行了？”

小九哦了一聲，拍拍自己的腦門，表和那天賭局上的寧雪嫣同款，顯然，我說錯話了，讓很尷尬。

凌云再次抿著笑：“小山，你還不知道他們的實力，聽說過軍海豹突擊隊嗎，七十五名海豹突擊隊員攜帶重火力企圖登陸過那里一次，不過，卻只剩十三人回來，好在，清了那邊的一切。”

用手指指我點過的地方：“這座島上的海盜不一般，我們懷疑是有敵國補給的賊，是傭兵，而不是海盜，他們配備黑鷹戰機，配備海下作戰導彈，配備地對空藍狐熱追蹤飛彈以及二十輛可以山地作戰的裝甲車，這樣訓練有素的三百名……”

“想吃海上貿易這塊蛋糕，不拼一下怎麼行，馬爸爸都說了，不試試怎麼知道，說不定我們一去，人家就給騰地方了。”

凌云實在是無語，聳聳肩不說話了。

這場聊天不歡而散，我也沒什麼好心，夜晚到來，迎著海風，我站在海邊的沙灘上，看著正西方的黝黑海面，喃喃自語。

“小九，海洋是我們的，我會幫你弄到一只勺子，能不能把蛋糕吃道里，就看你的了。”

隨即，我抓起電話。

“滴答，你幫我個忙，弄一艘船找一個底但是要瘋狂的船長，我要去殺人。”

滴答知我心，平日里，我是一個比較穩妥而且有些小的男人，也許是和比較絡了，可能會的膨脹起來，的狂浪起來。

這很正常，因為我年輕嘛，力四溢，所以和很玩的來。

聽我這樣的口氣，方艷卓有些吃驚，在電話里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讓我這樣一個都市小白都喊打喊殺的。

電話里說不清楚，約在麻花酒吧見面。

酒吧能在大都市應運而生，完全是因為氛圍好，在這邊看不到咋咋呼呼的街頭混混拎著啤酒瓶搖晃喊人，兩瓶冰銳上桌，服務生退去后，方艷卓出手托著我一側臉頰看。

“怎麼了寶貝？”

“咳咳，小點聲，你還是我山子更好。”

方艷卓翻個白眼，“好，我的小山山，出了什麼事？”

“我是男人嘛，想要有自己的事做，將來養自己的人們，我的妻子我的兒都要依賴在我后，所以，我想要賺錢。”

“所以你想殺人？天啊，這是法治社會，說，是不是哪個不開眼的王八蛋欺負你了，咱們花錢找人砍他。”

“噓……小點聲，現在有一大塊蛋糕就在海上，我看準了一個地方，那邊有海盜，所以……”

把來去和滴答說了下，本以為會埋怨我來然后起就走，或者竭力反對，可是，方艷卓竟然沉默了，倆手握在一起撐著下想很久，說讓我等。

整整一天，都消失了，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五分鐘一條刺激我腎上腺那些撥微信，也沒有發來。

平時都會這樣的，偶爾給我發來一條微，“了沒？”或者“恢復沒，我要用。”再或者“給你發了一組圖片，這個姿勢你覺得能辦到嗎？”

很聰明，以前的年代里有一句俗話，要想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

可是時代變了，現在的人男寶典最辟的一句就是，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腎。

所以，我的小方總，很功的把我大半力都握在手里了，我的力在上，我的心就到了上。

我等的著急，這一天中，險些去找安萬年談海上貿易的事，我盤算著，如果找到他，我會直接說，“給我一條船，我給你一片大海。”

但是，我還是忍住了，直到第二天方艷卓打給我，再見時，海濱碼頭的風吹著有些凌的波浪卷長發，那雙能挑起我的眸都有些憔悴暗淡。

“我來了，滴答，你生病了？我檢查一下。”

不理搖頭微笑，我手握住的手，怎麼說自己也是半個醫生，探視下，發現氣神萎靡，是草勞過度。

“山山，我沒事，就是有點累。”

“你干嘛去了？怎麼把自己熬這樣？”

“別管了，這個給你。”遞給我一張卡。

這種款式的卡片，還真的沒見過，我翻看一下，試探問：“瑞士國家的？”

“嗯，我把公司賣了，十家公司都賣了，錢都在這里面，你是男人，做事起步會需要資金。”

方氏……沒了？

我吃驚，即使腥味十足的海風灌里，依舊合不攏。

好半晌，我這才憤怒起來，“你瘋了啊你？你怎麼不和我商量一下啊，我自己有錢，你……”

把我氣個半死，一天之將所有資產變現，這要損失多？那些收購公司的大企業不是傻子，他們見你急于出手，會瘋了一樣榨底價。

一天一夜，十家公司全部手，需要很多很多手續，需要評估吧，需要這個吧，需要那個吧……

方艷卓用手指在頭上凌的發上梳理一下，對我挑眉，見還能笑出來，我特麼都要瘋了，真想拎著子給丟水里清醒一下。

“你還能笑出來，你這是瘋什麼樣了，那可是方氏，方氏就這麼沒了？你不疼啊？”

方艷卓聳聳肩，不再看我，迎著風沐浴著自己心中的幸福，“不管你今后怎麼選，最起碼現在著我，我不能看著你為了錢犯愁，曾經我過一個渣男，為了他，我把半個方氏都搭進去了，現在再一回，我覺得我對了，所以，我愿意給你一切。”

風中，大把大把的凌纏繞著我，讓我有些啞口無言。